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很多军区的人在这里,也抑制不住这场众怒。
坐在主座之上的那位的领导,也没有胆量再“徇私枉法”了。
“来人,将这人带下去,以后这个人的药材军区绝不会录用”
只是一句话,就将侯德直接拉进了黑名单。
就是这样简单而又“顺利”。
成功的签下了南部军区药材的供应协议。
“那个臭女人,挺着肚子还能耐了?我就不信,那个韩馨老贱人回城了,就她一个人在家,我还能收拾不了?”
黎理在回家的路上,就听到芦苇地里,韩燕那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尤其是听到和婉儿有关的事情,他听的更加的仔细起来。
“韩姐,你说你和她一个孕妇做什么计较?……”
刘寡妇无奈的劝说道。
毕竟她从澜婉儿那里吃过一次亏了,而且她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她可不想再招惹上这个女人了。
“我就问你去不去?你忘记你的监狱之仇了?”只有让这个女人吃点教训,让她知道跟着那个糙男人没有福可享,这样她就会乖乖的听话……。
“这一张票子你还想不想要?”
刘寡妇看着韩燕手中的票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刚那监狱出来,身上什么都没有,更何况谁还和钱有仇啊!
“……”
韩燕对着刘寡妇一阵耳语。
此刻听完这些话的黎理,手上的青筋暴起。
忽然他想起婉儿说过的话。
对待坏人,让她受些折磨远远比给她一刀来个痛快,更加的让人酣畅淋漓。
忽然他想起空间里还有上次对付侯德剩下的毒蜂,经过繁衍后那毒蜂的数量也是多的惊人。
没有任何的犹豫,只见他那坚实的臂膀随便一挥。
“嗡嗡嗡~”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随后
“快跑,是毒蜂,啊~你等等我”
“我的脸,我的脸~”
“扑通扑通~”
两人相继跳进了不远处那一坛子污水里。
而在家里忐忑不安的澜婉儿看到黎理回来,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当黎理听到周文辖要对她们母子不轨之时,不变的脸上露出了愤怒,
但看到眼前的婉儿安然无恙,但是他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后悔不已。
他想起了韩燕在芦苇荡中说的那一番话。
黎理将眼前的女子轻轻抱起。摸着那顺滑柔软的黑发。
仅仅两天的时间,却感觉分离了万年。
他只想把眼前的女子揉进骨头里,两人合为一体,这样他就不会再让她再受到丁点的伤害。
忽然他觉得只是简单的放上一群毒蜂,简直就是便宜了他们。
“乖,去空间里休息一会儿,我去趟山上,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只见黎理拿起家伙什儿就往山上走去。
留在原地的澜婉儿看的一脸迷茫,“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他如此积极呀。不是说想她了吗?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而到了山上的黎理,走到一片阴潮湿润的地方,撒了一些灵泉水,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很多软体的动物相继的涌过来。
只见他拿起火钳将那一条一条的软糯糯滑溜溜的东西扔进了布袋里。
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的澜婉儿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黎理背了一大袋子鼓鼓囊囊的东西。
“这是……”
“在家里是不是急坏了?晚上领你做些有趣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黎理,就见他将那一大袋子的东西封好袋口,扔进了下水道的旁边。
看着袋子被撑起的形状,澜婉儿头皮一阵发麻。
夜深人静,吹来丝丝清凉的风,比起白天的燥热,晚上更让人心情愉悦。
只见一个身材挺拔魁梧的男人,怀中搂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在小路上悠闲的漫步。
“怎么样?那个男人联系好了吗?”韩燕对着刘寡妇询问着。
“已经联系好了,一个老光棍而已,这种事情他简直就是求之不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好!好!”韩燕高兴的搓着手。
那个老光棍儿竟然占她的便宜,还嫌她丑,她一个城里人,他一个村里的光棍有何资格嫌弃她丑?
哼!!这一次不管事情成还是不成,他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如果事情成了,她可以让那澜婉儿身败名裂,乖乖听话,如果不成,黎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那个老男人呢?
想到这里的韩燕,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她终于可以报那一次被羞辱之仇了。
忽然刘寡妇就听到院墙根里的草丛里传来唏嘘缩缩的声音。
“什么动静”
“大惊小怪,怕是几只老鼠罢了。”
还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韩燕,对这些声音直接选择了置之不理,继续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继续想着她下一步的计划。
“你不就是想去城里吗?等你帮我处理了这个麻烦……”
韩燕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上有东西再爬。
“你干什么?乱摸什么?”
“什么乱摸!”无缘无故被凶的刘寡妇,直接无辜的回了一句,“简直莫名其妙……”
“啊……有蛇,有蛇”
“啊……”
光听到蛇这个字就让韩燕毛孔全开,毛发竖起。
同时又感受到背部那个东西的攀爬。
恐怖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啊~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
“你快点儿,将我背上的这个东西给我弄下来,在这里,在这里,快点,快点。”
“啊~啊……”
“这里竟然还有两只,不,三只,好多好多,快走,快走。”
此刻的韩燕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招马蜂。又跳进臭水塘,刚刚洗净身上的淤泥,脸上被毒蜂蛰的伤口还没消下去呢,竟然又遇到了一群毒蛇。
她仔细的回想着今天的遭遇。
“你这个臭婆娘,怪不得是个寡妇,和你在一起就他娘的倒霉。”
已经被恐惧占据一切的韩燕,将大脑中所想,毫无阻拦的用嘴巴进行源源不断的输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究竟说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