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拎着行李箱坐车走的,回来的时候我还问二大爷三大爷了,他们说,那活驴上医院了。”
杨连声一脸的激动与仇恨。
“你在家准备着,我找你大爷商量去。”杨利华扔下句话,急急忙忙往杨利军家跑。
到了杨利军家,他心情非常迫切。
“大哥,那活驴走了,小声亲眼看着他走的。”
“前两天他刚把蛇弄回来,现在正是好时候。”
“这阵子憋屈死我了,说啥也得让那活驴好好涨涨记性。”
“敢坑我钱,我弄不死他我!”
杨利军皱了皱眉。
“这事儿不急,等一半天再说。”
杨利华急眼了。
“不急啥不急啊,晚上过去弄他,药我都准备好了,干完就跑,他上哪找人去,知道谁干的?”
“老四,你这性子得改改。”杨利军淡定的说道。
“那活驴现在变得尖去了,没看着他家现在都按上摄像头了?”
“万一那活驴这是给咱们设得套呢?”
杨利华噎了一下。
“不能吧,那活驴能知道这个?”
“那谁知道啊。”杨利军掏出烟点燃:“听我的,先等一半天,一会儿咱哥俩儿上地看看去。”
“从地儿绕个圈,看看那活驴设得套在哪。”
“哎呀,我……”
急的抓耳挠腮的杨利华还想再劝,可是看着杨利军不为所动的样子,也是没一点办法。
他倒是想自己去。
可是心里也害怕真有啥套等着自己。
傍晚。
天气凉快一点的时候,哥俩儿扛着锄头前往了地里。
一副下地锄草的模样。
到了地儿,绕了一圈后,来到杨啸家西面的玉米地,隔着一条土路,仔细观察了起来。
“看住了吧,这都是摄像头,要是听你的,谁跑的了啊。”杨利军脸色有点难看。
杨利华不说话了。
前者说。
“今儿晚别动手,明儿后半夜先让小波、小声上着等着来。”
“等他们到了地方,咱哥俩儿去后街,把那面的总闸给拉喽去。”
“先把摄像头弄没用了再说。”
“后半夜停电,估计没人看总闸去了。”
“到时候打电话,让他们干完赶紧走。”
说完计划,杨利军有点不放心。
语气严厉的嘱咐着。
“记住喽,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出去,管住你那大嘴颤子。”
“爸那头,还有家里也不能说。”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杨利华一脸的兴奋:“知道了,我保证不说。”
“行。”杨利军补充道:“一会儿回去你跟小声说好喽,我跟小波也嘱咐一遍,随后让他们哥俩儿过来踩踩点。”
“我都听大哥的。”
老哥俩儿这算计杨啸呢。
杨啸也在等待他们。
他根本没去临海市医院。
而是在县里的供销百货大楼里溜达呢。
给老爸、老妈买了套衣服,又给老姐、姐夫还有小外甥王佳硕卖了辆平衡车。
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就要有大量现金进账。
总得找个合理的借口吧。
至于说玩游戏挣钱……
这个真不行。
买完东西坐在冷饮摊上喝着饮料。
手机时刻看着摄像头传来的影像。
当看到西面玉米地,发生晃动的时候,他精神一震。
立刻联系了张永成。
“大成,我家西面玉米地有人进去了。”
“我估摸着,应该是老杨家那群牲口过来踩点了。”
视频那头的张永成淡定的弹了弹烟灰。
“估计他们今天晚上不干,明天也会干。”
“你准备一下,晚上偷偷回来在玉米地里等着他们去。”
“看见他们把东西扔进去,墨迹会再出来抓个现行。”
“最好好好追一追,记住了,一定要拖到药生效,最好蛇全死了再说。”
“不过这件事我全程不知道,也没参与。”
“你也别把我秃噜出。”
杨啸发起了牢骚:“你这篮子也忒损,又想要好处,还不想出力,这买卖我一个人的咋地?”
“嘿~”
张永成吐出个烟圈,不干了:“你要坑别人,还说我损?”
“咋不是你损啊,主意你出的。”心情大好的杨啸挤兑了一句。
“真成啊。”张永成气的直点头:“行,你就等着哭吧。”
杨啸嘴硬的不行:“吹啥牛逼呢,多大了我还哭。”
“不信是吧?”张永成微微一笑:“敢不敢打赌,到时候你不止会哭,还是心甘情愿的哭,哭完了你还得谢谢我。”
“喝,越吹越邪乎了,我缺心眼啊我,哭完了我还谢谢你,我咋这贱啊。”杨啸翻了个白眼。
“不信好啊,我就喜欢不信的,赌一条玉溪的怎么样?”
杨啸眨了眨眼:“玉溪档次太低,要赌就赌华子。”
张永成被气乐了。
“算计到我这了是吧,给我的东西还想要回去,行,赌就赌了。”
他话锋一转。
“这样吧,咱俩再赌一把,这次还赌一条华子。”
“我赌你会挨打,而且是被你爷爷他们一家子围着打。”
“挨了打,你还不想还手,你信不信?”
杨啸撇着嘴鄙视不已。
“我贱啊我,挨打不还手。”
“少废话,你就说敢不敢赌吧?”张永成挤兑起了杨啸。
杨啸乐的不行。
“赌,凭啥不赌,买卖送上门来了。”
“记住你说的话。”张永成直接挂断了电话。
“嘚曹的。”杨啸收起电话骂了一句:“我缺心眼啊我,我还哭,我还挨打,我咋这不信啊。”
“吃着爷的,喝着爷的,最后还敢玩爷。”
“回头把东西拿来吧你,我烟是那么好抽的,酒是那么好喝的。”
扔下句话,他拎着东西走出大楼。
来到小吃摊包圆了三十四笼包子。
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东西扔进了随身空间。
接着在供销大楼广场的公园椅子上小睡了起来。
后半夜,叫了网约车往家赶。
凌晨一点。
村子一片寂静的时候。
杨啸摸进了西边的玉米地了。
隔着家里西院墙的土路,观察着自己家。
后半夜的玉米地又闷又热。
蚊子那叫一个多。
在耳边‘嗡嗡’个不停。
虽然身体素质过强,蚊子叮不进皮肤,但该闷的也得闷。
只是耳边的蚊子叫声,太聒噪了。
也太无聊了。
于是开始日常锻炼感知力。
虽然身体的伤势还未痊愈,但感知力大量兑换恢复后,也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