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夏一方的势力除了几个伤员之外全部都离开了临洋部落,小千就在临洋部落照顾一些重伤患,她掌握的知识能够帮助这些伤患更快恢复。
而临洋部落则去通知了其他几个部落,准备一举歼灭海神部落,以免留下后患。
而藤木,则带人前往海神部落,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搞到那只小暴龙。
比起从一群成年暴龙手里搞恐龙蛋或者小恐龙,他觉得还是找到那只未成年暴龙更合适。
他只带了小明和南柯以及七儿以及一个临洋部落的人当向导。这种事,人越少越好。
不过,藤木有些疑惑的是,据他所看到的资料,暴龙应该是独行动物才对,一群暴龙在一起,对食物的消耗量根本不是一个地区的生物能承受的。
那个暴龙群是怎么来的?这让藤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群暴龙又为什么只在一个区域活动?藤木也不是很明白,如果到现场看一看或许就明白了。
“哥,你好像知道这种神兽?”
在路上,七儿对藤木问道。
七儿和藤木确认兄妹关系后,对比很认真对待,而藤木让她用中文称呼自己哥,她也每次都如此称呼。
藤木点了点头,说:“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在神国已经灭亡了,我很感兴趣。”
他何止是感兴趣,几乎每一个男孩都有穿越侏罗纪的梦想。
小男孩嘛,不是想变成奥特曼就是想养恐龙,要么就是驾驶机甲穿梭宇宙。
成年后,这些隐藏在内心的纯粹理想依旧也是在的。
所以藤木才想冒险一下。
他本来没想带七儿过来的,是七儿硬要跟着过来。
五期星和稚回去处理营地的事了,藤木也就让七儿跟着。
月神部落对鼎夏部落的态度已经大有不同了,尤其是这次古力热巴部落出现了月神部落没有的装备之后,他们就更加不会反对七儿和藤木多接触。
而她们女权至上的观念也在一步步受着冲击。
藤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是让她们强行改变三观,而是潜移默化的影响。
七儿本身也不乐意去处理一些琐事,干脆就在藤木的建议下建立了一个机构管理,月神部落出五个人,原星神部落出两个人,共同商议决策,在七儿不在的时候做决定,而七儿拥有绝对话语权,随时可以取消或者任命新人。
这个机构的成立彻底解放了,七儿,这种分权和制约模式其实已经完全超出原始社会的范畴了。
一路上,藤木彻底体验到有妹妹的好处。
七儿是个十分强势而且认真的人,她会帮藤木处理好很多事,让藤木有种自己是个被姐姐照顾的弟弟的感觉。
这好像也不对,姐姐一般都是打弟弟的,这更像是哥哥照顾妹妹。
七儿虽然已经开始改变观念,尊重男性,不歧视男性,但本质上还是认为女人更有用,能做好一切事情。
而藤木是她的家人,那当然是要照顾好。
他们一路缓行,藤木知道青鲁可能已经回去通知海神部落的人了,所以他着急赶过去也没用。
藤木觉得,青鲁应该已经带着海神部落的残余民众离开了。
临洋部落在联系其他部落准备清剿的行动可能也是多余的。藤木赶过去找未成年暴龙的行动也是如此。
他先去海神部落,如果半空中已经不在了,那他只能去暴龙群所在的地方看看有没有机会。
他们已经从俘虏口中问出位置,跟随他们的临洋部落的人熟悉地形,能带他们去海神部落和暴龙群所在的地方。
海边的风景还挺不错,他们这两天的露营都是在沙滩上的。临洋部落的人对沙滩扎营很有经验,能准确判断潮线,不会出现那种睡到一半被淹没的情况。
而他们感到海神部落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杂乱的营地。
而且,这个营地已经被洗劫过来了,很多地方都有打砸的痕迹。
因为担心会有部落再次过来,他们立马就离开了。
但是,南柯却找到了特殊的痕迹。
“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从这里经过,还有几个人。”
南柯对着一堆草丛观察着,藤木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能判断出生物的体型吗?”
“应该有一头母牛那么重,而且是两只脚走路,应该是神子你要找的暴龙。”
南柯不愧是古力热巴最强的猎人,经验十足。因为昨天下过雨,其实很多痕迹已经不明显了,但是南柯还是能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的目标。
藤木觉得,海神部落应该是想转移暴龙。
他立马让南柯顺着痕迹追踪。
不过几人要十分警慎,可别不小心被发现了,鬼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顺着痕迹走了一个小时,临洋部落的那个人告诉藤木,这是在往暴龙群所在的位置前进。
藤木一下愣住了,带着未成年的暴龙去暴龙群?
这不是找死吗?
还是说……他就是想找死?
“我们稍微绕着点走,尽量去树木密集的区域。”
藤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青鲁可能已经被逼入绝境,想要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了。
藤木一直在想,暴龙群不进入人类活动区域应该是受到了某种限制,而青鲁,可能有打破这种限制的方法。
那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暴龙乃是绝绝对对的霸主,狮子老虎什么的在它们面前都是小可爱,如果暴龙群进入大陆,会打破平衡的。
既然已经猜出对方的目的地,他们也就不用沿着足迹继续前进了。临洋部落的那个人知道路线,藤木让他稍微绕道,顺着一些树木密集的地方前进。
这里距离最终目的地其实已经不远了,差不多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接下来可能会很危险,如果真的有意外情况,马上逃跑,这种生物不是我们能杀死的。”藤木郑重地对几人说道。
他刚说完,忽然就有一阵可怕的吼声响起。
那巨大的吼声藤木从未听过,浑厚,却有着短促,略微有些像火车的鸣笛声,但是没有那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