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是婉儿吗?婉儿去哪儿了?”
进了大门儿,随着声音叶氏便看到一个女子,头发凌乱,衣服穿着放荡,四仰八翻的躺在下水道里。
又看了看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怒意和恶心的儿子。
不用想叶氏也明白发生了何事。
等她走近发现那个女子是刘仙荷的时候,更是嫌弃的用脚踹了踹。
“天天就喜欢脱了衣服往男人家里去,你是嫌衣服穿着遮掩了你的光辉是吗?那我就好好帮帮你”
说话的功夫,叶氏便将满身污秽,穿着遮不住重要部位的衣服的刘仙荷给彻底释放了自由。
“多好的身子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炫耀,那就别这样扭扭捏捏了,让全村的人都好好欣赏欣赏吧”
经过一段灵泉水调养的叶氏,体力也明显增强了很多,就连以前说两句话都要咳上几句的她,现在说话也变得铿锵有力,气势十足。
单只胳膊便将躺在下水道里的刘仙荷给提溜了出去。
“来来来,大家快来看看哈,这个女人大家都认识吧,之前可没少往男人床上爬……”
叶氏又将刘仙荷要爬她儿子床的事情一说,女人也最是讨厌这样破坏别人家庭之人,纷纷都谴责起来。
“这个女人我知道,之前不是爬了那个周知青的床?”
“哦哦,是她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还过来看了呢,听说还和村长的儿子………”
“嘘!村长家的事情可不能乱说。”
“这可不是乱说,她还说和村长家的儿子……。”
这话好巧不巧,被过来的村长听了个正着。
他那个儿子老实本分,而且做事情都是一根筋,同样在感情上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女人,还是这样一个货色。
“行了,行了,都围在一起干什么呢?是不是在家里太闲了?”
看到村长来了,很多人便纷纷散开,但是舆论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少。
“不知道村长会怎么处置她,他那个小儿子肯定会心疼。”
“是啊,是啊,听说村长的儿子现在还没有忘了这个女人呢。”
“这个女的有什么好的,还不是谁家有钱就往谁家跑,一个个的都仔细点自己的老公吧。”
“……”
听到这里,很多人对刘仙荷这个女人更加唾弃起来。
“村长,这样子的女人在我们村里行这种放荡之事,你还不管管吗?”
“可不就是,专往怀孕的妇人家里跑,趁人之危,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对,浸猪笼”
“浸猪笼”
“……”
村长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又引起村民群怒的女人。
“毕竟不是本村之人,没必要替别人村子处理这样的祸患,把她赶出去吧,本村以后不再欢迎她。”
撂下一句话的村长背着手,“气宇轩昂”的就往别处走去。
*
“你到底怎么办事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
侯德对着回来刘仙荷大声的呵斥。
“简直就是耽误我办事,不然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妇人就是妇人”
“我怎么能想到那个男人如此的绝情,关键还是叶氏那个妇人耽误了大事,不然我也不至于被人唾弃,我所遭受的这种奇耻大辱,就让他的儿子,儿媳来替她偿还吧!”
刘仙荷半躺在床上,摸着被伤了的腰肢,满目的狰狞。
“不等了,今天晚上就动手,让这一切尽早的结束吧……”既然我得不到,那就都毁了。
侯德看到这样状态的刘仙荷,挑了挑眉,果然妇人还是妇人,发起狠心真是不留余地。
他看了看他准备好的所有工具。
夜色渐渐暗下来,山上所有的人都回了家,就连山上值夜班的工人,也都放松了警惕。
静悄悄的夜,侯德背着一包的东西,从山上的小屋子走了出去,身后一个女子驻着一个木棍也跟着出了门。
山上深林之处,一个中山装平分头的油腻男子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怎么这么晚?不知道这个深山很吓人吗?”说着用一把迷你的梳子整理了他那头油腻的头发。
…“东西呢?动手吧”
侯德看了看这大片的区域,“从哪里下手?”
“是不是蠢?是不是蠢~真不明白敬哥为什么会选了你这么个蠢货出来办事。”
侯德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娘了了吧唧男人,看了看地形,将自己身上背着的东西,都按照地形分散在各个可以引爆的地点。
“离得那么远,你能炸着什么呀?是不是蠢?是不是蠢?”
侯德听着一声声娘炮的声音。静静等候他要说的下文。
“没看到那儿有矿务局堆积的一堆碎石吗?从那里引爆,那些石块都会纷纷滚落在各处,就算不把这一处温泉建筑地给毁了,也要让他们狠狠的出把血”
侯德看着这个油腻的男子所指挥的地点,然后打量了打量地势,也没有说什么,然后将一块块的炸药包转换了地点。
刘仙荷本来还想看看敬哥身边这神秘的红人,到底长什么样?没想到竟意外的让她瞬间倒了胃口。
她扶着拐棍,静静的在一旁站着,看着侯德从那里忙碌。本来还想过去帮个忙,好好的在这个敬哥身边的红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但是看到这个男子这副样子……
刘仙荷直接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块坐在了那里。
“起开!起开!你这个女人真是相当的讨厌,没看到我还在这里站着吗?”
这个娘炮般的男子将刘仙荷撵到了一旁,他扶着自己的腰坐在了那里。
也就是这么一会会儿的功夫,他们竟丝毫没有发现一道黑色的人影从他们身后一闪而过。
月亮升至高空,借着白色的月光,便看到一个男子前前后后的忙碌。
整个矿务局挖掘所堆积出来的各处石堆处,还有成堆的泥土处,都被布置了危险物包。
“行了,布置好了,什么时候开动?”
本不愿意搭理这个油腻男子的侯德,还是无奈的过来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