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心惶惶。
赵况寅赶紧下旨,禁止太后、德妃和淑妃寝宫里所有的人外出,违令者格杀勿论。
李羽很高兴,悄悄看了一眼翠翠。
翠翠低着头,她能感觉到我李羽看她的眼光充满赞许,心里很是高兴。
能够帮侯爷办好事,她足以自傲了
昨天晚上元宵节,皇宫里的人都热闹的相互走动,串门猜灯谜,喝酒热闹。
她去了几个跟皇贵妃要好的嫔妃的寝宫,不着痕迹的把沾了花粉的手接触了对方的手或者触摸了他们的被褥,不着痕迹的把这些神秘的花粉传到了这些寝宫。
而她服用过李羽给的药,所以本身是不会导致染上这种像天花的皮肤丘疹的。
赵况寅又对李羽说道:“你赶快去给皇太后看看病,德妃淑妃,还有潘婕妤和高美人。”
李羽答应了,先到了杜太后的寝宫。
杜太后见到他,脸上满是厌恶:“这废物来哀家这做什么?把他赶出去。”
汪吉恩赶紧说:“太后娘娘,是皇上让违命侯过来给你诊治的,违命侯用了药,皇上和皇贵妃的天花已经开始有好转了。”
“是吗?他又在使什么妖法来古惑皇上吧?”
李羽低眉垂手,不发一言。
杜太后才厌恶的瞅了他一眼:“还站着干嘛?还不过来给哀家看病,找死吗?”
李羽慢吞吞上前诊脉望舌,随即提笔开了个方子,说道:“照方抓药服药就可以了。”
说着便告辞出来。
随后传来杜太后的声音:“亡国奴,一见到他哀家就恨得牙痒痒,总有一天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
到了寝宫外,汪吉恩问李羽说道:
“侯爷,怎么先前你给皇上皇贵妃开的都是内服外浴两种药,而皇太后却没有用外药浴呢?”
李羽耸了耸肩:“用不用都意义不大,因为杜太后已经病入膏肓,她得的是重型天花,不出三日她必死无疑,无药可治。”
汪吉恩大惊失色:“那你还给她开药?”
“那不过是安慰剂,让她宽心的,事实上那药吃不吃都可以,因为没有作用,她的病已经无药可医,我也没办法。”
汪吉恩眼珠转了几转,低声说道:“李羽,你该不会记恨太后故意不给她治吧?”
李羽站住了,扭头瞧着他:“汪公公,你说这话可是要陷我于万劫不复啊,要不您另请高明吧。”
汪吉恩赶紧讪讪的说道:“没有,咱家开个玩笑。”
李羽又去给德妃和淑妃看了,同样开了药方,内服外用泡药浴,告诉汪吉恩她们俩的病过上一段时间,只要能妥善治疗就能好。
来到潘婕妤的寝宫时,潘婕妤高烧不退,躺在床上痛苦的直哼哼。
李羽给她诊脉望舌之后,看了潘婕妤一眼,提笔写了个方子,照方抓药就可以了,也没有用药浴。
出来之后汪吉恩忙又问:“潘婕妤的病不会很严重吧?你也没有开给她洗浴的药。”
“汪公公慧眼如炬,一下就看穿了,看来你有潜力当太医呀!”
汪吉恩皮笑肉不笑:“潘婕妤可是潘太师的侄女,咱家知道潘太师得罪过侯爷,你若能够以德报怨太师一定会感激你的”
李羽斜着眼看着他:“你觉得我这是在报复潘太师,是吗?你太小瞧我了。
我李羽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有一颗仁爱之心,不管是谁我都会一视同仁。
汪公公应该对此深有体会。”
汪吉恩愣了一下,缓缓点头。
的确,他知道皇上皇贵妃最痛恨李羽,尤其是皇贵妃,三番五次要整死李羽,可李羽还是给她治病,并没有借口不治。
而刚才看过的病人中,杜太后年纪大了,病又是最重的,自然不好医治,也不能怪李羽。
又来到高美人寝宫,看着这个曾经想整死自己的女人,李羽脸上虽然平淡如常。
李羽诊脉望舌之后开了一道方子,让照方抓药和洗浴。
汪吉恩很高兴,出来之后对李羽说:“看来高美人这边有救了。”
李羽摇头:“她的病很重,可能死不了,但绝对会留下残疾,并且一脸麻子。”
汪吉恩整个人傻了,在后宫之中原本想得到皇上恩宠就已经千难万难,即便是美若天仙也不容易。
假如还要落下残疾,甚至一脸麻子,那就直接凉凉了,根本不可能再得到任何恩宠,甚至可能会被打入冷宫,又或者秘密处死。
看来这高美人这辈子完了,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