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上官孜彦大婚
两人摇头。
常生起身,一边收拾,一边道:“现在也不害喜了,可以再进行药膳调理了。孩子很健康,不过大人小孩都得补补。子安也别闲着,每天早晨,傍晚陪小悠出去走走,这样对以后生产有好处。”
墨子安忙应道:“好!我知道了。”
唐悠悠一听到药膳就懵了,回过神来就抗议,“常叔,你是神医,你医术最好了。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那个药胶膳是不是可以取消了,我多喝几碗汤,多吃饭,这样总行了吧?”
总之,你别让我吃带药味的东西啊。
常生白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晚了。”
呃?
唐悠悠不禁满脑黑线,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常叔这么‘小心眼’?
“常叔,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你真的需要补补。不然……”他低头看了她的腹部一眼,“不然,影响孩子。你们现在可以考虑孩子的名字了,就取一个男娃一个女娃的名字吧。”
说完,他背着药箱出去了。
大厅里,唐家人上前把常生围了起来。
宋老爷子,“常生,小悠没事吧?”
唐逸志,“大人小孩都好吧?”
罗氏,“为什么不显怀?我该给小悠做些什么吃的?”
常生抬头,看着紧张的他们,道:“别急别急!大人小孩都没事,就是要多补补。唐弟妹啊,我回头抓药给你,你每天给她炖药膳。”
大家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罗氏忙点头,“行!吃的交给我。”
房间里,墨子安抱起唐悠悠,高兴的转了几个圈。
“小悠,常叔说一儿一女,这是一对龙凤胎。”墨子安兴奋不已,黑眸骤亮,“这样就有一个像你的,一个像我的,这样咱们都满足了。以后,真的不生了。”
“生不生也不是由你说了算吧?”
“我说不生,就不生。”
墨子安一脸肯定。
唐悠悠笑了笑,岔开话题,“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给孩子取名字了?要不这样吧?咱们写信给爹,让他来取吧。”
“嗯,好!”
“我来研墨,你来写。”
“好。”
两人高高兴兴的写了信,一共写了两封,一封捎去京城将军府,一封捎去栗城。
正式把这个大喜事告诉他们。
……
转眼,中秋节快到了。
樟树村也设了灯会,就在老樟树下,唐升荣带着村民提前几天就开始收拾了。四周挂满了灯笼,树下搬了几张方桌拼在一起,上面摆满零嘴。
孩子们提着灯笼在树下边跑边笑,大人们或坐或站,一个个都眉欢眼笑的。
宋老爷子和唐大河看着眼前的一片欢乐,两人不由的会心一笑。
“宋老兄啊,瞧瞧,咱们这樟树村可是头一回这么热闹啊。现在瞧着,这棵大樟树可真是漂亮。”
“对啊,我都快不记得什么时候逛过灯会了,真好看。”
“瞧瞧这些孩子,多开心啊。”
一旁,唐悠悠和墨子安也是笑不拢嘴。
唐悠悠看着那些半大的孩子,扭头对一旁的唐升荣,道:“三叔,咱们村的大人以后会更忙,这些孩子们啊,也不能就这么耽搁着。我在想啊,咱们是不是在村里建个书塾,请一个教书先生过来?”
“这个好,我一直也有在考虑,改天跟大伙说说。”
“嗯,识字重要,强身健体也重要。”唐悠悠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墨子安,“子安,你挑个合适的人,等书塾建起来后,让他教孩子们练功。”
真正自强,除了识字,还得强身。
“好!”
“大家快过来啊,时辰到了。”树下,梅氏招手。
拜月,猜灯谜,这天晚上,樟树村里空前热闹,一片祥和喜庆。
京城,彦王府。
新房里,风吹来,案上红烛光摇曳,一身大红喜裙的徐舒月端坐在床上,红盖头下,她秀眉紧皱,眸中水气氤氲。嘎吱……房门推开,丫环小蝶和小翠忙行礼,“王爷。”
“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王爷。”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舒月叠放在膝上双手轻轻颤抖,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脚步声却像是什么东西敲着她的心一般,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她心里很清楚,上官孜彦并不是真心想娶她。
具体原因是什么,她想大概是因为丞相府吧。
上官孜彦站在她面前,却是迟迟没有去揭红盖头,而是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轻颤的双手。脸上表情越来越冷,他抿紧薄唇,伸出的手就那样悬在半空中。
这不是他要娶的人。
他的正妃应该属于唐悠悠那样的女子,而不是这种胆小又弱智的女人。
“爷。”门外传来惊风的声音。
上官孜彦无端的松了一口气,抽回手,对着徐舒月淡淡的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说完,他大步离开。
哐当。
房门关上,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许久,徐舒月才拉下红盖头,泪流满面。
她虽然也不想嫁入彦王府,可再不想也嫁进来了,洞房花烛夜居然是这样的。他连红盖头都不揭,人就走了。这算什么?把她当什么了?
太委屈!
眼泪簌簌,哭花了她的妆容,徐舒月扑在床上,咬着被子哭。
上官孜彦出了房门,看了惊风一眼,便往他自己的院子走去,直接进了书房。
“什么事?”
“爷,信。”惊风把信递上,上官孜产只扫了一眼,便挥手,“你下去吧。”
“是,爷。”惊风退下。
惊风与惊蛰不同,他吸取了惊蛰的教训,上官孜彦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唐悠悠的事情,他也是毫无隐瞒,那边传来什么就说什么。
上官孜彦坐了下来,拆开信。
砰……
黄梨花木的书案在他一掌的威力之下,碎成一堆木屑。
她怀孕了,居然怀孕了。
双生子,还是双生子。
可恶!这怎么可以?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爷?”门外,惊风急唤。
“滚……”上官孜彦怒喝,弯腰从碎木堆里取出一幅画,展开,目光痴迷中带着沉重的伤痛,“小悠,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不就是他比我早出现在你身边吗?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争取,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你在他身边笑颜如花?为什么我的真心你看不见?为什么……”
画像中,俏人儿兮笑,明眸顾盼,微翘的嘴角仿佛在笑他自作多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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