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贾诩再出毒计!
“颜良拿命来!”
范阳城外,赵云杀的颜良不敢应战拍马逃跑,他在身后急追,吓得前面的颜良更加不敢回头。
就才此时,田丰指挥袁军冲了上来,不管颜良怎么对田丰,此时他还是以大局为重,如果他不让人去救颜良,那事情才麻烦呢。
赵云见状冷哼一声,他拨马转头返回范阳城。
站在城墙上的公孙续看到这一幕,虽然他也遗憾赵云没能将颜良阵斩,但这其实也不怪赵云,谁都没想到颜良连十回合都没打过就吓得逃跑了。
收拾心情,公孙续来到城门口迎接赵云并笑道:“看来这夜照玉狮子果然适合你,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的的卢马要送给我喽。”
赵云闻言急忙行礼:“多谢少将军赐马!”
“好了,今晚一战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张合,吩咐下去,让守夜之人打起精神,虽然敌军今晚很有可能不再攻城,但难保那田丰不会出什么诡计。”
“是!”张合在一旁施礼道。
交代之后,公孙续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处抱着二乔睡觉去了。只是,这一觉睡到早上却被城外的杀喊声惊动了。
“来人,牵马备枪!”公孙续从床上跳下急忙穿好盔甲,随后提枪上马直奔南门。
还未至,公孙续便听到杀声不断,街道上居民的门窗也全部紧闭,只有一队队兵马正不断奔向城墙。
来到城墙,他发现贾诩和张合两人正在商议着什么,看到他之后马上行礼:“少将军!”
“什么情况?袁军这么早就攻城了?”公孙续一边观察城下的袁军一边皱着眉头问道。
贾诩闻言却摸着八字胡分析道:“这想必是那田丰之计,想趁我们还未吃饭之际便马上攻城,这样我们的士兵久战之下势必会气空力尽!”
“不过请少将军放心,我已经吩咐还未吃饭的士兵先吃饭,等他们吃完之后再来换防,轮流之下应该没问题。”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对敌?”公孙续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袁军有些担忧问道。
“少将军请放心,正南兄这段时间加高了城墙,也准备了足够多的弓箭和巨石,如果对方一味强攻的话,那吃亏的是他们!现在城南有张合将军,城北有张燕将军,城西有赵云将军,还请少将军前往城东镇守!”
“好,我这就过去!”公孙续说完提枪便回转城东。
“杀!攻入范阳城,活捉公孙续者官升三级!”
“杀啊!”
袁军仗着人多,他们利用人海战术不断攻城,前扑后续不断想城墙爬去,就算城墙下已经尸骸遍地却挡不住他们攻入范阳城的决心!
鲜血顺着城墙往下蔓延,偌大的范阳城被十二万大军团团包围,四面围攻,所有袁军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进攻!
可是,范阳城已经不是之前的范阳城了,不但守城器材充足,就连城墙都被加高了,他们攻打了半天也无法攻上城墙!
战斗持续到晚上,公孙续已经在城墙吃了两次馒头补充体力,此时,就连身为高级武将的他也不禁感到疲惫。
好在晚上之后袁军撤兵,经过一天的攻防战,袁军损失了一万多,而公孙续手下的士兵也损失了三千多人!
议事厅内,公孙续靠在主位看了看张合,赵云和张燕,发现他们脸上也露出了疲惫之色。
“文和先生,看来那田丰是想以车轮战和人海战术消耗我等体力,对此你有什么办法吗?”公孙续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他只好询问贾诩。
贾诩抚须沉思良久才说:“田丰比我想的难缠许多,此人不除,实为我军之大患矣!”
“你想离间田丰和颜良的关系?”公孙续一眼便听出贾诩话中之意。
“不错!”贾诩嘿嘿一笑:“颜良乃一莽夫,如能让他不听田丰之意,那他便不足为惧矣!”
“有何良策,不妨之言!”公孙续来了兴趣。
很快,贾诩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公孙续听完之后哈哈大笑:“好,我亲自写信!”
说完,公孙续让下人拿来笔墨纸砚写到:“久闻元皓先生大名,此战能斩淳于琼,并歼灭一万袁军当属先生首功!待此战过后,我定封先生为军师!公孙续扫榻以待。”
写完之后,他使用开光系统给这封信开光。
“开光蓝色信件:可信度加一,附带技能惑智:降低读信之人五点智力。”
半夜,子时,北风呼啸,范阳城墙上火把高举,公孙续提弓拿箭,箭上缠着一块白布,正是公孙续刚才写的那封信。
当然,此时的袁军大营距离范阳城有三里远,公孙续根本不可能从城墙上将箭射过去,他只是在观察袁军营帐。
“子龙,那边最大的营帐应该就是颜良的,一会你将箭射过去!”
“是!”赵云接过公孙续递过来的弓箭便骑着夜照玉狮子出城。
黑夜下,夜照玉狮子跑起来犹如一个移动的火把很快引起了袁军的注意,当即就有一队弓箭手向赵云放箭!
赵云在来到离袁军大约一百米的地方,他搭弓一箭射了出去,随后他策马快速回城!
城内的袁军见状急忙捡起赵云射来的那支箭,只见白布外面写着:元皓亲起。士兵们不敢怠慢,他们立刻将这封信送到了田丰手中。
正在休息的田丰被叫醒,他披上自己的披风疑惑着打开白布一看,冷汗瞬间便顺着他的后背流了下来。
要知道现在的天气非常寒冷,田丰却还在流冷汗,可想而知这封信对他的冲击有多大!
以田丰的智力,就算被降低了五点智力却还是看出来这份信居心不良,当即他立刻扯下白布拿到油灯面前想烧毁。
就在此时,颜良带着几名亲兵冲了进来,看到田丰想烧信,颜良冷哼一声冲过去捏住田丰的手说:“怎么,想毁掉你通敌的证据吗?”
“这……将军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此信非常荒谬,所以才想毁之。”
“是吗?本将倒想看看有何荒谬之处!”说完,颜良抢过田丰手中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