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尚早,很多没有睡的村民出来散步也是常有的事情,澜婉儿也没有放在心里。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澜向光站在门口大树下,一脸敌意的看着她。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相信婉儿也不会说吧,我相信婉儿是个聪明人”
听着澜向光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却让澜婉儿有了一些猜测。
回到屋内就看见坐在床头数钱的孙氏。
“婉儿,快和娘说说,那个人参真的卖了这么多钱吗?那个青砖也是卖人参的钱买的?”
她拿着钱确认了很多遍,尤其是那一块块的青砖,她更是陆续摸了好几次,越摸越不敢相信,这是她家该有的。
而且看着这一沓剩余的钱,又搓了搓眼睛,将旁边的澜父捏了一把。
累了一天刚刚睡着的澜父猛的被惊醒,看了看坐在床前的孙氏,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澜婉儿看了看被珍重的放在柜台上的装着草药的篓子。
“娘怎么把篓子放在柜台上,篓子底下得多脏呀”
刚想把篓子拿下来的澜婉儿,被孙氏猛的阻止。
“别动,别动,可都是钱呐,明天啊,娘和你一起去县里,将剩余的草药都卖了”
说着又拍了拍手中被包裹了好几层的一沓钱说道“还是拿在手里安心。”
而躺在床上的澜父眼角竟也微微湿润,自从爱萍嫁给了他,真是受了太多苦……
看着装睡的父亲,澜婉儿答应了孙氏明天一早去县里后,便回了自己睡觉的屋子。
只是,刚想睡觉的澜婉儿却被隔壁悄摸摸说话的声音所吸引。
“今天我去看了看大房家的房子,竟然都初具规模,房子还挺大,六间大主房,两间小配房,厕所,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
说着“啪——!”一声砸桌子的声音相继传来。
接着传来田翠兰的声音
“哼!竟然有钱盖那么大的房子,凭什么?他可是你弟弟,弟弟孝敬哥哥那是应该的,回头去要上两车青砖,也够咱们盖上两间房子了。
偏房的话咱们就用土胚的,就主房用点青砖,他还能不给不成?”
“娘,当面去要肯定要欠人情的,而且要给的话他们早就给了,当初搬砖卸砖的时候,都没想着来找爹。
而且呀,这两天那澜婉儿变得异常邪乎,咱们也别去碰那霉头。
不如咱一会直接去拿多好,明天咱也找人把地基建起来,相信过不了几天,咱家的青砖瓦房就能初见模型了。”
这样她也能住上青砖的房子,就算以后进了城,脸上也有面子。
……
听到这里的澜婉儿也没有了睡意。
随后又听到西堂屋窸窸窣窣关门外出的声音。
这就迫不及待了吗?
看着门口出去的澜大房一家子,她又直接躺在了床上进了空间。
看着空间面积的增大,很多草药已经慢慢开始繁殖,从最初挖进来的草药,现在又扩大了一倍。
而且很多粮食已经成熟,她又收割了一番,累的满头大汗,看着硕果累累的水果。
尤其是那一棵长在灵泉旁边奶白色的果子,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动,因为她实在是没有见过。
此刻的她不觉的慢慢的伸出手,摘了一颗最大的,最具光泽的,透着水滢滢,光透透的果子,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唇边。
温润,清凉的口感轻触唇边,那犹豫的贝齿竟果断的咬下。
有苹果的脆,有西瓜的清甜,还有桃子那透舌的蜜感。
她一口接着一口,一个果子竟然被她吃完,似还意犹未尽,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果子有什么样的效果,是不是和其他水果一样,只是单纯的水果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直接进入之前挖好的灵泉浴池,泡在里面享受着灵水的滋养,竟沉沉的睡去。
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男子,只是这一次的男子没有之前的鲜血淋漓,这一次是干净利落,一身衣服,在那里指点江山,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运筹帷幄。
那坚挺的臂膀,与身上穿的时髦新品西服相得益彰。
恐怕除了他,其他人再也穿不出这样的感觉。
细嫩白皙的手指,突出性感的手指关节,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递进那性感又盈润的唇边。
看的她想上去抱着直接亲上一口。
突然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意想。
“*总,还没有找到她,她附近所有去过的地方,她所接触的人都调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收获。”
听完这些话,男人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让原本泡在灵泉里的婉儿打了一个寒颤,随之醒来。
梦就是梦,醒来后永远就是记不清脸得具体长相,反正就是觉得很帅就对了。
她唇角微扬,不知为何已经两世的她了,还会做这种春梦。
不由自我嘲笑了起来,又猛的想起,梦中的人竟和她的黎理,又那么的相似。
这不是刚刚分开,难道又想他了不成?
出了浴池,浑身轻盈,感觉灵魂得到了滋养一样,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轻越飘忽之感。
她看了看树上那神奇的果子。
看来不是有毒,既然没毒那就是有用,有着灵泉的滋养,特殊的功效肯定少不了吧!
正好泡完澡她又有些口渴,便又顺手摘了一个,吃完后的她出了空间便睡下了。
只是这一夜,却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第二天,还没醒来的澜婉儿便被一早激动的孙氏叫了起来。
“收拾收拾,吃完饭我们得赶紧出发了,去县城可要有些路程。”
看到孙氏的激动,她也没有拖拉,抓起头发梳了起来。
只是刚刚走到镜前,她就被自己迷住了,又黑又亮的黑直发,透着不一样的光泽,明明一样的长度,却感觉又涨长了几分。
本来挺翘的睫毛,仿佛昨晚擦了顶级的增长液一般,现在又翘又黑又长,称着那双大黑瞳的眼睛,更显得灵巧生动。
白皙的脸上更透着一股天然的红润,粉嫩细腻。
之前松垮的睡衣,竟有些紧。
只是一个简单低头的动作。
“嘭——!”
胸口衣服的纽扣竟然随之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