当徐野从清凉山回到王府后,徐骁却是赶忙将其叫到了自己的书房之内。
“赵黄巢。”
当从徐野口中得知是龙虎山上那位离阳巢的老祖宗后,徐骁的表情却是立刻变的严肃了起来。
“白夔,没想到你去了一趟武当,回来后却能跟他交手而不落下风啊。”
徐骁将赵黄巢的事情放在了一旁,随即惊讶的朝着徐野说道。
闻言,徐野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还不是他的对手,最后一击之后,我已然没有多少内力可用了,虽说我体内还有王重楼的大黄庭内力,但想要恢复却也要消耗些时间,并且,我能感觉到,那赵黄巢并未使出全力,想来是看到北凉铁骑到来后,直接退走了。”
听到徐野所说后,徐骁则是点了点头,心中也是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对了,你去武当之时,陛下下旨给你赐婚,想必凤年跟你说了吧。”
闻言,徐野却是点头道:“已经得知了,并且还在武当碰到了那位隋珠公主。”
“你是何想法。”
闻言,徐骁却是盯着对方问道。
“不就是想要以此增加我的地位,在趁机让我去争夺北凉王的位置吗,之后皇室就能顺理成章的掌控北凉了,不过只怕要让他们失望了,我对这个位置可没有半点兴趣。”
闻言,徐骁嘴角却是扯出了一丝笑意,随即拍了拍徐野的肩膀道:“白夔,以后北凉就靠你和凤年了。”
听到徐骁说的话,徐野心中却是吐槽道:“你还是靠徐凤年吧。”
当徐野从徐骁的书房出来后,徐凤年却是赶忙上前道:“二弟,没事吧,刚才在清凉山上和你交手的是谁啊。”
“龙虎山赵黄巢。”
闻言,徐凤年却是困惑了起来,想不明白这道教第一大派为何会找北凉的麻烦。
“世子,二世子,武帝城来消息了。”
正当徐野想要回自己的山海苑之时,徐凤年的大丫鬟红薯却是一脸凝重的朝着二人说道。
闻言,徐凤年却是赶忙抬起头道:“是老黄的消息。”
看到自家世子如此急切的表情,红薯想到信上的内容,一时之间却是有些不忍将信拿给徐凤年。
“怎么了。”
看到红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徐凤年却是疑惑的道,随即却是上前将对方手上的信一把拿了过来。
当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徐凤年却像是丢了魂一般的说道:“不可能,老黄怎么会死呢,临行之前,我分明将那颗保命的果子给他了啊。”
听着徐凤年口中所说的话后,徐野也是一把将信从对方的手上抢了过来。
“老黄死了,难道是没有那颗吃黄泉果实不成。”
当徐野看到信上写着老黄因全身经脉尽断而死之后,心中却是暗自猜测了起来。
“二弟,你不是说那颗果实能保老黄一命吗,为何老黄会死了。”
此刻的徐凤年却是直直的看向了徐野,口中也是朝着对方询问道。
听到对方的询问,徐野却是低头沉思起来,随即脑海中却是回忆起了动漫之中布鲁克的遭遇来。
“如果老黄吃下了那颗果实,那他的魂魄就必将会去到黄泉之中,之后会再次回来,而回来之后则是需要附身到他的尸身中后,就能再次复活。”
徐野将心中的猜测说与徐凤年知晓后,对方则是震惊的看着徐野说道:“你是说,老黄的魂魄会回到自己的肉身中,然后才能复活过来。”
在徐野肯定的点了点头后,徐凤年却是再次询问道:“那老黄的魂魄多久才能回来。”
闻言,徐野却是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只能看老黄自己的了。”
想到布鲁克的那副骷髅身体,徐野却是赶忙朝着徐凤年叮嘱道:“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将老黄的尸身冰冻起来,不然要是老黄的身体腐朽成一具骨架的话,那你以后就只能每天面对一具骷髅了。”
听到徐野所说后,徐凤年却是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却是朝着自己的梧桐苑跑去,想来是去吩咐仆人赶快准备车驾去武帝城将老黄的尸身运回北凉。
“希望来的及吧。”
看着徐凤年消失的背影,徐野则是轻声说道,随后才朝着自己的山海苑走去。
翌日,当徐野打着哈欠从宽敞的大床上起来时,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青鸟则是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手中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公子,刚才世子殿下来过,说是找你有事,不过看到你在熟睡后,却又离开了。”
青鸟将铜盆放在了一旁的木架上,才转身朝着徐野说道。
闻言,徐野心中却是不由的暗道:“只怕是自己这位大哥又有事来求自己了。”
将目光看向青鸟,发现对方今日却是穿着一身淡雅的白色纱裙,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被梳成了发饰垂在了脑后,那粉嫩的耳垂上也是带着一对略长的珍珠耳环,如此景色却是让血气方刚的徐野感到一阵躁动。
想到这位自从来到自己身边后,就一直照料自己的冷面丫鬟,徐野心中不知为何却是站起身子走到了青鸟的面前。
“公子。”
看到徐野走到自己面前且直直的看着自己后,青鸟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慌,随即轻唤一声后就将头垂了下去。
“咳咳。”
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徐野却是赶忙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转念一想,青鸟可是已经被那位徐叔叔托付给了自己,那自己干嘛还如此尴尬。
想通之后,徐野也是不再纠结,直接就拉过青鸟的素手说道:“当日那位徐前辈可是亲口将你托付给我了,还嘱咐我要好好待你呢。”
面对徐野的这番举动,青鸟原本还有些抗拒,略微挣扎的想要将手收回来,不过当听到徐野口中所说的话后,身子一顿却是放弃了反抗,任由徐野握着自己的手来。
见青鸟好似默认了自己的施为后,徐野这才拉着青鸟走到了房间中的那张案榻旁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