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蔡澜便让人将锦无欢叫了过来。
锦无欢过来之后看到正在思考的蔡澜,不禁一愣,什么时候开始,菜菜也有了这样的情绪。
“菜菜?找我有事?”锦无欢不得不出声将蔡澜给叫回神。
蔡澜被他这个一出声就给吓了一跳,看见是锦无欢,白了他一眼。
“下次出声小一点,行不?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吓出了心脏病的,就算我没有,也会有。”说完还很鄙视的看了一眼锦无欢。
锦无欢一脸无言以对的样子,看着蔡澜,菜菜什么时候还说这种话了?以前的菜菜可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不会是被谁给替换了吧?越想就越有这个可能。
蔡澜看着锦无欢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了他一定又在乱想着什么了。
“什锦月饼赶紧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给我去了,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蔡澜满脸嫌弃的看着锦无欢说着。
“咳咳!”锦无欢直接被呛到了,好吧!这张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这个绝对是别人冒充不了的。
“那个什么,菜菜啊!咱能不这样不?你这样我瘆的慌啊。”锦无欢搓搓鸡皮疙瘩,妈呀!这也是一种技术活啊!
蔡澜哼哼几声,道:“你说呢?什锦月饼,你是不是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昂?”
锦无欢立马通体一凉,马上想起来蔡澜之前的那个笑容,想起自己那负重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什么,菜菜啊!我没有,真的没有,你要知道,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敢嘚瑟的,真的,天地可鉴啊!”锦无欢就差么可有直接蔡澜给跪了,祖宗啊!您老着又是来哪招啊?怎么生完孩子之后变得这么的阴晴不定了?别是更年期提前了啊!锦无欢默默的在心里哀悼着自己以后要被压榨的人生。
这样的菜菜简直就是恶魔一个啊!锦无欢想哭。
“行了,别贫了,我问你,安怀远以前在轩国有没有对锦寒莉有什么过度的保护还是什么?你不觉得这个有些奇怪了吗?他这个人我们不是不了解,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跟我谈判的,说白了,他就不是这样的人。”蔡澜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原因在哪里!
锦无欢听了也加入思考,是啊!一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奇怪,只是没有深究,毕竟安怀远的那个癖好他们都了解,只是,他一次无意间知道安怀远练的功夫是那种之后,因为太忙也无视了。
今天蔡澜重新提起,才让他警觉的发现这个漏点,也暗自的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么明显的漏处他竟然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菜菜不说,他永远都不知道?
现在想想还是挺惊秫的,锦无欢一脸歉意的看着蔡澜,道:“那个,菜菜啊!我现在就去查啊!”
蔡澜白眼一翻,她就知道。这货没有认真的去查过这个,不过也是,越是明显的破绽就越不会有人去在意,以前她和什锦月饼都太过的去纠结怎么才能将这一世的安怀远斗倒,却没有去想过他这个最大破绽。
要不是他将自己约出去商量,估计她也不会发现的,安怀远和锦寒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个荒唐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蔡澜脑海里,可是很快就被她给甩掉了,因为不可能。
看着蔡澜甩脑袋,锦无欢知道是她想到了什么,只是现在的只要有任何的可能,他都不想放过。
“菜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我们也可以拿来当做参考吧!”锦无欢急切的询问。
蔡澜看了一眼锦无欢,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了。
“没有什么,就是想想是不是你这个皇妹是不是和安怀远有关系,这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这个臣子和皇帝的众位老婆之一那个啥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蔡澜一边说一边觉得越是不靠谱,最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而已,而且你看看啊!这个锦寒莉几岁了,安怀远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十一年前吧?不可能的。”接着蔡澜又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蔡澜的比喻却让锦无欢陷入了沉思,菜菜说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最后菜菜说的也没有错啊!十年的时间,锦寒莉今年怎么说也有近十六岁了吧?
这个按时间算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又是因为什么让一向似自己为最重的要帮锦寒莉,甚至是不惜威胁着菜菜呢?这一点,锦无欢很想不通。
突然,想到锦寒莉似乎是有着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且不是一般的明显啊!
“也许,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许久,锦无欢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眼睛定定的看着蔡澜。
蔡澜一惊,诧异的看着锦无欢。
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不符合逻辑啊!
看出了蔡澜的疑问,锦无欢抬手点了一下蔡澜的额头。
“傻瓜,你知不知道安怀远练的是什么武功?”锦无欢浅笑的看着蔡澜这楞楞的样子,有时候,菜菜也是可以这么可爱的啊!
蔡澜不在意的摇头看着锦无欢,看看他能给自己什么样的答案。
“安怀远练了一种就跟东方不败的那种武功一样,这下,明白了吧!”锦无欢在见到蔡澜摇头之后,很得意的说着,还说完了继续伸手去捏一下蔡澜的小脸蛋,肉嘟嘟的,蒽,看来君陌染将菜菜养的不错嘛!看看菜菜这幅体态风靡的样子就知道了。
锦无欢在心里暗自默默的想着,他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以后他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葵花宝典?”蔡澜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这个了,然后便是冲口而出。
“噗!菜菜,我一说这个你反应的倒是挺快的昂,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看着蔡澜继续在傻愣愣的回着自己的问题,觉得相当的美观啊!
“行了,你别贫了,这样来说,安怀远的确是有这么个可能。”蔡澜也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也猜的差不多了。
“你也知道了啊!只是,我们可没有这个证据,那又能如何?”锦无欢想着什么,突然说道。
“没有证据难道我们就不会制造出一些证据吗?凡事都会有破绽的,只要我们平时多注意一下不就可以了吗?而且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就是接近他们最好的契机。”蔡澜看着锦无欢说着,是啊!什锦月饼的太子身份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蔡澜的话让锦无欢心地一亮,确实是,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大的掩饰,安怀远现在并不知道他和菜菜的身份,可是不代表着永远不知道的啊!到时候,他们想斗倒他可就难了,他就像是一只沉睡的老虎,一旦清醒过来,到时候就特么算计他了,而是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锦无欢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便有了主意,只能拼了这一次了。
锦无欢看着蔡澜说着:“菜菜,我们估计要加快脚步了。”
蔡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也点点头,对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安怀远猜出特么是谁指使时间问题了,依照他的智商。永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他们也是穿过来的,他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即使那件事已经过了十年,这并不意味着他一定会忘记,尤其还是死在了她自己亲手培养的杀手手里,着让一向将自己视为统治者的他如何能够容忍?
蔡澜不禁回想一切,一抹苦涩迈开来。
“什锦月饼,我好累,十年前为了斗他,我们元气大伤,妍妍也因此差点没了一条命,为什么十年后的今天还要这样?你告诉我。”蔡澜望着别处,缓缓的说着这一切。
“什锦月饼,你知道吗?你走的时候,我想过是不是也要跟着你一起走了算了,可是为了妍妍,我撑了下来,加倍的将自己的厨艺练出来,好不容易,我们又相遇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遇见那个人?难道要当年的事情重演吗?”蔡澜说着,越说就越有些激动。
锦无欢一顿,他不知道四年前最的离开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想象,应该是不好受吧?
锦无欢有些自责的看着蔡澜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当初自己那么潇洒的走了留下菜菜和妍妍两个人,那种感觉应该是不好受吧?
“菜菜,对不起!我……”锦无欢想说着什么解释着。
“你什么都不用说,真的,一切的一切是我自己作的,可以了吗?”蔡澜突然插口,她真的觉得累了。
“回去吧!我想静静了,有什么事情我会让人去找你的,让我一个人独自的安静一下。”蔡澜挥挥手,不去看锦无欢。
锦无欢有些无助,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蔡澜,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人自己呆着。
“菜菜,我,不是,你听我说完啊!”锦无欢焦急的声音的蔡澜充耳不闻,现在她真的就是现在一个人静静,就小河马的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儿而已、
“好了,别吵我,你知道的,回去吧!”蔡澜起身将锦无欢往外推去,然后将门关上,栓住门栓。
警务换无力的看着封笔的大门的,一脸的无奈,好吧,他又将菜菜给惹毛了。没办法,他倒是想试试老发自啊!
锦无欢低头颓废的让人将自己的专门认错工具:搓衣板!是也。
为了让菜菜消气,他拼了,他跑去门口去跪去。
结果没走到门口呢!突然想起来了,好吧!还有一只老狐狸正在虎视眈眈的注意着自己呢!那他这样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安怀远那只老狐狸,他俩的关系了吗?
然后抱着搓衣板又跑回来了,还是在菜菜门口吧!这样也不至于丢人。
然后在众人注视之下,还有众人都以为锦无欢可能是要走的时候,又看见了锦无欢反转回来。
不由得又在猜测这位锦太子又做了什么让他们家王妃生气的事情了,居然然后搓衣板事件再次发生?
而蔡澜一个人在房间里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将自己完全的屏蔽在了一个自我的空间里,一个就这么无视外界的事物就这样一个人在空想着。
蔡澜看着窗外,两眼无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会知道。
只有蔡澜自己最清楚,她现在脑子里全是当初的事情,一件件,一幕幕的回放着一切。
有严酷的训练,安怀远的目的,第一次执行任务,第一次在安怀远的威胁下,差点妥协,太多的第一次,让蔡澜有些不知所措。
什锦月饼和妍妍的出现给了她很大的希望,她学会了相处,在什锦月饼和妍妍的面前她完完全全可以做到将自己放松在最佳状态。
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尤其是妍妍这个腐女,整天跟着自己讨论什么cp最般配,什么样的受受什么的,或者是攻啊什么。
对于古心妍这个特殊爱好,蔡澜曾经抗议到自己也无视了。
好吧,她承认是受到了妍妍的影响,所以就也差不多了吧!
还有锦无欢将他催眠的那一幕,蔡澜记得是因为安怀远在自己面前讲那种毒素让一个人服用,然后引来了一帮蛇,看着那个人一点一滴被毒蛇侵蚀。
从那以后,她就看什么都是那一幕的情景,锦无欢没有办法,用了全部才可以将她催眠,忘记一切。
时隔多年,现在再想起来,蔡澜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那种恐惧感。
渐渐的,蔡澜的眼里恢复了神智和光芒,然后从窗户一纵而出,来到了三个孩子的房间。
蔡澜面带微笑的看着三个孩子安然入睡的小脸蛋,心底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平和,这就是孩子的力量吗?
蔡澜就这样注视着三个孩子的睡颜,一直一直。
锦无欢在一边跪着,蔡澜却在孩子的房间逗弄着孩子,君陌染因为被金旭冉紧急召唤留在了皇宫。
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着,王妃这次什么时候会出来,然后锦太子需要跪多久。
因为府上大多都是老人了,所以对于以前动不动就跪搓衣板的王爷和锦太子,他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并不觉得着有着什么了。
福伯看着锦无欢跪着搓衣板,心底里竟然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高兴,还有幸灾乐祸。
然后那张老脸就一直在那里笑着,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众人走过都纷纷表示,福伯啊!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笑的这么的,这么的,可耻啊!
每个人都是一副没救了的嫌弃眼神看了一遍因为幸灾乐祸忘记自己是谁的福伯一眼。
——
等到蔡澜想出来的时候,已经近黄昏了,她悄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想着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出现,估计什锦月饼和君陌染都要急疯了吧!
结果推开门一看,直盯盯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大坨,呃!人。
“什锦月饼,你这又是闹哪样?”蔡澜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跪着锦无欢。
“菜菜,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不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锦无欢看见蔡澜终于出来了,还以为是要原谅自己了呢。
“什么鬼?什锦月饼你有是在闹哪样?你在这里是干嘛的?”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点,只是蔡澜就想不明白了,着什锦月饼什么时候起,也会这么识相了?
“菜菜,你不是不想看见我码?”锦无欢有些委屈的说着。
“我,我什么说了。”蔡澜一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的样子,看着锦无欢,这货是不是傻了啊?
“什锦月饼,你特么的起不起来?不起来可别怪我啊!”蔡澜指着锦无欢威胁着,她就不知道了,这什锦月饼又是哪根筋答错了要这样啊?
锦无欢听了,立马跳起来,却因为跪的有点久了,差点就栽倒过去了。
“哥?”
一声“哥!”让蔡澜和锦无欢同时看着那个声音的方向。
古心妍和君熙然嘴角抽抽,风中凌乱的看着锦无欢,只有君陌染是正常的,走扫蔡澜旁边将蔡澜搂在怀里。
看着君陌染如此镇定的样子,古心妍就知道,这种事情之前绝逼的发生的多了,还有这王府下人眼里那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果然,自家老哥又丢脸丢到了人家府上来了,虽说这个没什么。
只是,哥哥这个模样,怕是霜儿已经看见了吧?哥哥啊!不怪你家未来的老婆怀疑你,而是你的举动真的是容易让人误会啊!
她是斩断内情,可是她家未来的嫂子不知道啊!哥哥啊,为不以后的追妻路好好的加油吧!
古心妍才不会承认,她有些幸灾乐祸了。
蔡澜无语的看着古心妍那笑的嘴都快裂开的样子,眼神看到一个地方,那一抹粉色让蔡澜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不会是?霜儿吧?蔡澜汗颜,什锦月饼,你特么的就作吧!你使劲的作,你简直就作的一把好死。
蔡澜不会同情锦无欢,因为这都是他自己作的,怪不得谁,她可怜个毛线啊!
“妍妍?你们怎么会来?”蔡澜看着古心妍询问着。
“哦,这个啊!我今天想来找你有点事情,然后就来了啊!谁知道依赖就看,某人又在跪搓衣板了,话说哥哥啊!这个搓衣板的滋味怎么样?舒不舒服?我刚刚看见你差点”舒服“的站不起来了。”古心妍故意的激怒着锦无欢。
“就你们吗?还有没有别人?”这个别人只有古心妍和蔡澜自己心里明白。
“有啊!不过好像走咯!因为某人实在是作死啊!这一手死作的,简直是太好了。”古心妍冷嘲热讽,话里有话的讽刺着锦无欢。
“妍妍,你皮太痒了是吧?”锦无欢知道这两人在说的是自己,可是他想不起来,他特么的又哪里招惹了这两个祖宗啊?
蔡澜挑眉,道:“我也觉得,走吧!妍妍,吃饭没有?没有的话,咱一起去吧!”蔡澜走到古心妍身边将古心妍拉走。
!自家媳妇走了,他们当然要跟上,于是乎,君陌染两兄弟就抛下看还是有点无法走路的锦无欢,追着子阿基俺媳妇去了。
留下几个怨念四起的男人,好吧
留下锦无欢在这里怨恨的注视着前方远处的某两个狠心的女人,好吧!这两个祖宗他是惹不起了,以前还真的有人说对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特么的还养了两个,别说她们说他作了,他也确实是作,你说养什么不好,养了这么两个白眼儿狼。
锦无欢在哪里的怨念,方圆五里都能够感受的到啊!
——
而蔡澜个古心妍可不管这个,她们直接无视锦无欢,可是故意的。
然后,这四人愉快的度过了一顿晚餐,只有有一个人在饥肠辘辘的看着自家的手下。
极度的训练者。
冷炎阁的众人也是怨念十足的看着自家阁主,这谁这么的有本事将他们的阁主给惹成这样?
你说惹了就惹了吧,为什么到头来吗,受罪的要是他们?
冷炎阁上上下下d都在无比哀悼着自己的晚餐啊!他们好饿。
!那两个小白眼儿狼他惹不起。
锦无欢当然知道这群人的想法,只是他想的是,他都饿着呢
可是他还有一帮手下吧?让他们陪着自己一起挨饿,挺不错的。
于是,锦无欢又加重了训练,顿时,冷炎阁对那个将阁主惹毛的无名氏,简直就是恨的入骨三分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冷心三人可怜的看着那群人,阁主被皇后和战王妃折磨,没办法反击,只好委屈你们了。
可怜的众冷炎阁的人啊!
注定了,一场无眠夜,训练了一晚上,第二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别说饿了,他们已经是累的半死了都。
一个个都挺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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