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者并不是一个容易明白的家伙,几次失败让他彻底火了,他更换武器,抽出腰间弯刀,再次向严罗冲去。
“停手!”星爵喝道。
但这几个人都没能阻止毁灭者,严罗无奈,飞起一脚,直接将其踹飞。
“真是个不冷静的家伙。”严罗淡淡道,“那你们呢,你们是决定与我交战,还是合作。”
“当然是合作。”火箭浣熊道。
“我是格鲁特。”树人附和。
星爵此时向毁灭者那边快步走去,“德拉克斯,你没事吧?”
“没事。”毁灭者德拉克斯沾了一脸沙子,看着甚是狼狈。
“显然,你战胜给我看这个理想,破灭了,至少你现在做不到。”严罗道,“所以,你没必要跟我对抗。”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干掉灭霸吗?”德拉克斯道。
显然,此时的他冷静多了,严罗那一脚是让他一点脾气也没有。
“是啊,灭霸是个巨大的威胁,无论如何,我都打算除掉他。”严罗道。
“所以,你不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星爵道。
“我当然不是,你们选错敌人了,其实我们完全是一条战线上的。”严罗道。
“所以我们只能呆在地球了?”卡魔拉问。
“是的,一点也没错。”严罗微笑。
“我们住哪?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卖掉项链去换房子吧?”火箭浣熊问。
严罗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项链是奖励,我还会送你们一个舒服的住处。”
...
就这样,银河护卫队被安置在地球,严罗买下一栋别墅送给他们居住。
这间别墅很大,房间很多,十个人都完全住得下。
“听着。”严罗对银河护卫队的几人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整个美国都很混乱,尤其是芝加哥,由于政府的倒台,许多罪犯趁机崛起了,他们不成气候,但只要一点点伤口,就会化血为脓,所以在这样的动荡下,我需要人来维持治安。”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我们帮你免费打工?”火箭浣熊道。
“这是好事啊,你们是英雄,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严罗道。
“如果这一代治安很差的话,我们不会置之不理。”星爵道。
“但我们也不免费打工。”火箭浣熊补充道,“要想让我们帮你维护治安,得来点雇佣费,对,就是你们地球的专用钞票,那个就行,我不嫌弃,反正宇宙通用货币你也没有。”
“哈哈哈,你还真是从不吃亏啊。”严罗大笑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似得。”火箭浣熊道,“干活当然得拿工钱。”
“我只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干掉灭霸?”毁灭者德拉克斯问,“你的飞船在哪?乘坐你的飞船,去找灭霸不就完了。”
“都说了,时机没成熟。”严罗道。
“你有这么强的力量,什么时机不成熟,我总觉得你在骗我们。”毁灭者道。
星爵点了点头,道:“是啊,虽然我不建议在地球住上一段时间,但你得让我们看到你的行动,你的诚意,对于打击灭霸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当然是变强,不变强就有风险。”严罗道,“你没交手,永远没法计算灭霸有多强,我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万一我们实力还不够强大,主动找上去岂不团灭?”
“变强?我这些年来无时不刻不在锻炼,但变强却很有限,我觉得这已经是我的瓶颈了。”毁灭者德拉克斯道,“但是灭霸,他的瓶颈在哪?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应该尽早出击,如果你真想干掉灭霸的话。”
“你应该问我的瓶颈在哪。”严罗摇了摇头道,“我的潜力很大,你们现在看我很强,其实我还能更强。”
“更强?”德拉克斯道。
“你对你的体质很了解吗?”星爵问,“还是说你一直感觉自己在变强?进化?这个进境很快吗?”
星爵显然对严罗为什么如此强很感兴趣,不光星爵感兴趣,在场每个人都想知道严罗为什么这么强,潜力又有多少。
“是的,我进境很快,可以说,几年前我还是个普通人,在如此短时间内我完全的蜕变了,所以要打败灭霸,越迟越好,越拖,我就越强,而在这个期间,我打算寻找其他的无限宝石。”严罗道,“时间宝石,灵魂宝石,空间宝石,以及现实宝石。”
“你漏掉一个,我记得还有一块心灵宝石。”卡魔拉道。
“是啊,你对这方面很了解,不会不知道这个。”星爵道。
“没错,因为心灵宝石已经在我这了,我需要集齐所有宝石,不光为了防止灭霸,也是为了对抗灭霸。”严罗道,“所以,你们好好在芝加哥进行治安,等我认为足以对抗灭霸的时候,我会载你们重回宇宙。”
严罗说着,目光看向毁灭者德拉克斯,“那时,你的复仇将如愿以偿。”
德拉克斯与严罗对视着,最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
另一方面,菲茨与西蒙斯在办公室内会面了。
西蒙斯刚推门而入时,菲茨正忙着呢,忙到在西蒙斯走到近旁才感应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菲茨。”西蒙斯看着菲茨,叫了他一声。
“西蒙斯...”
“你在忙于我们的计划吗?”西蒙斯问。
“不,我不想那样做了,我在补偿,为严罗铸造一个真正的战甲。”菲茨道,“他原谅了你,我们该珍惜...”
“不,菲茨,他并不知道你参与了杀他的计划,也不知道自杀战袍的事,我们的计划应该继续下去。”西蒙斯说。
“西蒙斯,我们已经失败了,不能再继续失败下去了。”菲茨说,“他没有杀你,我们不该再继续了...”
“可是他惩罚了我,我要持续一年的高频率工作,这无疑是最残酷的体罚。”西蒙斯说,“我不可能再呆下去,虽然我还活着,但我生不如死。”
西蒙斯当然知道活着比死了强,但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想要搏一搏,她在极力说服菲茨把计划进行下去。
菲茨摇了摇头,“别再试了,我们不需要...我们只需要安稳的,他,他并不那么可恶。”
“你以为我会反过来感谢他吗?”西蒙斯咬牙道,“你以为他不杀我,这值得我们感谢他?菲茨,你真的快被他同化了,他是我们的仇人啊,一点小恩小惠,你就觉得他不那么可恶了?”
“西蒙斯,我...”菲茨道。
“他是抓我们来这受苦的人,他狠狠的打了我们一巴掌,然后给了我们一颗糖,你就觉得给他侍奉是应该的了?你觉得我们在这,为他工作是应该的吗?”西蒙斯道。
“可我们,别无他法。”菲茨道,“他没欠我们薪水,在这些事发生前,你的工作也并不累,每天清闲的很。”
“你在怪我作?你认为这是我自找的?”
“不,西蒙斯,我没有那个意思...”菲茨摇头道,“我只是,只是不想冒着失去你的风险。”
菲茨经过几天几夜的细想,他决定阻止西蒙斯,复仇是疯狂的,是危险的。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丢掉性命,这一点菲茨明白,他只觉得西蒙斯已经被仇恨蒙蔽了。
“只要能杀掉严罗,这值得。”西蒙斯说,“风险,都是值得的,我们有机会,菲茨,他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有机会的!”
菲茨摇摇头,“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拒绝,我已经不想...不想把我们置于危险中。”
“求你了,菲茨,帮我,就当是帮我。”西蒙斯面露哀求之色。
菲茨咬着牙,使劲的摇了摇头。
“西蒙斯,我们一心跟着他干,会有回报的,我们不必这样,不必执着。”
“执着?你知道吗?他在利用我们,你根本不知道那个恶魔在想什么,等你为他造完战甲,为他研究出一切他想要的东西,等他真的没人治得了他的时候,他会杀掉我们的,我们就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西蒙斯吼道。
“小点声!”菲茨道,“万一严罗回来了,恰巧听到你说的话,那你就。”
菲茨没有说完,但他的意思西蒙斯知道。
“严罗不在这,他听不到这么远,我是打听到机会,才偷偷来这见你。”西蒙斯说。
“西蒙斯,听我说。”菲茨道,“无论如何,不要在做傻事了,退一步,好吗?”
“那我死了算了。”西蒙斯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菲茨急忙叫住,“你要干什么去?”
“和严罗拼命。”西蒙斯说,“你不肯帮我,我只有靠自己。”
“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菲茨道。
“我只有这样做。”西蒙斯的声音渐渐寒冷,“现在连你都不肯帮我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活着就有希望。”菲茨说,“我们永远没法料到未来的变数,也许我们...”
“没有也许,希望是打拼出来的,束手待毙我看不到将来。”西蒙斯转过身,她的眼睛里有泪水。
菲茨深吸一口,试图使自己焦躁的心平静下来,但他发现,一切是那么的困难。
他的眼皮跳着,就像注射了鸡血一样停不下来。
两人对视了几秒,菲茨最终把手按在桌上,他的手指都是颤抖着的。
他已想象到反抗的下场,但...他又不能看着西蒙斯独自送死。
一切会有机会吗?我为什么...想象不到?
也许,再试一次吧,总比一切就这样结束的好。
“我帮你。”菲茨道。
他最终还是这样选择了,有时候,看似是有两个选择,但并非如此,对于有些人而言,选择终究只有那一种。
菲茨就是那种明知不可选,却去选的人,这并非他不理智,而是他没有选择。
...
几天后,美国的总统选举已经开始了,候选人共有六个,这比严罗想象中少了一些。
实际上,有许多人早早就放弃了这次竞选,原因无它,只因他们明白,这所谓的美国总统,不过是个傀儡位置。
罗德上校没有来竞争这个位置,似乎托尼的劝说没起作用,这六个候选人,分别是四个白人,一个亚裔面孔的黄种人,以及一名黑人。
在选举日上,六名候选人分别在台上发表了自己的宣言,其中有一个人严罗颇感兴趣。
就是那名黑人,他看起来就很强壮,身着深黑色皮衣,背上背着一把刀。
一副不懂政治但很能打的样子。
“我是埃里克,布鲁克斯,我相信你们看到我的肤色会感到惊诧,部分人会觉得我身为有个黑人,有什么自信能竞选到总统的位置,但我告诉你们,我站在这是有原因的。”黑人埃里克道,“诚然,我会治理这片土地,但不是为我,是为了所有被邪恶威胁的人们,也许你们不知道,这世上远远不止罪犯在骚扰我们的安宁,还潜伏着一些更为可怕的存在,我猎杀那些可怕的存在,但我渐渐明白,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所以我必须站在这个位置,成为这个位置,号召所有人去警惕,去对抗,这样一切才有未来。”
说到这,埃里克忽然拔出了背上的刀,那是一把银刀,刀身流动着妖异的光芒。
“你们可能想知道,我指的可怕存在究竟是什么?毕竟我说的模棱两可,我想你们的注意力成功放在这了,事实上,你们看得见我的刀吗?我是一名猎人,准确说,是吸血鬼猎人。”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们,电视前的人们分别表现出不同的反应,有人惊讶,有人害怕,也有人满不在乎的笑着。
“吸血鬼是存在的,他们潜伏着,伺机对我们展开危害。”埃里克道,“我当政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大家联合起来,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我想你们都会明白,我希望你们能支持我,对抗邪恶,保卫这片土地,是我的使命,也是严罗所希望的。”
他最后提到了严罗。
严罗就在台上看着这一切,他是这选举的举办者,此刻走到埃里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演讲的不错,你到时间了。”严罗道。
埃里克点点头,随后走下台。
每名候选人所得到的发言时间都是有限的,基本一致的。
只有只有才公平,不会导致一个人故意把演讲的稿子写长,以让美国民众对他的印象加深。
因为这场选举,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于民众手中的票。
“你真的觉得,会有人选一个黑人领导我们吗?”
“他很强壮,不是吗?”
“黑奴都很强壮。”
台下议论纷纷,大概有几名种族主义者在讨论着这一点。
很快,这场大型演讲结束,每名电视机前的观众给出了投票,也许是因为埃里克最后登场演讲有压台的优势,他以24%票的支持率获得了总统的位置。
这并不出乎严罗的意料,因为埃里克比起总统更像是一名英雄,而这场投票是全民制投票,也就是说不管男女老幼,都有权力投出手中的票,而像埃里克这个着装很酷,看起来就很强的类英雄人物,无疑最受青少年喜爱和支持。
他说的吸血鬼,以及吸血鬼战士,也很符合许多少年的幻想。
虽说有些老套的人,并不支持埃里克当选总统,但事实证明,青少年的力量,人数是庞大的,他们乐于投票,乐于支持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战士。
当然,除了这些年轻者之外,也有部分中年人把票投给了埃里克,理由是他看起来够强,纽约之战使多数居民都很没有安全感,他们在这关头不希望看到一个无能的美国政府,而是希望一个强大的,比以往要好的人来领导他们。
“谢谢你们。”
埃里克上台,开始发表当选感言。
“感谢你们支持我,支持严罗先生,谢谢你们相信我,我知道,许多人可能没在电视机前,我也可能是侥幸获选,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站在这个位置,在以后的日子必将竭尽全力为你们服务,为人民服务,最重要的是,我希望大家能够把自己武装起来,以抵抗未知的危险,我会尽力的,严罗先生也会尽力的,但我们的力量有限,当外星人入侵时,平民会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我还希望能给所有人发放大火力枪械,为了达成这一点,以后我将大力发展武器行业,增加武器生产工厂以及工作人手。”
埃里克毫无疑问的表达了他的发展方针,那就是全民借兵。
这也是严罗所希望的,这不是和平的时候,这是关键之时,任何人都有必要配备能够杀伤外星人的强大武器。
“或许,在灭霸进攻之时,真能实现全民皆兵吧。”
严罗喃喃道。
事实上,即便埃里克不当选也没有关系,因为其他五名总统候选人,都是强武政策,严罗其实早已暗中把这一切安排好了。
最后,严罗登台开始演讲,他再次向全国表达了志向。
“我希望有能之士不要藏着掖着,站出来,加入我,为这颗星球尽一份力,但我需要有‘足够’能力的人,而不是翻个跟头能隐身的那种。”严罗道,“但没关系,就算你真的能力微薄,但兴许你有潜力,为此,我决定开办一所学校,培养所有可能有潜力的学员成为真正的英雄。”
顿了顿,严罗继续道。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有足够的信心,那么你应该加入我,大胆的,直接的加入我,如果你确实觉得你的能力不足,需要培养,那么可以报名我即将开办的学校。”
稳住全盘后,严罗确实不用畏手畏脚了,他决定公开的开办一个培养有能之人的学校。
学校的事,自然而然的交给伊内丝操办。
时间转眼过了半年,这半年总体来说风平浪静,没有发生太大的风波。
当然,暴动,恐怖袭击,劫匪,这些小型事件仍旧不断发生着,只是总体而言,治安比半年以前好的许多。
而山达尔星却出乎意料的迟迟没有对地球出手,银河护卫队并没有回去交差,而是一直在地球打击罪犯,这种情况下山达尔星没有再次来找严罗麻烦委实是出人意料。
而在振金监狱中的美国队长及巴基,早已颓废的不成样子,英雄之名渐渐被人们淡忘。
“队长,很久没来看你了。”
严罗打开振金监狱的狱门,淡淡道。
“外面什么样了。”美国队长的声音变得很沙哑。
“一切都很好,治安比以前更好了,你看,我并没有死,一切却变得更美好了。”严罗道,“即便如此,你也认为我非死不可么?”
“我从来不认为你必须死,你只是必须,要加以限制。”美队道。
“你打算关我们到什么时候?”巴基问。
“现在的结果是,永久性的。”严罗说,“因为你知道的,机会往往只有一次。”
就像绿巨人班纳一样,他也没有被释放,因为严罗这半年里并没有给他们重新选择的机会。
离开振金解决,却接到伊内丝的通知,说菲茨找自己。
心知这可能是战甲有了着落,当下前往科研区。
“菲茨,搞定了吗?”
科研区,研究间,一个外表如棺材模样的容器打开了盖部,一个鳞片式装甲缓缓升起,出现在严罗面前。
这是披风与装甲的结合,毫无疑问,就是严罗期待已久的战袍。
“漂亮,你说的那些新功能都搭载完毕了?”严罗问。
“没错,现在可以试试了,它有比当初的能量护盾更加坚固的防御力。”菲茨说。
“这玩意要怎么穿?”
严罗注意到这战袍是金属造成,柔软度欠佳,因为结构缘故,直接套在身上难免会将其撑坏。
“只要按下这个按钮。”
菲茨以食指按下容器上的红色着装按钮,顿时,那悬浮着的战袍四分五裂的穿着在菲茨身上。
“漂亮,但怎么穿在你身上了?”
“额,因为这个是演示,谁按下这个按钮,谁就会穿上战袍。”菲茨道,“您来试试。”
菲茨说着,按下了战袍腰部的红色按钮,顿时战袍解了下来,重新回到容器之上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