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徽宗站起身拿起笔,李师师终于大舒了一口气,这个变态把自己身上都揪青了,如果不是自己还没有达到目的,自己真想立马弄死他。她赶紧给宋徽宗磨起墨。一会功夫,内侍拿着宋徽宗写的宣纸大声开口念道:”
探春令
帘旌微动,峭寒天气,龙池冰泮。
百花笑吐香犹浅。
又还是、春将过。
清歌妙舞从头按。
等芳时开宴。
记去年、对着东风,曾许不负收山河!
听完此作,周围的人都惊了,皇帝今日竟然作出如此气魄的文章。文会的众官员最懂现在应该干什么,这是他们专业,所有人都大声道“收山河,收山河……”
宋徽宗满意的听着下面的声音,点头道“好…好,有如此民心,破敌指日可待。”他又心想,难怪武大宝那丑鬼这么丑,走哪都有欢呼,这只要把文章写成对方的立场再加上当时大家关注的事,就会让读者和听者身临其境,热血沸腾。
众相公不得不佩服,这皇帝文化上的造诣和对人的情绪控制又高了几分。他们暗想,以后自己的压力又大了几分。
皇帝的新作,把文会的现场瞬间推向高潮。武大宝听了皇帝的佳作,瞬间就一脸懵逼了,这皇帝不是只知道白天玩耍,晚上玩女人吗?何时来了这么大的雄心壮志?收回旧山河?
文官集团一看,皇帝装逼已经装爽了。今日中心就该踩武大宝了,把今日的气氛搞起来。一名文官模样的中年人率先站起身,对着武大宝说道“武校尉,听闻你是歌曲大家,不知道你文采如何?”
武大宝知道,今日踩自己的这重头戏来了,我现在算是武官,我把别人的诗词背再多也没用,背了还得罪武官,现在不能借别人的,打定主意。
武大宝起身拱拱手“我从小没有读几天书,所以诗词这块儿确实不行,让各位见笑了。”
众文官一听,心想,这怎么踩,一问他,他就说自己不懂,认输。这怎么办?我们请这家伙,这家伙既然没有准备??比如偷别人几首,买别人几首?这可是文会,他是不是瞎?文会不比文的,难道比武?比那个女人漂亮?众相公想了下,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让武大宝当场作一首歌,然后大家就针对他的歌踩他,对,就这么干。
于是,另一个中年文士也站起身“武校尉,文章就不说了,你说你没读过书,可是这歌曲你却是大家,你这歌可是大家都听过了的,今日陛下,帝姬,和各位相公都在,你的现场来一首啊!”
武大宝当然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来一曲,还的大家都说好的,不然跑不掉,自己今天就是来嘴炮加占人气的。于是乎,谦虚的道“既然各位有如此雅兴,就请各位出主题吧!”
此话一出,文官集团的人都气炸了,这是多么的嚣张。太过分了,今日非得用文章踩死他。就在众相公在讨论出何主题时,蔡京斜眼看见宋徽宗正在马力摇摇欲试,这意思分明是说让我来,你们快叫我出啊,我是老大,你们难道懂不起?
蔡京赶快起身说道,“今日官家在此,官家是帝国文武统帅。为表公正,应该官家出。”
众人一听,一阵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今日蔡京都拍了两次响当当的马屁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于是乎,只得呼喝,“对,对,官家是帝国文武统帅,公正无比,何况官家的意境更是无人能及。”
宋徽宗点点头,这蔡老头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不错,不错。
宋徽宗瞟了一眼李师师,眼神的意思说,刚才看了我的文章和字是不是天下无双?充满王八之气?马上我给你露一手,什么叫意境。现在你看我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今夜你懂得起晒?
宋徽宗起身说道“为了公正,那就我出题吧。”
宋徽宗仰头望着天空,好像在回想什么的样子,他突然转过头开口道“昨夜孤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了雨过天晴后,天空中的那种颜色,非常美。”
宋徽宗转身吟了一句“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然后继续道,“然后宫中内侍来报,有仙人踏鹤给孤送来一件瓷器,孤观其色,其就如雨过天晴,天空之色,瓷器明亮透体,光滑细腻,如同美玉。细观之,面呈蝉翼纹般细小开片,在光照下时隐时现,如晨星闪烁。这种“天工与清新\\\"的境界,古朴、浓厚、柔美、静雅的风骨,如仙玉一般。”
宋徽宗回望一眼,心想,我看你们谁写的出,没见过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这颜色也只在梦中才有,何人可解?
“就以此颜色为题可好?”
众文官和学士,还都在回味宋徽宗说的那种美,突然一句用这颜色为题,众人都惊呆了,这不是扯淡吗??我做出这颜色,你说不对,那一种你也可以说不对,怎么能用这种虚无缥缈的颜色为题。这简直就是胡乱出题,这场上谁做得出??再差也得看到实物在做文章啊?
可众人也不好驳宋徽宗面子,都拱手道“如此美的颜色,能做出此文的人,定可名满天下。”
蔡京一拍脑袋,这皇帝这逼装定了,可自己娃儿就掺了,这是把自己娃当垫脚石啊!自己娃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这么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意境中的诗,看来自己娃儿今日要出丑了。武大宝做不出,本来就是丑鬼了,最多大家以后,给他加一句戏子丑鬼。他那种厚脸皮,无所谓。哎,自己作孽啊,怎么会和这种人比。
武大宝一脸懵逼,这谁做的出这种文章?颜色这种一个色系就几万种颜色,谁可以做到这种?何况还是歌?自己除了抄袭会做屁的歌啊,这怎么办?就在武大宝认为自己今日装逼失败的时候。
蔡鞗心想,皇帝这老小子意境全开,确实让人联想此颜色定是美的不可方物。可我会做个屁啊,我一个20岁都没有的精神小伙,我才见过几种颜色?我能做出这种没见过的颜色?
何况今日,下面的人看茂德帝姬和丑鬼旁的美人,都春心荡漾了,心境都乱了,非要认真作的话,出来的肯定都是轻浮的淫诗。我还是认输算了,免得自取其辱。
于是,蔡鞗站出身,对宋徽宗拱拱手“官家,这颜色美的不可方物,定是天宫之物。学生作不出如此文章,也不敢作此文章,以免亵渎了这仙家之物。”
蔡京一听,乐开了花,好儿子,竟得老子真传,自己搞不成的事,就把它搅黄,搅黄不说,还不能让大家都搞,就算别人搞也让他搞不成。
蔡京高兴的,恨不得,立马抱着这个儿子,干几大缸酒,蔡京激动的说不出话,没想到此子…此子如此厉害,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如果看出来了,我还同意他当什么狗屁驸马,驸马就只能一名妻,还的看帝姬脸色,后面就没有升官可言。我的推了这门亲事,此子以后定能光耀我门楣。
武大宝还没找到这种关于颜色,而正经的歌曲,一听对手都退赛了,这退赛不说,这家伙还这么阴,还给自己来了个将军。这家伙意思自己如果能出好歌,他就说这歌配不上这种颜色。如果歌差了,就说是亵渎。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自己如果也退出,这皇帝的面子不好看,发飙了怎么办?就在武大宝不知如何是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