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天大婚?为什么不早点说?看来得抓紧时间了,大婚后文辖就没有机会了”
此刻听到消息的韩燕在知青所咆哮着。
紧紧攥着的手指让她心中的算计暴露无疑。
她之前找了那个叫黄毛的县城小混混,可他奶奶的,就是事情不随人愿,竟然从床上躺着下不了床。
没办法,她只能另外找人,她花了一部分钱,直接找了县城黑市名叫刀疤的混混老大。
奈何要价太高,她还在犹豫,但是现在听到澜婉儿要大婚的消息,她得快点行动了。
她知道,现在只有替他儿子清除了澜仙儿这样的阻碍,才能让澜婉儿有机会回到他儿子的身边。
当天,她收拾了一番直接去了县城,下午回来的时候更是脸色畅红,信心满满。
村口,等待已久的刘仙荷看到回来的韩燕,更是殷勤的打着招呼。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早就打听好了,这个周文辖可还是对着那澜婉儿念念不忘呢,这男人呐,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而且,就澜仙儿那样的,又怎么可能留得住周文辖的的心?
而她就是想得到一个黎哥哥而已。
而在面对一脸热情的刘仙荷短暂的介绍之后,韩燕的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的得意。
本来她还有些担心,毕竟都是一群混子,除了钱实在难以掌握,现在??
她摸着手中的瓶子,更是信心百倍。
而同时,黎理更是收到一封加急的邮件,从县城直奔而来。
他不紧不慢的看完信中所有内容,没有表情的冷面之上,冷色加剧,幽深的瞳孔,散发着不明的幽暗。
而县城里收到一份邮件的杨雯,看着封面的署名,急忙将手中的信件打开,面上的喜色一览无余。
“嘭~嘭~”
随着敲门响起,看着外面的来人,杨雯赶紧将手中的信件放在了桌子上。
“明后天可能要辛苦你两天,我妹妹大婚,我可能得提前休假了”
门口敲门的男人进来后直奔主题。
“啊?你妹妹大婚?怎么这么巧?正好我朋友也大婚,邀请我尽快前往呢”
杨雯短暂的愣神之后接着说道
“就是上次你出任务受伤,危在旦夕,整个县城都找不到一棵有效用的人参,你的那支救命参就是来自她那里,不然你恐怕真的撑不过来了,所以无论救命之恩还是情义,她的婚礼我必须得去”
“人参?”
想到那支人参的澜英,他倒是对那个送人参的女子充满了好奇,听杨雯的描述,那绝对是个至孝至义的女子。
而且千年的人参,说送就送,恐怕除了那份心中的大格局,她心中的那份亲情更是大于一切吧!
“可我就这一个妹妹,我妹妹的婚礼我也必须得去”
说完,澜雄不等眼前杨雯的反应,直接关上了门。
“你~”
话未出口的杨雯从满面喜色变成一脸怒色,好吧,都是我惯的,活该。
低头又看了几遍信封上那娟秀又透着一丝刚毅的字体,又拿起欣赏了起来。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澜家大房,新土胚房内,刚刚搬进新家的田翠兰正在收拾着东西。
虽然是新房,但还是土胚泥的,和二房那好几大间的青砖瓦房自是不能相比的。
“他娘的,累死累活,就弄个这个几件破屋子,哪里是人住的?”
有了青砖房的比较,田翠兰看着自己家新建的这几间土胚房子,甚是不满的向澜向光抱怨着。
她这段时间不光照顾那个“赔钱货”还得上工,还得建房子,现在虽然是搬进来了,但是和那二房耀眼的青砖房比起来,她这又是住的什么?
“不住就给我滚出去,这么多年也没攒下多少钱,你个赔钱的臭娘们,还敢和我抱怨”
澜向光直接对着田翠兰的后臀一脚踹了下去。
“我攒不下钱?你种了什么样的种子就结什么样的果,生了三个赔钱货,才有了一个儿子,这每天不用吃不用喝吗?……”这次新建的房子,可是用了全部积蓄了。
“哼~”
看着蛮不讲理的田翠兰,澜向光直接摔门而出。
他懒得和这样的臭婆娘计较,一点都不善解人意。
而澜仙儿听着隔壁间的吵闹,早已经习以为常。
看着这几间小的可怜的屋子,虽然有一间自己独立的房间了,但是看着屋内黑漆漆,又伴随着一股子土泥巴的味道,地面还是以往那样的坑坑洼洼,满脸的嫌弃。
又想着那澜婉儿住的青砖瓦房,不禁又狠狠攥紧了拳头。
随着澜向光的摔门而出,院外淅淅索索的身影更是翻墙而入,摸索了一会,直接奔向澜仙儿的小侧房。
而屋内正在收拾东西的澜仙儿丝毫没有注意到未关的窗台外,那黑色的身影。
经过夜晚的沉淀,早上的黎明似乎格外的清新。
一大早的韩燕趁着早晨上工,人烟稠密的时刻,拿着一大包的东西,往澜家大房新建的房子赶去。
一路上逢人便说,这是要去向澜仙儿提亲,就连村长都叫上了,一路上都是看热闹的人,还有一群想蹭喜糖的孩童,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直奔澜家大房院落而去。
韩燕看着这样一大群人,脸上更是笑容满面,想着昨晚的计划,只要将那澜仙儿和那男人摁在床上,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能说是他儿子的。
这样她儿子既攒了名声摆脱了那个臭女人。
她也就可以再用计,替他儿子将那澜婉儿弄回到他儿子身边。
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越想越是开心,走起路都感觉飘逸起来。
一群人来到澜家大房门外,一大早起来的田翠兰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喧嚷。
“未来亲家啊,我们来提亲了,快开门啊”
韩燕在门口大声嚷嚷着,一改之前的态度,仿佛只要声音够大,她们家的文辖就能越早摆脱这样破烂的一家人一样。
田翠兰一听是来提亲的,也喜不自胜,看来还是态度强硬一点好,要不是她上次上门那一番的威胁,她们岂能这么快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