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共挑出来了三处,而且占地面积都是最大最广的。
门口站着的微胖女人,看到那三张效果图,直接跑了进来。
这三处可是她最烦恼的地方,价格昂贵,却无人问津,她一直想要出手,却迟迟推销不出去。
没想到竟然让隔壁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刘二堡抢了先机。
此刻的她更是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她刚才态度不好一些呢?
“这两位老板,我那处也有这三处房子,我那里价格更低,不如您随我过去看看?”
微胖的女人一收刚才的尖酸刻薄,弯腰陪笑的看着坐着眼前的两位财主。
“你这个女人,怎能这样?怎还进店抢人……”这个胖女人从他这里抢走的客户可是数不胜数,他担忧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财主”
“签约吧!”
随着黎理这句话的说出,让一旁担忧的刘二堡瞬间微愣了片刻。
“哎~签约,签约~”
说着极速的去整理签约的单子。
一旁的胖女人似乎还不死心。
“两位老板,这样签约风险太大了,我这里免费看房,您不和我去看看?……”
面对着刚刚盛气凌人的胖女人,澜婉儿淡淡的说道“我们这样的乡巴佬,怎么能劳您大驾。”
说着接过刘二堡手中的协议,签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更是行云流水,一笔带过。
这三处房子,没有比他们更加熟悉的了,还需要签约吗?他们只是投资罢了。
但是现在住的地方,还是得要的。
刘二堡摸着手中的协议,有些不可置信。
就连其中一张的好处费,都够他吃上半年了,别说三张了。
“两位老板,这中介费,我拿两份就好了,这一份您收回去吧!”说着将手中一沓钱又退了过去。
“生意讲究个人来人往,这次我优惠一些,下次您还来找我,我一样诚心诚意的接待您”
看着刘二堡这副样子,一旁泛酸的胖女人微微嘀咕着“简直就是个蠢货,给的钱还不要。”
只是这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就听澜婉儿说道:
“行,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这两处房子我们也有意买下,你带我们看一下房子吧!”
澜婉儿又抽出两张大一些的效果图,分别是两处的四合院,正好在药材店的后面,而且距离市场还不远,日后也是一处繁华地段。
正好也适合居住,两处四合院距离也不算远。
听到这些的刘二堡刚想应下,一旁微胖的女人,一改脸上的态度。
“两位财主,两位大爷,我亲自带你们去看房怎样,不收费,而且中介费我就要一半怎样?”
刘二堡看着皱眉的客人,又看了看又要从他这里抢人的胖女人,也怒了,毕竟客人就是上帝,这可是给他送钱的上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这个女人横插一脚了。
“出去,出去”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那胖女人推了一个趔趄,轰出了大门。
澜婉儿看着终于有了脾气的刘二堡脸色也好了起来,要是这样还不反抗的话,那她这个房子也不想从他这里买了,因为没有脾性的售楼人员会能处理好她的后续问题吗?
来到第一家的四合院,穿过主路又过了一个巷子就到了,朴素的木门,透着一丝丝年代感,迈过一进的大门,就是一个天井,天井旁边是一架架的葡萄树,两边竟然还有几颗大樱桃树。
不知道什么品种,但是从格局上来看,之前的主人也是个懂得生活的人。
后院竟然还有园子,因为无人打理,也荒芜起来。
看着一切确实有些荒凉,但是从房屋的构造,还有雕花设计,木梁的新旧程度。
澜婉儿看了黎理一眼,这样的房屋,在日后,都是有市无价的。
而且这样的设计,住人更是合适,尤其是针对老人。
只是这样的荒凉,后期需要修葺和打扫。
两人相对看了一眼。便下了决定。
看第二处的时候,基本都是一样的格局,只是第二处更大一些,而且布局更加的奢侈,雕花带了金边镶嵌。
而且院子也很大,房间多了两处。
前后院的布局也相对舒适一些。
只是两处房子的修葺和打扫?
“这两处房子我们都要了”
刘二堡,听到澜婉儿的回答,刚刚他介绍的时候,可是内心一直忐忑的,他早就打算好了,就算这两处房子卖不出去,他也好好好招待好这两位客人,毕竟这可是他这半年来唯一成交的客户。
在又一次呆愣后,却又听到黎理的补充。
“这两处的修葺,还有卫生的打扫,不知道能不能一起给处理了?”
“能,能,”只是卫生罢了,只要能卖出去,就算让他亲自打扫都是可以的。
回到中介店里,计算好价格之后,黎理从兜里又掏出一沓的钱票。
刘二堡静静的看着黎理那平坦的口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多的钱,他是怎么装进这个口袋的。
看着黎理掏不完用不尽的钱,她就知道,这段时间他的“消失”绝对是干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了。
门口,微胖的女人,默默关注着屋内的一切,看着出手大方的男人,又看了看只有外表好看的澜婉儿。
她从兜里掏出花了她半个月工资买的美颜霜,擦了起来。
澜婉儿拿着五张的房契,开心的举着。
前世,她用了大半辈子的努力,都没有挣来一处属于她的房子,不,应该是挣来的房子都被澜仙儿住下了,她费心费力挣来的房子,挣来的家产竟都是给别人挣来的窝。
最后的最后,她啥也没有落着。
看着手中真实的房契,这一世,她一定要多买几处房子,更是要给爹和娘也留上几处。
上一世,还在农村的爹和娘,受尽了村里人的白眼,还因为听信澜仙儿的挑唆,信其荒妙的谣言,为她这个女儿操碎了心。
最后竟还被澜仙儿残忍杀害,导致连父母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直到后来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