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的第一轮对战已经接近尾声,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使出了全力,脑子里的诗词也用的差不多了,脸上明显露出了疲惫之色,然而羊星使者却有条不紊,泰然自若,仿佛跟玩儿一样,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与此同时,一旁的透明人也看出了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似有不敌之意,他心中已经暗下主意,只要自己的重孙在第六局对战中输了,他就立刻大开杀戒。
但是,目前刚刚是第二局的第一轮,离着第六局结束还早着呢,此时此刻,他站得也有些疲倦了,索性和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退到了凉亭内,一边喝茶一边观战。
这边的李阳大神和幽冥使者也在另一边的凉亭下等待对战的结果。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气喘吁吁的看着羊星使者,心中暗道:“这个臭小子,他为什么一点疲劳的感觉也没有,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功法或者妙招,还是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为什么他有这么充沛的精力?不仅如此,而且在诗词方面也能力超强,这一局虽然只开始了第一轮,但是也已经表现出了疲惫的局面,不行,我得振奋精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就在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这么想的时候,羊星使者早已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心中暗道:“这个二逼青年,简直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为什么迷失乐园星座的人都这么傻呢,真是让人无语啊!”
李阳大神向幽冥使者开口说道:“后面那些队友都准备的如何了?”
幽冥使者开口说道:“请李阳师傅放心,目前所有的准备工作一切顺利,非但如此,兔星使者那边的能量块的分裂工作进行的更加顺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也许可以提前完成任务。”
李阳一听,非但没有惊喜之感反而面露疑惑之色。
幽冥使者见李阳师傅的表情似乎有什么情况,但没有直接问出口,只是在心里琢磨。
这个时候,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继续对战。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继续开口说道:“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羊行使者淡然一笑,开口说道:“着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说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上堂拜阿母。”
“怎么了,你是不是怕了,是不是有一种无处藏身的感觉了,如果你怕了,可以提前认输,我不会勉强的。”羊星使者淡然笑道:“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
“哼,我的原则是,宁可打死不能吓死,再说,我会怕你,真是天大的笑话。”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说道:“你挺好了,有本事接下面的句子,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
“接就接,这有何难?”羊星使者继续激怒对手:“没关系,就算你认输,也没有会笑话你的,毕竟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再说,我们幽冥星座的人从来不会笑话人的。听好了,我接下面的句子了,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府吏谓新妇。”
“没想到你在十二使者内看似不起眼,原来如此厉害,当初我真不该原则和你对决,我应该挑选一个最弱的使者。”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愤然开口继续朗诵诗词:“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很抱歉,我是十二使者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尤其是诗词方面,倘若你当初原则其他使者,恐怕第六局对战早就结束了,那个时候等到你一败涂地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怀疑人生。”羊星使者淡然一笑,继续朗诵诗词:“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哼,我不信,下一轮我就要换人,必须换,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特么讨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朗诵道:“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想要换人也行,必须对战完这一句再说,至少得先对战完这一轮再说。”羊星使者说着,继续朗诵起来:“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
“好,老子就跟你对战完这一轮,等你输了,必须换人。”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说道:“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没问题,祝你好运。”羊星使者开口说道:“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愤然朗诵着下面的诗词:“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
羊星使者见对方苦着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哼着小曲朗诵道:“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见羊星使者如此浪,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愤然大喊:“你给我听好了,下面的诗词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对,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赶紧对。”
“着什么急呢,又不去赶着投胎。”羊星使者故意慢条斯理的朗诵着:“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冷言道:“别特么得意,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该得意的时候就得得意。”羊星使者冷笑道:“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
“讨厌,你真讨厌,我看到你这张脸就特么讨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愤然大喊:“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
羊星使者陡然大笑:“你马上就要输了,听好了,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
“哼,输的人是你。”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愤然道:“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
“后面没词了。”羊星使者开口说道:“你输定了,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我又输了!”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愕然道。
李阳大神开口说道:“第二局第一轮羊星使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