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0章一个电话
林开没有理会车内的女人,他继续前行,已经靠近了车子的旁边。
那个女人立即停止了化妆,看到林开过来了,语气更加的不善起来:“别劝我挪开位置!老娘我的妆还没化好,化好了自然离开!还有,我可警告你!我这辆车子你是买不起的!别碰我的车子!”
因为那个女人看到,林开伸出手,似乎想要去碰她的车子。
所以她一边警告着林开,一边连忙将车窗给关了起来,生怕林开对她有什么不利的地方。
不过即便那个女人,及时把车窗给关闭了。
但是林开略微用下力气,这车窗宛如蜘蛛网那般碎裂开来。
旋即,他往后一拉,这车门就被直接给打开。
林开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的惊叫,而是把那个女人先是给提了起来,就好像是猫抓老鼠般那样轻松随意的,把那个女人给扔到车子的后排位置上。
旋即,林开就启动车子,把这辆车子开到了附近停车的地方。
以至于,此时的救护车才能通往,年轻的孕妇那里。
林开忽的注意到,车上有许多名片,看起来这名片上的人,和这个女人应该是夫妻关系。
林开对着后座的那个女人,淡淡开口问道:“你老公是岭南省武迪集团的总经理徐辉城?”
后座的那个女人,听到林开这么说,以为林开知道她的老公,看起来似乎也怕她的老公,便朝着林开冷笑一声:“现在才知道!晚了!我告诉你,等下我给我老公打电话,要是知道是你对我这样,一定会饶不了你!”
林开并不认识那个女人的老公徐辉城,准确说,徐辉城背后的武迪集团,是林倩倩公司在岭南省护肤品的经销合作方。
现在林倩倩公司的护肤品,经过多天的热卖,越来越火。毕竟是真的有效果,再加上尹苏烟的广告,以及网上的广告短片,别说国内了,连国外的订单都已经预售满。都开始搞限量,再来一些,订单都能安排到明年。
可以说,林倩倩公司的这一款护肤品,成为了许多经销代理的摇钱树。
岭南省的经销代理方,就是武迪集团求着林倩倩,要求代理的。
林开身为林倩倩公司的最大股东,即便他不需要去看什么,林倩倩也会自动把公司的一些信息给林开过目。
所以,他还是知道国内所有这护肤品的代理商。
这武迪集团就靠着这代理护肤品,短时间内赚到的钱,可比旗下产业加起来的利润都要多,已经成为了武迪集团最重要的赚钱产品。而且如果再卖那么一段时间,武迪集团也会跻身岭南省所有集团中的前十,都有可能。
林开此刻,倒是没有立即回应那个女人的话,而是拿出了手机,给林倩倩打了个电话,说道:“倩倩,现在和武迪集团终止护肤品的代理合作,换另外一个。至于武迪集团那一方问起原因,你就说让徐辉城管好他的老婆。”
林倩倩公司的代理方面,自然是不缺什么代理,那些大集团大家族,都是抢着要林倩倩公司这护肤品的代理。
岭南省那边,比武迪集团有实力的,想要林倩倩公司护肤品的代理,那可多着。
合同上也说明了,如果乙方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么甲方是有立即终止合同的权利。
所以,换一个代理公司还是可以。
林倩倩自然没有意见,也没多问林开,就说会立即安排。
随后林开才挂了电话,将手机收了回去,直接离开了这车内,他并没有对那个女人说些什么。
倒是那个女人,却依旧冷笑连连,她自然是不相信,林开一句话就能够决定武迪集团的生死。以为,林开在那里吹牛不打草稿。
于是乎,那个女人朝着,没有走多远的林开,继续冷笑着:“你等着!我已经拍下你的照片,到时候我让我老公看看,你到底是谁,然后让你好看!竟敢弄坏我的车子,甚至还当众这么不给我面子!”
原本那个女人,还想对林开说些什么,不过这时候,她老公徐辉城打来了电话。
她顿时脸上一喜,她是知道今天晚上徐辉城在外面有应酬的,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给徐辉城打电话。
没有想到,徐辉城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所以没等徐辉城开口说什么,那个女人就故作一副,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说着;“辉城,在东海这边,还敢有人欺负我,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东海可是你合作方的地盘,你快让你的那个合作方,为我报……”
那个女人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瞬间传来徐辉城的呵斥声:“报什么报!你这个臭娘们!整天就知道给老子在外面惹事!这一次,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还什么合作方!那不是合作!是我们求着别人合作!”
那个女人被徐辉城给教训的愣住了,她颇为不解道:“我也没得罪谁啊,我无非是来东海,和几个姐妹来参加一个宴会的。”
“你还说你没有得罪谁!你得罪的是,我求着别人合作护肤品其公司的股东!就是刚刚,他打电话让公司,已经终止了合作!你到底干了什么,快点老实交代出来,或许还有一些挽救的机会!”
电话那头的徐辉城,不断地咆哮着。
这让那个女人更加懵了,她旋即响起了刚刚,林开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
难道林开打的一个电话,是真的?
一想到这里,那个女人心中很是慌乱,她可是现在护肤品代理,已经是武迪集团的重中之重。
如果因为她而终止了合作,那么徐辉城因为她,也会丢掉了总经理这个职位。
她一直对外炫耀的资本,就是她老公是徐辉城任职武迪集团的总经理。要是丢失了,那就没有任何对外炫耀的资本。
以至于,那个女人连忙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电话那头的徐辉城听。
徐辉城听完后,大怒不已,不断怒骂着那个女人煞笔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