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酒文化源远流长,可惜,张远确实是个loser。
3个人预订的目标是2斤酒,可第二瓶刚分了一盅,这厮开始耍滑头。
就像杨兴明所说的,八零年的矛子喝起来确实不上头,人也没有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的地步。
随着本心,张远感觉就不是能再多喝了,否则会出洋相。
以至于饭局到了后半段,哪怕杨兴明露出不爽的表情,张远依旧笑眯眯的对付着烤鸭。
“酒品不行”
这是杨老板给出的结论。
可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张远,发现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再灌。
第二瓶矛子,理所当然的进了杨兴明和小马哥的肚子里。
“鹅厂的事情拜托杨总多多照顾一二”
看酒喝的差不多了,张远开始提正事。
杨兴明喝的不算高,但也眼神不善的看着张远道:
“呵呵,我人微言轻,可左右不了部堂”
给杨老板出了几口气,张远才正色道:
“我对鹅厂的期望,第一步是先达到1w亿市值”
“咳咳”,小马哥直接被呛到了。
杨兴明更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张远。
“没有人比我更懂互联网,马董也不行”,张远耸耸肩道,接着对杨兴明道:
“杨总该不会忘了去年的此刻,我还在干什么吧”
一旁的小马哥很好奇张远的过往,杨兴明不同。
回想去年。
好家伙。
去年6月初的时候,两人刚刚就3G的问题做完交易,而现在,张远已经走完了很多人穷其一生也走不完的路。
现在人家还要进步,还要带着鹅厂飞向万亿俱乐部。
杨兴明选择相信。
所谓奇迹,他在张远身上看到了太多次,由不得不信。
最终:“政策方面我确实没能力,不过只要我还在部堂,只要鹅厂不犯错,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肯定不推辞”
张远举起最后一杯酒,站起来道:
“杨总,你我之间不讲其他的,一切尽在酒中”
......
10号是周六,否则昨晚杨兴明也不会带酒赴宴。
26年陈酿的茅子确实是好酒,起码一大早张远醒来后没有头疼欲裂。
昨天带着小马哥走了一圈,几乎该出力的地方都出完了,除了总部大楼之外,张远也想不好还能提供什么帮助。
希望有了他这个变数,鹅厂还是将来的那个鹅厂吧。
甩开思绪,和秦岳锻炼的时候,张远能问道:
“昨晚回来,我没出什么洋相吧”
秦岳道:“那倒没有,只不过回来就躺倒了”
“那就行”
虽是夏季,但男人一天两天不洗澡问题不大,反正身边又没女孩子。
等到了11号下午的时候,黄天林来了,助理以及帮手除外,还带来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
昨天还在说自己身边大半个月没女孩子,结果今天刘艺霏就来了。
刘艺霏兴冲冲的来到张远身边:“你该不是忘了我快毕业了要回校吧”
“呃”
之前老爸老妈没来之前他想到过的,结果游玩顺天的时候,肯定忘了这茬。
父母走后,接着就是小马哥和微博的事,他更不会想起来女孩子。
现在,女孩子就在身边。
刘艺霏今天是一件学生感十足的连衣裙,将青春女孩特有的清纯和灵动衬托的淋漓尽致。
翡翠吊坠和手腕上的镯子完美搭配,让整个人都美的不真实。
尤其是看到张远后那发自内心的笑,仿佛驱散了暑气,给人春暖花开的感觉。
张远看着她水润的脸蛋,手指大动。
有外人在,最后还是忍住了捏一把的冲动。
NNd,这就是男人。
忍着悸动,张远对着黄天林一行人道:
“黄律师,这次又要麻烦你们了”
黄天林笑道:“这怎么叫麻烦,总归是张先生给我们带来业务了嘛”
张远苦笑道:“说到业务,这处大楼的产权可真让我头大”
按照沈立坚的说法,鑫茂大厦南楼是最有可能整体出售的,但难题也有。
跟金陵的金鹰大厦一样,虽然租客不少,但也有像张远这样直接买产权的。
整栋楼买不起,架不住可以单买啊!
于是乎,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己方起码要跟二十几家业主打交道。
黄天林听完张远的牢骚自信道:
“请张先生相信我们金都,您该知道咱们的总部可是在顺天的”
张远点点头道:“那就拜托黄律师了”
......
快6月中的顺天已经很热了,顺天饭店的豪华行政套房里有空调。
似乎开着空调,并没能挡住暑气。
起码有人香汗淋漓的。
等席梦思安静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然下午5点。
冷气开的适中,张远觉得不舒服,开口道:
“一起去洗澡?”
“No”
“你这样躺着不难受嘛”
“太累了,不去~”
从声音上判断,可以听出女郎确实累坏了。
毕竟下午还活力四射的女孩,现在连讲话都疲软无力。
张远怜惜道:“那你休息一下吧,我先去洗澡”
不一会儿功夫,浴室有细微的水流声传到卧室来。
慵懒的刘艺霏不是不想去洗澡,一个爱干净的女孩是肯定受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刚刚拒绝了张远一起洗澡的提议,她是怕自己被按在浴室里再被擂一次。
火辣辣的感觉证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再来的话,必然要破皮。
不来,想男人。
来了,怕男人。
就这个疯牛一的劲儿,让刘艺霏开心,理由是这段时间张远应该没找妹子。
同样这个疯牛一样的人让她心悸,自己一个人真招架不住。
这下子,被安排在滨江似乎变成了对她的保护?
不然这要是天天见面,估计不到20岁人就要散架了吧。
发愣间,张远出了浴室。
睡衣啥的,农村人表示不太习惯。
自然的,线条分明的身体就出现在刘艺霏的视野中。
“哥,我饿了”
她不得不打断张远肆无忌惮的目光,盖因两人都坦诚相待,那双目光沉迷在不可描述之处。
怕怕。
甚至还借着冷气这个可笑的理由,把毯子盖在身上。
张远暗道可惜,失望的收回目光道:“想吃什么?”
“我们去礼仪厅吃淮扬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