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七弯八拐,竟是往些小道逃窜,这当然是为了不引起公众注意。
这也正和严罗之意,很快,严罗与杀手距离已是不到三米。
只见严罗双足发力,被强化过的腿与足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踏击在地面上,使得他的速度凭空快上三分,再一伸手,顿时抓住了杀手后背的衣服。
杀手一个灵巧的转身,用手臂挡开严罗这一抓,随后一脚正踢在严罗腹部。
不想,严罗并未被这一脚踢的后退,反倒是杀手力量不足,一踢之下竟使自身下盘不稳,严罗看准时机,抓住杀手的脚腕,直接将杀手轮了起来,左右来回摔击在地面。
‘砰’‘砰’‘砰’...
两侧的地面被砸的撼动,出现了一股又一股的裂痕。
最后一下,严罗直接把杀手轮飞了出去,使其撞在石墙上。
这一系列动作,是个人都该死了,却没想到杀手竟然还活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将墨镜摘了下来,目光凶恶的盯着严罗。
“你做好死亡的觉悟了吗?”杀手冷声问。
严罗听着一愣,没想到这杀手这么狂傲,不但没死,还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当下懵逼道。
“我没做好,你呢?”
杀手却不多话,将手枪对准严罗。
‘砰砰砰’连续三枪,皆被冰壳弹开。
“你,子弹竟伤不到你?”杀手有些惊讶。
“你以为我只身追你到这,是能被你一枪干掉的货色?”严罗笑问。
杀手紧盯严罗,左手抓紧墨镜,忽然向前一甩,墨镜便划出一条轨迹向其砸去。
面对袭来的墨镜,严罗只是一拳,便将镜面击的粉碎,与此同时那杀手拔出了背上的武士刀,已经冲到严罗面前。
‘铛’的一声,严罗左肩被武士刀劈中,所幸冰壳护体,弹开了刀刃。
“你做好被爆蛋的觉悟了吗?”严罗以与之前杀手相仿的语气问道。
一边说着,一边左腿发力,一式上撩踢,正中杀手裆部。
“啊!”杀手面部因痛苦而扭曲起来,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又怎会有这种能力?”
严罗看着跪在面前的杀手,冷声问道。
“我...我是东瀛第二杀手,隼人...我...”
“好了,跳过你是谁这种废话,直接说是谁派你来的?”严罗说。
“我,我还有活路吗?”隼人问。
“回答我几个问题,之后我会自行判断你是否有活下去的资格。”严罗冷声说。
“是金并大人雇我来的,那个女人,破坏了他的生意。”隼人说,“我只是拿钱办事,我是一名杀手,那个女人,她是必死的。”
“好,第二个问题,金并在哪?”严罗问。
“他就住在纽约,我见过他,但是他不总住在一个地方。”隼人说。
“第三个问题,你做过什么好事?”
“我曾受雇,杀过恶人。”隼人说
“但也杀过许多好人,是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隼人皱着眉紧张道。
“我明白了。”
严罗话音一落,便拔出了大剑‘灰烬使者’,照着隼人的头便砍了下去。
鲜血,在视线中狂涌着。
隼人的头一分为二,瞪大的眼珠滚落在地,他的身体也由跪着变成了趴着。
他死了,午时的太阳照耀着他的尸体,见证了这名自称东瀛第二杀手的死亡。
【击杀顶级杀手东瀛隼人,奖励5000奥术之尘,当前奥术之尘为9970点。】
严罗提起滴着血的半个头颅,向原路返回。
当严罗回到猫女家中,发现地上只剩下黑猫母亲的尸体了。
黑猫已不见了。
严罗首先想到的是,黑猫是追凶手去了。
随后再想想,发现有些不对。
黑猫的速度,照理来说并不比自己慢多少,再加上她可是职业大盗,而自己返回的时候没碰到她,难道这名大盗连追踪痕迹都能追错吗?
自己跑步的时候,地面上已经留下够明显的痕迹了,就算只是一名普通人,也不应追踪不到,按理应该碰头才对。
难道她遭遇危险了?杀手并不止一个还有后招?
亦或是,她跳过了杀手,打算直接去找金并算账?
严罗眯起眼睛,观察着四周的场景,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果然。”严罗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脚印,除此之外,在墙壁上还有手印。
那么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黑猫不敌,被击晕捉走,第二种可能,就是对方不敌,想要逃走,黑猫追杀。
严罗将隼人的半个脑袋扔在地板上,便顺着行迹,开启了追踪。
一开始追踪还算顺利,可是到了大街上,地面上的脚印便开始杂了起来,想要从种种脚印中辩出杀手的脚印,着实是困难的。
所幸严罗观察能力较强,总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线索将断之际找到新的线索。
如此反复,最终他来到了一家赌场。
由于此时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赌场并未有什么赌客,只有两三个年轻人在打着牌。
严罗很确定,那个特殊的脚印走进了这家赌场,当下便走到那三个年轻人身边,他拍了拍其中一名长发年轻人的肩膀问:“你有看到一个男人走进这里吗?他可能抱着一个女人,或者拎着一个装着人的麻袋?”
“把你的脏手拿开。”长发年轻人冷声道,他看也不看严罗一眼。
严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实很脏,不但脏,而且腥,因为之前那所谓东瀛第二杀手的血,有一部分就溅在了他的手上。
他笑了笑,把手从人家的肩膀上拿开继续问。
“那个,小老弟,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事很关键,我希望你...”
“滚的远远的,别影响我玩牌,好么?”长发年轻人轻描淡写道,语气虽然平淡,但给人一种‘你不照我说的做,后果会很严重’的感觉。
另外两个玩牌的却笑了,其中一名说。
“我劝你别惹他,他今天输了不少,估计正想找一个出气筒呢,还有啊,你确定不该打扰我们玩牌,如果非要打扰的话,看你腰包很鼓,不如坐下来一起玩玩如何?”
之前那名长发年轻人此时把目光斜在了严罗的脸上,冷声说:“腰包不鼓也可以玩,用你的舌头当赌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