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雨:“……一只虾而已,给你了。”丢下这句话,她直接抱着其他的外卖进了屋。
夜深了,纪钧尧看着熟睡的威雨,悄悄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娱乐城一间固定的包厢里,亢奋的音乐充斥着整个房间,鼓点节奏都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包厢的正中央,放着一张桌球,纪钧尧已经把外套脱下,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此时此刻做着握杆的动作,黑眸盯着前面的球,瞄了几秒钟,手肘发力,撞击声响起,却再一次打偏了。
从威雨那儿出来后,他一个人开车在黑夜中前行,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这里,他自己打了一个小时,却是一点准度都没有找到,一个球也没进。
包厢里又有人推门而今,没有敲门声就这样进来,纪钧尧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男人先是看了一眼桌边的纪钧尧,把外面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身白色西装,一黑一白,倒是和纪钧尧身上的那件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一双黑眸如墨,懒散的走到桌边,双手撑在桌边,看着桌上七零八落的球揶揄道:“怎么?连个陪打的人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练习?这是练习多久了?还这个水平?啧啧……”
纪钧尧闻言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瞬,出奇的没有开口,只是将球杆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朝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茶几上堆放这很多好酒。
叶森愣了一下,挑眉迈开脚步走到纪钧尧面前,坐下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和他一样的酒,送到嘴边啜饮一口,啧啧道:“这酒烈啊,你怎么喝这个,心情不好?”
“没有。”纪钧尧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漫不经心的回答。
见状,叶森又凑近了一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纪钧尧的脸贼嘻嘻的问道:“你是不是被威雨妹妹给甩了?”
得到的是纪钧尧的一记刀眼。
“不是啊?”叶森沉默了一下,两只手摸着下巴又问:“那是工作上的事儿?遇到什么棘手的项目了?”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叶森想不通,不是感情上的事儿,不是工作上的事儿,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烦心的?
“难不成?”叶森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再一次神秘兮兮的凑到纪钧尧身边,“是不是你家给你安排了什么联姻?对方是个刁蛮任性,不通情达理,不聪明不漂亮的女人,然后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就逃婚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纪钧尧终于舍得用正眼瞧一瞧叶森,声音凉凉的。
“怎么不可能了?你自己算算,你追了威雨多久了?连个红本子都没有,更别说迷你版纪钧尧了。”
纪钧尧听到这话却不恼怒,轻飘飘的扫了叶森一眼道:“你不也一样?”
叶森被纪钧尧噎了,得不到答案,就一直盯着纪钧尧看。纪钧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一次没有一饮而尽,小口小口的抿着,酒液顺着喉咙而下,火辣辣的灼烧着胃部。
察觉到叶森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纪钧尧真的是服了他这个八卦的样子了,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别看了,我脸上没有答案。”
“那你大晚上的把我叫出来做什么?”这一头,叶森听到这个回答是很不满意的,也跟着纪钧尧一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