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哭,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起得这么晚。
牛四哼哼!
。。。。在这闷热的旅途中,难得冲凉呐。。。。
此时、一群大佬爷们赤身淋沐,有的咋乎推敲、有的互相调侃。
“这鸟驿站昨晚热死老子了!”
“妈呀!四哥的忒大了吧!”
“一枝独秀、挂枝头!”
“哈哈!”
“去泥妹嘚!”
“哈哈,急眼不是。。。”
。。。。。。
一帮人牵着马,慢悠悠的官道走,
像是散步、又像是遛马!
牛四则躺在宽大的车顶上,望着蓝蓝的天空白云飘!
他又哼哼了。。。。
蓝蓝的天空。。。。
崩疼的骏马。。。。。。
清清的湖水。。。。
啊。。。。。
这是我的家。。。。。
啊。。。。。。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牛四,只有任海玉提笔在那儿不知道写的什么。
“海玉,是不是在抄歌词。”牛四调侃。
“四哥!能不能再唱一遍?”
“俺要用这歌声横扫京城酒楼青楼!”海玉认真道。
“瞧瞧,被老子猜对了,看来往后要单独唱给你听!”
“啊!,不要啊老大!”
“俺受不了!”
。。。。。。
左有违等人打马处到牛四跟前,前方十里地,白水河发现两帮人正在厮杀,看着像流寇袭击运粮队,约莫500人。
属下若没猜错,该是马骠子与陈马刀等人。
牛四突感兴趣,人要有走运咯,落屎成金疙瘩!
车顶飞身跃下!
“全体上马,上弩箭。”
他如今装备精良、各顶各的马肥人壮!
借此机会小试新装、无非打不过就跑嘛!
牛四等30于骑,在靠近五里的地方直接射杀了盯哨的流寇。
通过望远镜看得清楚,100多人穿黑衣的家丁护卫好似是在哪里见过,眼熟!可又想不起!
而围攻他们流寇多达500多人,抵是黑衣家丁伸手再了得,终是架不住流寇群殴啊!
“与四哥汇报前黑衣护卫200多人。”左有违又说道。
“窝你妈!”牛四惊呼!
报信儿的功夫瞬间死一百多,这战力也太差了吧!
身侧的秦怀远伸手足是不凡,便看得黑衣家丁都是练家子,大抵是流寇太过疯狂,玩命朝这八箱大车中冲去,反观拉粮的大车,冲的少。
秦怀远料定八箱大车里必是好东西!
“呦呵!分析的不错。”牛四打趣。
快看!流寇那边来人了。。。
30余骑打马在距离牛四50米处停下。其中一人头顶大红歪帽、五官立体、表情少许萌萌哒,大概是没长开、又或是返老进化!
穿配明军制式铠甲,手握弯刀的扯开大口尖叫:
“爷爷前面正娶媳妇儿,给爷爷赶紧绕道,继续往前赶小心爷爷扒了你们的猪皮。”
牛四故作没听到!大声道:
“没听清,再说一遍。”
大汉不由得叫骂一声,
“操!”
又重复了一遍。。。
……
牛四又道:“没听清,再说十遍。”
众人哄笑。。。。。
“哈哈、!一向以严肃自居的海玉笑出了声!”
“哈哈。。。。”
。。。。。。
歪帽大汉似乎是脑子死机!
自言自语着,听不到再说十遍,反复念叨着。
半晌过后,不对!才意识到被人当猴耍了!
怒吼!
“卵蛋玩意!敢耍老子!”
大汉面色狰狞!瞬间带着20骑冲杀过来!
牛四表情自然、眸中不屑!
只听秦怀远一声令下!
射!
嗖。。
嗖。。
30余支弩箭破空!
对面人仰马翻十多人。
大汉不由得一顿、暗道好险!
不足20米的距离、料是再射眨眼功夫定能杀到、冲散尔等!
两腿紧夹、举刀在即!
暴吼一声!
“杀啊~”
牛四掏出短式双管火铳又名散喷。
命令道:自由射击!
15米的距离!
十几骑紧密一字排开、手举短喷!
筒。。
筒。筒。。。。
无数米粒大铁珠,呈扇形瞬间撕裂前方空间。
枪响过后、连带着道路两旁的花草如风扫过,勤劳的小蜜蜂也随之一顿!仿佛变的不在勤劳。
只见,片片血雾,大量肉块儿乱飞,场面那叫一个恶心。
仿佛是炸裂的大西瓜。。。。
人尸与马尸倾泻一地!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端是净化器也不好使。
即便牛四等人见状,倒着胃口翻涌,作呕连连。
小小散枪近距离,如此恐怖如撕,牛四不经倒吸凉气、已压早饭吃食!
样子像缩小的双管猎枪,上下双管短小粗大,可两喷,虽是仿制。却也接近燧发枪的工艺,但枪管技术很难突破,无法达到有效的射程,最多20米已是极限。
好在铁砂工艺简单,数量充足。再有白磷击火,射速极快。而纸壳弹药的形状像极了愤怒的小弟弟,铁沙与火药包装在内、底部木质白磷底火、后装简易。
金属握柄刻有王八军编号、由于枪管内螺纹线截面形状类似风车,又叫风车线,其打造颇为谨慎细致,稍有不慎轻则卡壳、重则炸堂!需反复拉磨、每把耗时月余、目前产出极其有限。
而20米外,毫无准头可言,发出去的铁砂覆盖面虽广,尸不尸块全凭缘份!
秦怀远重新上弹后,爱不释手。
“四哥,威力可真大,就是射程太短了。不过俺们骑兵队都很喜欢。”
。。。。。
那可不、迷你版小火炮、样子短小精干,威力巨大!不到一尺长、携带方便!
鉴于形状类似迷你S686喷子,牛四称之“散喷!”
代价嘛、现代双管猎枪废掉了。
该溶的溶、该割的割。堪比失败的整容手术。。。
牛四看着怀远当宝贝似的揣着。
“回去把用法心得写好,送到军事学院讨论。”
此时,左有违面色苍白,任谁首次见了这满地尸块场面,也不寒而栗、更令人作呕!
片刻,打马上前!
“血肉模糊,来人己法分辨认。”
这场景端是妈妈亲临、也无法辨认啊!
。。。。。。。。
另一面,正带人撕杀着的马骠子,听枪响后,预感不妙!
此时黑衣护卫的人数,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
心许是官兵探子,据费县细作说这附近没有官兵啊,也顾不得多想。
保险起见,当下分出100多人,迅速拆毁白河桥。
马骠子咬牙,大声吼道:“兄弟们速速杀光他们,夺下大车,赏百十银两,女人数个 。”
流寇像打了鸡血似的更加拼命。。。。。。。。
喊杀声又高了几分!
流寇在拆桥,企图阻止牛四等人。
拆的正好,到桥边慢慢射之。
长30米,宽4米的木桥,100多流寇拆的起劲。
牛四等30骑也不冲桥,平举手弩缓缓射之。像是玩、又像是射鸟一样的玩。
小胡子流寇头头,干瞪眼没脾气。
一会倒下几人、又几人。。。
。。。。
在这4米宽的木桥,成为无法愈越的死亡之线。
木桥上冲来的流寇就这样不停的倒下。
小胡子头头、急躁情绪终于爆发!
估摸着智慧的大脑显灵,前队变后队。
高举木盾、缓慢缩到桥的另一端。
。。。。。。
“酿的!”
“他们有弩箭啊!”
“他们射人、跟尼玛玩似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