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婉儿看着刘贺的表情,缓缓的说着。
此刻刘贺的表情由刚刚的焦急,又变成紧张,当说到合作的时候,只见他猛的抬起了头,
“相信我们的合作还会继续的。”
听到刘贺突然来的这么一句话,澜娃儿又继续问道,
“刘老板怎么会这么肯定?之后的我们还会继续合作呢?”
澜婉儿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更是用眼神扫了一下大厅,看着一个个都在假装忙碌的各个员工的表情。
“澜老板毕竟年轻,刚刚初入这个行业,肯定还不明白里面的规矩,整个县城能够供应的上这么多黄金的,除了我刘贺,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自从上一个老板破产之后,对于这个新换的老板,他可是做了更加详细的调查。
毕竟在这行吃这行的饭,肯定对这行所有的人的底细得摸个透彻,直到他知道是两个小年轻之后……哼
简直就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而且看样子肯定是一对新婚夫妇,八成是男的为了哄自家婆娘开心,才买下的的金行。
只是两个年轻的小青年罢了,待他哄上两句,还不得按照之前的规矩行事?
“刘老板怎么能这么肯定?都说现在的黄金虽然不是遍地都是,但也还不到紧缺的地步。怎么就非得和刘老板合作呢?”
随着澜婉儿话落,只见刘贺四下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办公室示意着。
“不用了,刘老板,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还非得到办公室里面去呢,难道这样的合作还有其他猫腻不成?”
刘贺看到这样不懂规矩的澜婉儿心中是愤怒的,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连基本的眼神暗示都看不懂。
“有没有猫腻在这行干久了自然会懂,澜老板初入这行,恐怕还得多学习学习,”
说着伸出了四根手指,
“还是原来的四分利,只有跟我合作才会有这样大的利润。想必澜老板也不会将我拒之于门外。”
“呵!刘老板这样的肯定?这么大的利润就是给我供应的这样的黄金?”
说着澜婉儿儿从一旁的柜台抽出一根颜色光泽都不是那般敞亮鲜明的黄金直接摔到柜台之上。
“之前的账目怎么计算的,现在和我没有关系,但是现在的供应商可真是不敢再用刘老板了。”
“送客~”
澜婉儿对于这样油腻又精明狡猾的生意人,不想再对其有过多的交谈。
刘贺看到这样油盐不进又基本不懂行业规矩的年轻人,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他就不相信,除了他还能有其他的合作商愿意和他们合作,到头来还不得去求他。
“老板,这……这以后的店里的黄金需求该怎么办呢?”
黄霞看着和刘贺谈崩了的老板,担忧的问道。
而店内所有的员工也一脸担忧的看着澜婉儿和黎理。
“老板毕竟还年轻啊,肯定不懂这行业的规矩,你说以后没有了黄金店里卖什么呀?”
“可不就是整个县城也就只有刘贺能给我们供应上这么大的黄金量了。”
“……”
澜婉儿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店内员工的议论。
只见澜婉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色泽饱满,又黄又大,关键是光泽鲜亮,质感细腻的黄金,直接放在了柜台之上。
随着黄金的呈现,简直闪了店内所有员工的眼。
“哇~这是什么?是黄金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光泽度这样饱满的黄金?”
“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要是加工做成首饰,那还不得是上上上层之品。”
“……”
随着员工一声声的议论,还有员工对于这样黄金的赞赏。
不知名的角落里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刚刚接待澜婉儿的那名年轻靓丽的女子李香,不由自主的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抚摸着黄金的表面。
眼神当中的喜爱和痴迷。溢于言表,却独独没有贪婪之色
“这样的黄金恐怕是百年难得一见,至少我在这行是没有见过的。这要是加工成新型的首饰样品,得是多么受大众的喜欢和喜爱。”
说着又自顾自的拿起了黄金,仔细的观摩着。
“这样的质量在加工商肯定需要多加注意,尤其是在火候和手工的打造方面……”
“咳咳……!”
痴迷于自己世界的李香。被这一声刻意的咳嗽声所打断。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时态,赶紧放下手中的黄金看向了两位老板。
“我……我……”
她刚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就被门口走过来一个穿着时尚,年轻,有朝气的女子所打断。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想把这块黄金据为己有吧。你什么身份?黄金的打造和技术手法轮到你在这里谈论。”
随着说话的声音,只见这名女子快步走到澜婉儿和黎理的面前。
“老板们好!我是这家店的设计师李美儿。”
说完更是自信的抬起了的头颅。
说是不卑不亢,其实在不卑不亢之中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骄傲和自信。
“不知道老板想把这块黄金设计成什么样的样式?我觉得这样的样式更适合于现在群众的眼光。”
说着她便将包里准备好的设计图纸拿了出来,直接拍在了黎理旁边的柜台之上。
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的看着黎理,完全忽视了澜婉儿的存在。
澜婉儿上前靠了两步,看到图纸上的图案,那可不就是之前她在柜台里看到黄金所呈现出来的图案吗?
一看就不是新设计出来的图纸,“恐怕这样的图纸已经用了好几年了吧?”
随着澜婉儿的出声,李美儿一记不明的眼神扫了过来,又快速的收敛了起来。
这时接收到不明眼神的澜婉儿又继续说道。
“这样的设计基本已经烂大街,而且你看看这样的设计出来的黄金还不是一个个停留在柜台当中,没有售卖出去吗?”
随着澜婉儿这两句话而出。
一旁的李美儿瞬间就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她干设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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