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没偷成,怀恨在心,晚上就让她女婿来烧园子。这女人可真是狠呐~”
“就是就是,这样的女人,咱们村可不能容她胡作非为,要是哪天谁得罪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随着过来灭火群众的议论声,听的周文辖心中一阵心惊肉跳。
一旁的刘仙荷以为自己会逃过一劫。
“还有那旁边那个女人,真是恬不知耻,人家周知青都已经结婚了,她还……算了,床单都滚过了,还在乎什么?”
“也是也是,这个外村的女人,来我们村放火,也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思,村长这样的人也不能放过了。”
随着一阵阵的讨伐,都不用澜婉儿多说什么,就见一群人已经前往田翠兰家中走去。
而在家中一直等消息的田翠兰,看到门外火光四现,以为是计划成功了,不由心中欣喜起来。
“哼,臭八婆,为了几个青菜叶子就把我打成这样,我让你种菜,这次你的菜园也荡然无存了吧!还青砖瓦房呢?不也抵挡不住这烈火的焚烧?……”
只是开心没有多久,就被一群人直接砸开了大门。
“田翠兰,你指使你女婿上门放火,破坏别人房屋,一起走吧”
随着村里管理员的一声吆喝。
还在门口没有缓过神来的田翠兰只觉的双腿发软,浑身冒着虚汗。
“什么放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是我指使的……”
还想再做辩解的田翠兰,直接被管理员找人抓了起来。
澜向光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婆娘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为了躲避嫌疑,
“啪~”
一个脆烈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到了田翠兰的左脸之上,本来就肿胀的脸现在更是不堪入眼。
“你个臭婆娘,平时撒泼打诨但是罢了,现在竟然干这种违法之事”
“村长,这样的婆娘,我们家也容不下了,都怪我平时管教无方,只是犯下这样的错误,必须得得到严重的惩罚。”
说着,他便拿出一张结婚的证明
“村长,这样干伤天害理事情的婆娘,我怎样都不会再和她过来,请村长给我一个审批,结束了这段婚姻吧”
落后的年代,落后的村庄,很多人的结婚证都是村长的签名和村民的见证,没有真正的法律效应盖章,也没有结婚证。
“不,你不能这样,我给你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大女儿都要进城了,你却要和我离婚,我不离,我不离,你说你是不是和那个寡妇还有首尾……”
说着田翠兰就要扑上澜向光要个说法。
而害怕田翠兰嘴巴再蹦出什么不好的词来的澜向光,直接一脚将田翠兰踹了个满怀,疼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进城?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你觉得你这个女婿还有进城的可能吗?”
一句话直接将还在挣扎疯狂的田翠兰打回了原形。
同时一旁的澜仙儿也瞬间回神,对啊,犯了这样的事,还有进城的可能吗?
同时双腿发软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请村长给我们婚书上签字,也希望在各位村民的见证下,我澜向光自此和田翠兰再无夫妻关系。”
说完又警告的看了看躺下地上没有起来的田翠兰,小声的威胁道:
“你要是还想你女儿还有儿子能得到好的发展,能过上过日子,就乖乖的从这里给我摁上手印。”
听到这话的田翠兰,头皮一阵发麻,顿时寒意上升。
只见澜向光抬起田翠兰的食指,从她的嘴角沾着鲜血,直接在婚书纸上摁下了一个鲜红的指纹印记。
田翠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竟没有一丝的反抗。
一旁的村民除了唏嘘,竟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谁家出了这样的事,又有谁不想尽快撇清关系呢?
看着摁了手印的两人,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村长虽然想说些什么,但是想想还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在婚书上签了名字。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去。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澜仙儿独自坐在床上,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久久未动。
等到处罚的消息传来已经是一周之后。
可能是周文辖心中还有一丝良心,竟然没有说出任何对澜仙儿不好的事情出来,
只是田翠兰百般推卸,却依旧没有逃过惩罚,最后还是和周文辖刘仙荷一样,都被处以有期徒刑。
听到这个消息的澜婉儿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其她的情绪,因为这样的惩罚对与他所做的恶事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只是孙氏听到田翠兰被离婚的消息,也稍稍惋惜了一些,只是很快就被她田园被烧的愤怒所替代。
“活该,简直就是活该,自作自受,我的园子哦~”
只是中间的菜肯定是全被毁了,四周的果树只是被烧掉了叶子,枝杆也有一些被烧了的。
但在澜婉儿看来都还有救,她已经事先都给浇了一遍的灵泉水,现在都已经冒出了绿芽出来。
经过一场大火的焚烧,仿佛比之前生命力更加旺盛了一些。
而从县城回来的黎理,听到这个事情后吓得赶紧过来接澜婉儿回家。
虽然他知道像这样的小事,她自己也能足够的应对,但是还是有难免的担忧。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中的药材都已经生长的良好。
最让人给力的就是黎理竟然雇用了一大批的劳动力,而且都是灾区出来的,都是没有家庭之人,或者是一大家子人逃难而来的。
都可以在任何能温饱的地方定居。
“你出去这几天就是为了给我找劳动力不成?”
空间里的澜婉儿看着收拾妥当的空间,粮仓里的粮食都已经售卖而出,而且水果也所剩无几。
一沓的钱票在紫檀木屋的桌子上放着。
开心的向眼前还一脸严肃的黎理撒着娇。
“几个劳动力罢了,顺手的事情,只是我这个“劳动力”老婆用的可还顺心?……”
暧昧挑逗的话让澜婉儿听的一阵涟漪。
只是问话没答。
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了黎理的内衬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