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姐!握紧我!”
这个声音,这个动作,把昆姐一下子从半梦半醒当中完全唤醒了。
“不要!!!”
昆姐在这一刻里完全清醒了!
她从床上几乎是弹了起来,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波,和波还没来得及解开他自己的衣带之前。
昆姐迅速找到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慌作一团地穿上。
这句话,这个动作,是属于另一个人,并且只属于另一个人的专利!任何其他人的人说出来,都是对这个人的侮辱!
而这个人,是使昆姐成为真正女人的人。
这个人,绝不是眼前这个戴着眼镜,一口不整齐的黑色严重虫牙的家伙。
天哪!只差一点点,昆姐就要被波突破自己最后的底线了!
“天哪!”
“只差一点点,昆姐就是完全是我的了!”
波此时的懊恼,简直就不能用“懊恼”这么简单的词来形容了。
这一刻,深深地刺激了波。
头一次,波意识到自己做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打败了!
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那个“始终挡在他和昆姐之间男人”的仇恨,对自己这么久以来努力的灰心,对昆姐如此冷漠无情的绝望,对自己姐姐所说那些对策的耻笑;对自己竟然想“慢慢品尝,细细欣赏”的过慢决策而无比后悔。
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受挫感。
他没办法再说什么,做什么,他好象是一只受了重伤的动物一般,低吼了一声:
“他m的,他是谁?”
然后,摔门而去!
虽然明明是深夜,明明是外面没有一个人,可是波仿佛看到四处全是盯着他的眼睛,全都在耻笑着他刚才的失败。
他被这种感觉彻底伤害了,泪水不断涌出,咬着嘴唇,跌跌撞撞地走向了无边的黑夜。
同样泪如雨下的,是此时同样感到羞辱的昆姐。
波趁她醉酒,脱她的衣服了,还……,还……
昆姐把门从里面重重扣上,又冲进浴室,把水笼头打开,让微烫的水冲刷着自己。
水很烫,没来得及把温度调低,可是她此时完全感觉不到了,只是任凭被冲着,皮肤很快地变得通红,昆姐还是用力地搓着、搓着,像是要把渗入皮肤的“耻辱”一起统统洗掉。
而这个“横在中间的人”,此时此刻,正时正和爷爷睡在一起,枕边话别:
“爷爷,明天我就回去了,公司生意忙,需要我回去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啊!再不要出什么意外,让我不放心。等你伤彻底养好了,我就接你去我那儿住,孙子要好好孝敬您!”
“小尕子!爷爷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