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吃痛,即便不想走也不行。
于是经历了她这一辈子都不曾经历的画面,那画面在脑中一辈子都不曾消散,以至于后来折磨的她有些心智不全,犯下了弥天大错。
眼下,向楚和黎修墨带着白芷往监狱的深处走去,那里关着不少人,大部分都是白景明的影卫。
这些影卫是死士,可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只能从他们下手,就算是想死,也不得门路。
场面自然血腥,尤其是那些酷刑,别说白芷这个长在和平下的孩子,兴许就是桃花这个前世看惯了恐怖片,鬼片的人,估计见了也会心生寒颤。
一路走来,几百米的路程,白芷已经昏死过去了三次,在第四次被水浇醒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审讯室的椅子上。
可神志似乎也有些不清醒了。
“这,我们是不是下手有点重啊。”
向楚见白芷被自己折磨成这样,虽然不心疼,可毕竟对方是元首的侄女。
怕自己给桃花惹事了。
“放心吧,在白景明眼里,谁都不如他自己重要。”
不过一个白芷而已,如果真的没了,又如何呢。
“行了,接下来你自己审吧,我还要拍戏呢。”
拍拍向楚的肩膀,黎修墨离开了隐蔽监狱。
而人也直奔桃花的办公室。
桃花让他去审白芷,无非就是冲着不烙好去的。
他把白芷吓的这般,是不是得邀个功?
不过,今天的天气到是不错呢?
树林里,黎修墨看见不少开的好看的野花,索性摘了一大把,又做了一个好看的花环,这才来到办公室。
结果人才站在办公室门外,就看见守在外面的保镖的脑袋纷纷头冲外,满脸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怎么了?”
走到其中的一个保镖面前,黎修墨小声的问了一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他嘴贱,别到时候惹的小丫头生气。
“正发火呢。”
保镖应了一声。
听见这话,黎修墨转身就走,大动肝火,他可不敢往前凑。
可低头瞧瞧手里的花,又觉得不甘心,于是慢悠悠的走进办公室。
见办公室里,只有元初夏和元立秋,禾子晏在,黎修墨一脸懵逼。
这怒火是朝着元家兄弟发的?
“哟,这是怎么了?”
说着话,黎修墨捧着花走到桃花面前,顺手拿过一个笔筒,把花插了进去。
“看看这个喜欢不喜欢?”
顺手把编的花环递给了桃花。
桃花虽然心中有气,但却不喜欢迁怒他人,何况,这花环确实好看。
“喜欢。”
也没扭捏,拿过花环带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见桃花的神色终于转缓,坐在对面的元初夏,元立秋这才喘了一口气。
一旁的禾子晏也稍微放轻松了半刻。
黎修墨扫了一眼众人如释负重的表情,这才又说了一句。
“桃花啊,我是来邀功的,白芷被吓的不轻啊。”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黎修墨又讲了讲在监狱里发生的事。
听的桃花,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们这有点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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