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浅浅,眼神澄澈映照人间千千万万百态。
人们在台下看他,他在台上看众人。
所以到底,谁是谁的戏呢?
白舒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受了蛊惑,居然回了一声“好”。
似乎她在那一瞬间入了一场唯二人可见的戏,舞台上美人带毒的要求,不容任何一个被他邀请的人拒绝。
苓长月一笑,抽出修剑者都会随身携带着的佩剑,带着白舒舒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飞走了,引起一小阵骚动和惊呼。
白舒舒却无暇顾及下面的人怎么想了,被苓长月半揽着站在一把剑上,虽然实现了一直以来御剑飞行的愿望应该很高兴,但白舒舒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苓长月到底要带她到哪里去,他所说的好戏又是什么?
还有。
苓长月对她这些莫名暧昧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舒舒认真反省了一下,她除了刚开始在谢恙和苓长月之间有点犹豫,但从未做过有任何攻略苓长月的举动吧……
白舒舒一边暗暗心惊,一边留意着剑身下,路过变换的景致。
眼下是一处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大户人家的宅院,因为从很高的角度看,视眼更加清晰,白舒舒能轻易的看到这处金光闪闪的宅院……或者说宫殿之大,说是百里也不为过。
这种宅院的规格不可能是普通的富豪或者小门派所能拥有的了,少有人可以惹得起。
应该要绕过吧……
白舒舒漫无边际的想,很快发现苓长月竟然选择径直飞到了这处地方的上空。
且没有任何人去攻击他们。
白舒舒感觉自己被风吹得晕乎乎的大脑在叫嚣着罢工。
这件事等到苓长月和白舒舒真的在一座建筑前落下时被得到了验证。
白舒舒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整整齐齐排好,向苓长月行礼的两列仆人。
苓长月不以为意,向面前这座殿堂走去。
白舒舒抿了抿唇,只得跟上。
屋里的人似乎在等苓长月,见苓长月进来后纷纷起身,不管眼神怎么样,礼却是都行全了:“大公子。”
白舒舒观察了一下,发现其中也有比苓长月年纪大的人,不由对苓长月的身份地位暗暗吃惊。
“这位是……?”
自然而然,会有人皱眉质问白舒舒的身份。
白舒舒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因为除了被苓长月带过来,她真的没有什么立场站在这……看起来像是家族议事的地方。
苓长月在殿里上方的首位坐下,闻言看了一眼白舒舒,示意白舒舒在他身边靠右下角的位置坐下。
“说吧,什么事。”
并无解释白舒舒身份的意思。
默默看着一切的白舒舒明显,注意到了下面的人对苓长月的不满。
为首一人冷笑一声,也没再纠缠。
“大公子还是这么随意散漫。”
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一片的老头怪里怪气的说,其中对苓长月的怨气不满,白舒舒就算不了解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听的出来。
“今日我等聚在一起,是想和大公子,你,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