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的再久当然也盯不出一朵花来。
白舒舒告诉自己还是睡吧，结果闭了眼大脑倒是一反常态的活跃，也不清楚到底是挣扎到了几点才勉强没了意识。
次日片场的众人就看到谢亦然身后跟着一个感觉快飘起来的姑娘来了。
“谢亦然，这是？”
林攸之指了指一看就非常青涩的白舒舒问，想起来昨天的事，看着谢亦然的眼神活像看一个渣男。
不怪她没认出来眼前的白舒舒，因为谢亦然另找了一套合适的衣服和鞋子给了白舒舒，昨天在片场的时候白舒舒又是全程低着头没叫人看见她的面容。
谢亦然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慢慢习惯人类走路方式的白舒舒才说：“……我的助理。”
理所当然的，林攸之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
你家助理一看就是个生手？
林攸之一看谢亦然不愿意再讨论这个话题的样子，耸肩：“好吧，看起来你身上全都是故事。”
“你好像有很充足的好奇心。”
对林攸之的探究，谢亦然不为所动：“林小姐有这个时间不如操心一下自己？你那位似乎一直在外面。”
林攸之脸色微变，转身走了。
谢亦然松了一口气，回身，就看见白舒舒抱着背包站在不远处眼巴巴的盯着他，小模样有点委屈。
“怎么了？”
想了想，谢亦然走过去，因为身高的缘故，微微蹲下来看白舒舒：“能习惯吗？”
白舒舒乖乖点头：“还好。”
谢亦然颔首，出于惯性，顺手摸了摸白舒舒软乎乎的头发。
两个人都没想到这一幕叫有心人拍了下来。
此为后话不表。
-
反观这一天的剧组，众人看着谢亦然和白舒舒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
助理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主演哪个还没助理了，同时带几个的情况都不少见，但真的没见过你们这样的。
谢亦然这场戏拍完了，先走过去问白舒舒要不要喝水，中午该吃饭了，谢亦然尽量挑着自己碗里好一点的菜给白舒舒吃，等下午落了几滴雨，谢亦然又去问白舒舒冷不冷，把自己的外衣借给了白舒舒穿。
众人：你们俩合着是谁照顾谁呢？
谢亦然倒是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因为平时他也是这样照顾白舒舒的，现在她又不会做人，自然要多注意一点。
白舒舒也接受的理所当然。
下场就是事情不出一天，剧还没拍完，人先上了热搜。
手机保管在白舒舒那里，谢亦然起初还不知道，直到众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放肆，谢亦然才意识到了什么不太对的地方，随便抓了一个群演问了一下为什么。
然后看着足挂到热搜第三的“谢亦然和他的女朋友互动超甜”的标题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点开，赫然是几张他和白舒舒在片场的抓拍，不知道发帖的人怎么想的，还加了粉红色滤镜。
林妍的电话很快就打来了：“谢亦然，什么情况？你不是说过你没有女朋友，短时间也不考虑恋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