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那八百逍遥津勇士之名怎么得的?可不是虎逼的带八百人真和孙权十多万大军硬拼去了,吴军前军只有几千,率先抵达合肥时候,张辽亲率八百敢死队杀出城池,攻进吴军中,杀了孙权个人仰马翻失了锐气。
然后孙权没脸,攻打合肥月余不下,退军时候又是自己装逼,为全军断后,北岸仅剩下千把吴军,让张辽又抓到个机会,合肥数千大军齐出,以多打少,把孙权绑树上揍,若不是凌统舍命率领三百部曲死战,孙权连称大帝的资格都没有了,就得提前蹬腿翘辫子了。
好家伙,现在曹操犯了一个装**病!这头,一阵阵凌厉的马蹄子声音咆哮而起,黄埔板上,一阵阵烟尘飘荡而起,连续几天来,王厚不得寸进的五里暗门狭关中,奔涌如虎的西凉铁骑跟绝堤了似得,蜂拥而出,沉重的马蹄子身影践踏的山峦都跟着震撼了起来。
马超乃不次于张辽的名将,他能抓不住这机会?西凉马家军杀出来了!
“丞相,速速上船啊!”
望远镜眼看着这一幕,金牌保镖头子许褚是率先的咆哮了起来,这头还教育儿子别干危险事儿呢!冷不丁一回头,看着滚滚而下的西凉铁骑,曹总真是老脸都白了白,声音都带了几分哆嗦。
不过就算这样,他还要强制装逼呢!声音微抖着,却故意一副不屑的模样哼哼着:“无妨!小贼发狂而已,调……,调船来!”
看着奔涌而下的马超骑兵,王厚自己也是悲催了起来,现在跑能勉强跑,还得被弓骑兵射一道,而且岸上这一千精锐就得全扔这儿了,尤其是他最沉的王氏连弩还留在对岸呢!
不过看到王氏连弩,王厚心头却又是情不自禁的一野!这玩意射程一般,射速一般,不过适合连弩作战的地形却是有了!黄埔板没比那一夜鲜卑叛乱时候的别野小区大道宽多少!就算马超军有数千铁骑,可是也只能六七骑并排,通关狭窄的地形如今形成了双刃剑,这是个战机!
搏一搏,小单车变摩托!考验二代连弩性能的时候到了!
“许将军,你护送丞相渡河!亲兵团,连弩组,传本将命令,黄埔板口集结,列阵,给老子堵住凉州狗贼!”
嗡的一声把剑都拔出来了,阴沉着一张脸,翻身上马,王厚直奔着黄埔板狭口奔了去。
“真吾婿也!子文,咱们先渡河,再派人来接应……”
“父亲大人先行,孩儿为您断后!”
曹总感慨的话还没说完,曹彰这小子有贼够意思,翻身上马,也是狂奔了过去。
这头,突突突突的拖拉机声猛然想起,煤烧着气缸升起一阵阵的黑烟,八马拉着战车,四架王氏连弩战车一字排开,堵住了狭窄的黄埔板出口,前沿,四百余辽东亲兵团组成重阵,还有十几门没来得及搬走的虎蹲炮被摆在了前面,跟着王厚背后,又分开了二百余虎豹重骑,曹彰也是撵了上来。
“你小子来干什么?”
蒸汽机的声音压的王厚声音都不得不高昂着喊了起来,曹彰却是不客气的反嚷嚷着。
“少废话,老王,你说怎么打?”
“下马,堵住一切出口,给老子射他们的机会!”
亲自翻身上了战车,一伸手,王厚还端起了一架沉重的弩台来,一边又是对着身旁人咆哮着。
“还没好吗?”
对面,凉州骑兵已经奔到了距离不到二十多米了,不止曹操孙权爱装逼,现在马超也是,他就在冲锋的骑兵第三排,而且当年和王厚并肩作战在邺城的关中领军韩彰也在,指着站在重机枪挡板一样的金属弩盾后露个脑袋瓜子的王厚,这成熟了几分的公子哥惊喜的叫喊了起来。
“超哥!王土球那个败类!”
这一句话还真是让马超兴奋了起来,开战能折曹军一大将,对整个曹军士气打击也是极大的!震着手中长矛,他也是愉悦的咆哮了起来。
“待我取那王天高之手机!”
说话功夫,顺坡而下的西凉铁骑已经挥舞着长矛,双脚夹着马肚子,冲到了黄埔板尽头,王厚阵地面前去了!额,到现在,蒸汽机还没启动了,倒是十几门虎蹲炮先发威了。
贴着脸射,轰隆的爆响中,十几个药丸子大小铅弹狠狠钻进了马队中,甚至最前面一骑,炮弹直接打的马头噗呲一下爆了开,前几排的西凉铁骑直接躺下一半儿去,倒下的战马又把狭窄的山路堵塞了住,差不点没被挤压的一个跟头,翻身下马,手中长矛直冒着王厚狗头,杀机腾腾中,这马超再一次咆哮了起来。
“王狗!受死!”
可就在这一刻,传动轮也是终于飞速转了起来,下意思一低头,然后在王厚差不点没吓尿了中,一并沉甸甸的长矛擦着他头盔带着一连串火花子飞了出去。
“他妈的!”
眼看着穿着锦甲打扮的跟个大猴子一般凉将还敢暗算自己,也是火上来了,提着奴台,王厚也是犹如玩机关枪那样,狠狠扣下了传动机!
“丞相,您看!”
儿子和女婿谁重量多一点现在是算不过来了,反正俩都在对岸呢!历史上记载曹总端坐胡床那是扯淡,现在他急得恨不得这就下去划船,到江对岸调一队部队回来接应。
随着许褚的提醒,曹总这才愕然的一回头,下一秒,哪怕奸雄如他,都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怎么可能?”
黄埔板山下,单薄的王厚步兵阵依旧挺立在那儿,可杀下山的西凉铁骑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拳头不断胖揍着一样,竟然是一排一排的不断翻身落马,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
“什么可能?”
这话也是马超想喊的,幸亏他心狠手辣,猛地拽住了韩彰的马缰绳,提查到危险气息直接拿韩彰人马当了肉盾。
噗呲的声音中,连人带马被重弩直接射穿了,在马超惊骇的眼神中,吐着血这货绝望的落马就倒了下来。
“猴子别走!”
一秒钟能射三箭,两具弩六箭,一分钟也知道是三百六十箭,考虑到重弩最快也得半分钟时间上弦,一具王氏连弩,相当于一百八十个重弩兵的火力,端着弩台,迎着噼里啪啦射来的弓箭,小心眼儿的王厚一道上直接撵着马超屁股射,他跟个猴子似得往哪儿钻,就往哪儿射,可倒霉了一道上的凉州军。
说是铁骑,其实也就装备着皮夹,重弩一射就穿,噗嗤的声音中,沉重的螺旋铁矢扎上去,瞬间人马具穿,嘶鸣中倒下的尸骸就好像多米诺骨牌那样。
这一刻,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威势都能被王厚所夺!连击的劲弩就好像死神的镰刀那样,咔嚓咔嚓收割着人头。
不过,还是受限于机械材料,这一次,连开射了才两分钟,啪的一声,左连弩弩弦又崩了,两片钢弩臂都已经到了发红烫手的地步,不过面前,俨然已经是一片尸山血海,被劲弩射死的西凉骑兵不知道几百上千,百米内,狼藉的堆了整整一层。
血腥气冲天!
终于到了自己装逼的时间,趁着左右换弩时间,又把装逼实际没砍过人的战刀拔了出来,绝对伟岸大将的气势,王厚嚣张的对着狼狈而逃的凉军怒吼咆哮起来。
“并州王途求立弩于此!哪个敢来与某一战!凉州关中无男儿否?”
那昂扬的模样,简直提莫的犹如战神一般!
不过,任由他如何装逼,也一个敢回头的都没有了,包括勇冠三军的马超!气势汹汹而出的凉州铁骑就好像被猫撵着的耗子那样,仓皇的钻回了了五里暗门中,连头都不敢再露出来。
割须弃袍?不知道这一次罗老爷子又会如何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