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老大！”潘垚赶紧解释，不然误会大了。
可是他解除自己的误会，却完全没察觉到有人从66楼下来，此时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后。
“阿屿，是不是你又没关窗？冻死我了……”潘垚总感觉这楼里哪里漏风，他的脖颈后面凉飕飕，准备四处张望风口之时。
这一望，便望到……
叶杰楷神出鬼没一般出现，而且脸上的神情明显不对劲。
潘垚的脑子立马倒带，回想自己的作死过程——
——老大最近咋回事，好像在掏空自己？
——谁在掏空自己？土鸡哥是你么？好像身体被掏空的那种掏空？
——不是我！是老大！
“啊呸……我错了楷哥，不是掏空，我是说架空，架空……”潘垚倒带完毕之后，秒变求生欲满满。
叶杰楷倒是没理睬潘垚，而是把林檬和张琛叫走。
剩下潘垚、时屿和苗陌怀疑人生。
苗陌：“土鸡哥，都怪你带歪我！万一，叶大神是个记仇的，那我还不凉凉啊？”
潘垚：“我就是一时用词不当，阿屿你也不提醒我！刚才，我都感觉脖颈凉透了，死了你给我收尸？”
时屿：“你的嘴我能堵住？除非嘴对嘴！”
潘垚：“……滚！”
苗陌：“……”我的fu女魂正在这个冬季熊熊燃烧！
时屿在这两人沉默之时，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讲给他们听：“楷哥他……好像真的在架空自己，把权力挪到我们三个头上……果然，离开不是大张旗鼓的，真正的离开是悄无声息的……”
这些话如一根又一根细针扎进潘垚的皮肉里，最后一声“真正的离开”像是真的被扎进肉一样！
“啊……”潘垚发出了不大不小的闷声，随着从转动椅起身，一头扎向旁边的沙发，将脸埋在抱枕底下，死死捂住双耳……
啊……不想听……
………………
叶杰楷把张琛和林檬叫走，主要是想聊一下产品代言人。
叶杰楷不是让他们决定，而是参考一下潘垚和时屿之前的意见。
潘垚建议用网红，网红的发迹大都是通过直播平台或者新闻媒体，他们和明星一样有着比较高的知名度，有自己的粉丝群体，代言费不是那么高，省时省力省钱，便起到广泛传播的效果。
时屿建议用明星，代言费高是高一些，总好过网红没有代表作品，没有经过艺术院校培训。明星是通过影视作品让大家熟悉而出名，拥有比较高的知名度，以及庞大的粉丝群体，口碑也相对好一些。
“你们俩怎么看？”叶杰楷之所以不叫苗陌上来，因为他知道苗陌多半偏向于时屿的意见。
林檬想了想，说道：“我觉得，网红和明星一样，也有一定商业价值，很多商家也会邀请他们代言或者进行商业演出。那些知名度高的网红，粉丝万千，出场也都是前呼后拥，两者没有太大区别吧？”
张琛表达自己的意见：“很多网红为了红，很多时候都不择手段，整容骗人lou肉什么的太常见了，一般来说，红不了几天便被遗忘，花期非常短。而且，网红这个词给普通大众的印象，大多数是low或是乱。”
林檬莫名有些囧，毕竟，她在某音号和某直播平台拥有众多粉丝，这样的自己算不上明星，那么算不算一个网红，很low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