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调查清楚，证据确凿吧？”罗素明知故问
“二十年前，鲍威尔拿着洗衣粉就把萨达姆打烂了。在需要重振士气威望的时刻，大概率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名单。”玛丽安调侃米帝一直以来霸道的对外行事风格。
“那今年的珍珠港和东欧，真的是摔跟头了！”罗素给这个法裔美国女人加把火。
“肯定在酝酿大招，你们东大垄断了东欧黑土地，这么想，你的通信业务想要落地北美甚至北约国家，几乎不可能了。
唉好不容易用美色搭上的客户，就这么流产。”女人杯中酒一口闷了，唉声叹气。
罗素：“你这样没志气的态度，会在潜在客户心里减分的。”
女子抬头望天：“那你说说，你们的项目是谁主导的，菊花还是沪上、北平财团？如果没有赤色背景，还能有点希望”
罗素玩味看沙发那头的女人，女人没等到回答，把目光从天花板挪了回来，看到男人的目光：“咋了”
“这个信息是很值钱的，你打算用多少代价换？”
“你这么说我就感兴趣了”微卷的金发女子挪身靠近，微醺的红酒气息扑面而来。
“感兴趣也没用，你知道这种信息的重要性，说不好我会人间消失。”罗素嘴里拒绝，但是没推开大腿上的手。
“你提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女人一边毛手毛脚，一边说道。
罗素：“去年西雅图丢的核弹，是谁偷的？”
女人：下一个！
“两年前黄金期货异常上涨，是什么原因！”
“你你，这个不是正常的黄金价值波动嘛，我不知道内情。”
罗素想了想：“你和我交换一个信息！”
女人：“你想要什么？”
“我今晚睡沙发了”
“看你的信息是否值得了”
“两年前的纽约美联储金库戒严，我就在隔壁的假日酒店，之后一个星期，黄金价格暴涨百分之五。在黄金市场，这样的振幅非常不合理。”
女人起身，拿回来了mAcbooK poR，啪啪的敲动键盘，露出疑惑的表情。
“没有任何新闻呀？就是在社交平台，看到两年前的几个动态《美联储金库深夜戒严》”
罗素收回被毛手毛脚的利息：“这个够过夜没。”
女人媚眼欲迎还拒：“这个信息我去美联储附近，随便找个保安都能问出来，不值。”
“可是能和黄金上涨关联性，只有我给你连了起来。”
“两年前的事了，想要靠这个挣钱也来不及，不具有价值。”俩人讨价还价，渐渐离了正经，像拌嘴似的。
罗素：“如果你能给我一个东大卧底名字，部级以上的，我可以考虑同样给你透露一个名字。”
“呲！！你见哪个美帝高官把子女送去东大读书，哪个高官在东大置业；
你们自己查一下，谁在米帝购置房产，子女在这边上学，而且长辈在陪读的，百分之九十是坏人了好不。。”女人一巴掌用力拍腿上手利息的怪手，鄙视道。
“这么明显吗？”
“说无产阶级，那是被统治者是无产阶级，统治者是比资本家还要资本的财阀，你不会这点都不懂吧。”
“我没上过正经的社会学科、人文科学，文盲没办法！”
女人反应过来：“听你这么问，想知道这方面的信息，你是反对党？还是纪律委员会的？”
“能不能别问身份，客户身份保密不是掮客的职业常识吗？”罗素扔掉小腿，冬天穿太厚，没感觉。
女人是敏感的，感应到男人的心理：“我先去洗洗！”
等到浴室门被关了起来，罗素在房内放肆的转悠，书架、酒柜、厨房，就剩卧室没进去。
“有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在罗素“翻箱倒柜”时，玛丽安身着真丝睡衣从卧室出来。
“哈哈，就是想看看单身独居女性的物品像不像网上传言那么乱！”
回到沙发，回到酒杯，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从睡衣的间隙露出来。
丝滑的夏天薄黑丝，手感好多了。可是摸了半天，女子真没有什么干货，罗素自己的半真半假信息放出去不少，亏本买卖。
翻过手腕，男人：“谢谢女士今夜的美酒音乐美人的招待，我该回去了。”
面色露出意外表情的女人：“啊，你不是要待这过夜吗？”
“你都说了，我的信息不值得过一夜，哈，改日有了高价值情报，再来和你换。你有什么重大信息，我也可以用钱买！！”
管杀不管埋的罗素，吹着口哨潇洒离开公寓。
公寓楼内，电脑屏幕被女人用手指一切，显示出刚才还在房间里的男人信息。
全是八卦新闻，甚至有明星粉丝的死亡威胁。但是从内部信息得知，他和某个集团前董事长关系匪浅，有点像白手套的角色，目前还没直接证据支撑。
他不像新闻网络信息的那么好色呀，能抵挡自己真丝睡衣＋黑色蕾丝的诱惑。
她没想到去酒吧，能碰到这么一个人，华府一块板砖扔下去，一半是美利坚政府雇员，一半是外国外交人员、间谍及垄断企业的游说团体。
他也干脆，直白的信息交换，回头她得和上司要些可以交换的情报，看能不能换来自己需要的。
回到酒店的罗素，复盘今天的情况，有没有泄露不能泄露的信息。
玛丽安级别太低了，想要从她那拿到有效信息太难了。再等等几天，如果五角大楼不动手，只能自己干了。
每拖一天，佣兵团那边就是二十万的费用。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本来监视侦察只要五千一天。经过一次战斗，罗素自己嘴贱说了句《从今天开始全按战斗佣金计算》。
嘀嘀嘀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罗素的复盘。
“你好！”
难得亲自打电话的王储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前几天袭击你的主谋在洛杉矶，外逃身份，你自己处理还是我们的人做？”
“双开了？”
“嗯，开了，理由是滞留，其实他在出国前已经被开除出工会了。”王储介绍情况。
“我不直接参与你们的斗争，一切与我无关！”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