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扔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周文辖,看着这样一幕,心口好像被挖了一刀,那种感觉空空 旷旷,似是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了一般。
经过一晚上的忙碌,澜婉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空间里的床上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而且闻着头发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想来是被擦洗过了,旁边放着一碗清粥,淡淡的饭香味,让澜婉儿食欲大开。
摸着日益变大的肚子,她的饭量也大了起来。
平时不爱吃的甜食,现在却馋的紧,而且随着天气变热,总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气,久久不散,尤其是对那西瓜有着极其的渴望。
空间内四季如春,本就没有多少热量,但她还是感觉热的难受。
摸摸身体也没有出汗,但是一股燥热就是全体环绕。
脱掉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泡进了灵泉之中。
抱起一半西瓜,那种舒爽的感觉,才让她觉得轻快一些。
“小馋猫怎么又吃起了西瓜?”黎理端着一碗鸡汤进了空间,便看到婉儿又泡在灵泉里。
端来的鸡汤便细心的放在了一边。
“娘给宝宝缝制了好几件新衣服,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澜婉儿接过那几件小小的衣服,肚皮上上面的虎头绣的栩栩如生,而且这个衣服的设计?竟然还是婴儿半背衣……?
澜婉儿惊奇的看着黎理。
“我给娘出的建议,宝宝出生时间正是夏季,总不能还要和老一辈一样,包着薄被吧?”
是啊!老一辈不都是从婴儿生下来就给包上厚厚的一层,然后……多数宝宝热的浑身起疹子,还被冠名为“胎毒”。
好在他们是后世过来的,这样的说法,这样的遭遇她可不能让她腹中的宝宝经受,不过好在孙氏也不是那种强硬独断的婆婆。
“相公,你辛苦了……”
靠近想要亲一口黎理的婉儿,却直接被腾空抱起。
“以后不许泡这么久了”被放在床上的澜婉儿,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刚想占个便宜,就听到……
“澜婉儿,你个妖女,你个毒妇,你给我出来……”
“你娘生下你就是个毒心肠,小叔子你也害,都是一家人,你却做的这么绝,你这样的人就适合守寡,你这样的蛇蝎心肠,生下的孩子没……”
屁眼两个字还没有骂出来,就被黎理扔过去的烂木头疙瘩砸进了嘴里。
随着她吐出来的不光有木头屑,还有几颗被砸碎的牙齿。
“你们一渣……子毒……心藏……”
口齿漏风的李尾花还在持续不断的骂着。
一大早她就听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本来她还当八卦,嗑着瓜子听热闹,当听到里面有她儿子的时候,她就不淡定了。
“不就是几颗……破人……森,我儿子给你们做工,你们还么……给钱呢,你们就是一帮子土匪,……”
有李尾花这吆喝的大嗓门,瞬间围墙外面就被围满了人。
看着李尾花掉落的牙齿,又听着李尾花口齿不清的叫骂。
“哈哈哈哈,这个婆娘,简直哪里都有她。牙齿都没了,还不耽误她嗷嗷两嗓子”
“她儿子半夜领着外村人去偷人参,可能有他这个娘的教唆,不然那黎元宝哪来的胆子……”
“……”
澜婉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说话声,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过她既然敢上门,她可不能让她就这样轻易回去。
“砰砰砰……”
李尾花从门口骂了很久,除了一颗烂木头飞了出来,却久久不见人影,她拿起旁边的一块石头,对着黎家的门便砸了起来。
“好啊!李大伯母,你儿子半夜领着外村人上山偷我人参,挖我灵芝,毁我西瓜,摧毁我温泉宫基地……,里面恐怕少不了你的参与吧。”
澜婉儿从空中掏出那份黎元宝摁下指纹的协议
“欠债还钱,一共两个亿,想要给你儿子讨说法,就先把你儿子欠下的钱还了吧?”
“钱?什么钱?我儿子什么时候欠你钱?倒是元宝给你们家干活儿干了这么多天,把我儿子的工钱给我”
李尾花无赖的伸着手,丝毫不认为这张协议的效度。
澜婉儿轻笑着,又是一个无赖。
“这可是黎元宝亲手画的压,而且具有法律效应,我就问大伯娘还不还?”
“好,看来大伯娘是不愿意还了,没关系,那就让黎元宝慢慢还就是了,反正还不清这两亿的债,他就永远得不到自由。”
“大伯娘,话已经说清了,帐已经履明了,如果还待在这里无理取闹,那就别怪我不顾念亲戚关系。”
澜婉儿没有给李尾花说话的机会,直接说完所有的话,当着看热闹的人直接挑明。
正想转身离去。
“你……你……”李尾花看着油盐不进的澜婉儿,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事关他的儿子。
“还差多少?怎么还?你说……?”
转头的澜婉儿露出淡淡的笑意。
“两亿,大伯娘怎么还?现金?房契还是地契?还是做工赚钱?”
“你……你这个贼婆娘,是不是被钱堵住心眼了,一家都是亲戚,你竟然要这么多钱,真他妈天杀的该死……。”
“呵~”
澜婉儿冷笑一声,就要离去。
“做工赚”
李尾花思量了前面的所有选项,还是舍不得拿出来,还好还有最后一个选项,不就是做工吗?反正给他们家做工还天天吃肉,也不亏,到时候她偷个懒不就行了。
“好~”
澜婉儿也没有废话,直接一个眼神,纪实便将手里准备好的协议拿到了她的跟前。
“签字画押”
李尾花一看还要签字“我不签,我给你们家做工就是了,还签什么字?都是一家亲……”
“那就让黎元宝一个人还吧。”
纪实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拽走协议就要收起来。
“我签还不行吗?”
纪实抓住她的手,一个刀子划破了一个拇指,直接摁上了手印。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拖拉拉。
李尾花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在大声哀嚎着。只见澜婉儿拿起协议书,正好让过来的村长盖上了村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