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风转的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说他还是没有死心了,可是人家对你没怎么样,你又不好去管。初始,江映只好摆摆手说道:“快滚!快滚。”张璐只好命人把箱子合上,然后带着离开了。
可是他却没有走多远,而是在将军府对面的一条路上,把银子接着摆开,那黄灿灿的金银财宝吸引了不少人。而且,张璐还拉了一个横幅,横幅写道:老将军请笑纳。
路过的百姓看到之后都指指点点,心里想着江映是不是被策反了。而且越国的人也太大胆了,竟然跑到将军府的门口做这种事,而且更让人惊奇的是将军竟然没有阻止,可见这将军是不是也在思考呢?所以这流言很快便传了出去。
其实江映不是不想管,而是这张璐实在是巧舌如簧,你赶他的时候他就说:“老将军,这就是您不对了,您不同意就算了,可是你却不能阻碍我坚持吧,再说我招谁惹谁了,而且我又没在您的大营之中,也没在你的府里。我就在路上摆一些东西,更何况,我写横幅也没有指名道姓,老将军也不是说的您。若是您真的不愿意,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何必跟我过不去。
呢再说我可是越国皇帝身边的红人,若是您又杀了我,那到时候挑起两国争端,只怕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
老将军又无可奈何,只好甩手离开了。若是上场杀敌,他一个能杀百个,可是面对这巧舌如簧的张璐,他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只得让他随便。
张璐看江映气得说不出话来,偷偷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目的,他要的就是全城皆知。
江映回到家中,江澈看到父亲愁眉苦脸,一点都不高兴,又想起今天在街上听到的传闻,便迎上去问道:“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传,说您要接受越国的贿赂,去越国当差呢。所以最近时间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江映怒道:“那还不是张璐搞的鬼,这越国皇帝也不知道是按的哪个心思,居然派了自己的心腹带大量的金银财宝来招安于我。可是这说是招安,却不在暗地行动,反而要明面上,这一看就是一种计谋,所以只要不听之任之,应该没有关系。”
这江映是个直肠子,没有想那么多,可是江澈却是年轻人,他突然明白了,他对父亲说:“我看这件事未必那么简单,就算咱不说,那么流言蜚语可是猛于虎。如今流言蜚语四起,未必也不会传到云国皇帝的耳中。若是皇上真的听信流言,觉得我们父子不忠不孝,只怕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江映叹了口气,说道:“那还能怎么办呢?若是贸然回去,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再说,这流言蜚语起得快,落得也快,只要那张璐赶紧离开,说不定很快就好了。这两天我已经派人去警告张璐,若是他再不知收敛,那么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江澈叹了口气,他知道也只有这么做了,只是他刚想离开,就听见江映说:“这几日你就不必去大营了,没事的时候在家看看书,浇浇花,也不要随意出去。”
江澈奇道:“为什么?”
江映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那张璐,现在到处都是流言蜚语,而且大家已经把营帐围着水泄不通,非要找我问个清楚,可是我能有什么说的呢?我把事实告诉他家,可是大家却总是不信,所以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风平浪静了,大家自然会明白我们父子的心意。”
江澈没想到这流言一起竟然激起千层浪,而且这么多百姓竟然都开始惶惶不安,这多少让江澈有些意外,不过既然老爹发话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现在边关太平,其实就不去大营也没什么。江映点了点头,吃完饭之后便告辞到书房里看书去了。可是在书房中翻看着书页,他竟一句话也看不进去。
说实话,父亲的事情对他的困扰也挺大的,而且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他的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最后江澈把书一合,然后换了身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便从后门离开了。以前他一直跟着父亲在军队,过的都是非常有纪律的军旅生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空闲,他都想试试江湖游侠的感觉,于是离开府中之后,江澈去了一个酒楼,找了一个角落叫了两壶酒,几个小菜,边吃边喝起来,以排解心中烦忧。
此时,莫云疏与苏瑾刚刚来到边关,他们下榻在一个比较普通的酒店之中,苏瑾对莫云疏说:“我们刚来,很多事情还不熟悉,还是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到处走走,看看张璐的行动如何?”莫云疏笑了笑说道:“我正有此意!”
于是两个人放下东西下楼,他要小厮在路上随便一打听,便听说了江映想要投靠越国之事。听到这里,莫云疏笑了起来:“看来这张璐的成果成效显著啊。”
苏瑾也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第一个计划已经成功,那我们便紧接着第二个计划吧。只是这件事我们要小心行事。遇见江澈也要设计的天衣无缝,不能让他有所怀疑,毕竟这江澈也是一个聪慧之人,而且欲速则不达,我们只要循序渐进,方能一击而胜。”
莫云疏两人刚才在楼下坐下,便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年轻人正在喝酒,苏瑾同乐同梦云舒,然后朝他努力努嘴,莫云疏顺着苏瑾的眼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喝酒,只是这年轻人看起来器宇不凡,而且身高八尺,一看便是习武的样子,在身上配的那把剑一看就是名贵的宝剑。
莫云疏转头看着苏瑾小声道:“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苏瑾小声说道:“我看这人八成就是江家的人,因为这是边关能带兵打仗呢,甚至敢带兵的,一定是跟军队有关的人。但是江映治军向来严明,从来不随意让士兵带着见出入的喧闹场合。
可是如今这人虽然身着便装,却带着佩剑来这酒楼之中,而且看他那佩剑非是做装饰用的,而像是经常上场杀敌的。
你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应该知道,这上场杀敌的剑与这寻常的佩剑是有许多不同的。”
莫云疏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不错,这佩剑果然是不同寻常,而且这人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呢,你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这人与江映长的有些神似。”
苏瑾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先把张璐召过来。我们把所有消息都统一一下看,接下来这些事怎么做。”
莫云疏表示赞同,所以他并没有贸然与那年轻人说话,只是觉得这年轻人有些不一般,他们没想到这遇见的正是江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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