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差点笑出声来。
小周后一听就不害怕了,从李羽身后出来,莞尔一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刀疤一见到小周后,顿时两眼放光,眉开眼笑,哈喇子哗哗的流。
他色眯眯瞧着小周后:
“小娘子,你刚才躲在这废物后面,我没看清楚你的容貌,原来这么美。”
旁边一个猥琐的混混凑上来说:“刀哥,这小娘子长得真他妈水灵,要不弄回去,兄弟们乐呵乐呵?”
“正合我意!”
刀疤手指铁棍一指李羽,
“把这小白脸的两条腿打断,把女的带回去,大家一个个来!”
“好嘞!我来抓小娘子!”
猥琐男桀桀地狞笑着,走向小周后。
小周后赶紧躲在李羽身后。
而李羽的脸也阴沉了下来。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暴喝道:“刀疤!狗东西,你找死吗?”
刀疤大怒,居然有人敢骂自己。扭头望去,不由吓得一哆嗦:
“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洪通天。
洪通天都快气疯了,老远看见刀疤带着一帮人过来围住李羽,把李羽的马车砸了,还要对小周后动手,他飞奔过来,幸亏没酿成大祸。
抬手一耳光狠狠抽在刀疤脸上:“不要叫我大哥,得罪了侯爷,你自己割脑袋吧!”
刀疤捂着脸,听洪通天这话,吓得面无人色,惊恐地望着李羽:“他是……他就是大哥你说的那位……违命侯?”
“不是侯爷还是谁?你个狗东西,还不跪下请罪!”
刀疤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苦着脸说:
“侯爷,对不起,我们是别人花钱请来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刚才冒犯了您,还请饶命啊!”
说着,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刚才砸烂的马车和杀掉的马,小的双倍赔偿,求侯爷见谅。”
猥琐男和其他混混也赶紧跟着跪在地上求饶。
李羽笑了笑:“既然是洪哥的手下,那就是自家兄弟,都起来吧!”
洪通天原本还很担心,得罪了李羽该如何赔罪,没想到李羽如此宽宏大量,心中着实感激,踢了刀疤一脚:
“还不叩谢侯爷恩典!”
刀疤等人也是如释重负,赶紧磕头谢过,一个个都爬了起来。
“是谁花钱请你们来的?”
“是潘太师的堂弟,叫潘任横,他负责管理这一带潘家的产业。他得知你们在他潘家荒地上挖东西,就给了我们一些钱,让我们来教训,顺便敲诈一笔。”
“他人呢?”
刀疤转身一指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人:“在那边。”
“去把他们叫来。——什么话都不要说。”
刀疤答应了,跑过去说搞定了。
潘任横腆着肚子,带着几个家丁护院,大摇大摆跟着刀疤走了过来。
他并不认识李羽,也不知道他堂哥潘太师刚刚被眼前这年轻人当着文武百官敲打了脑袋,依旧十分跋扈地鼻孔朝天,瞧着李羽:
“敢在我潘家头上动土,真是找死!钱拿来吧!要拿不出钱赔,就把你狗腿打断,再送官!”
这时,他看见了李羽身边的小周后,小绿豆眼顿时亮了:
“小娘子!哎呀呀,真是太美了!
老夫潘任横,当朝太师是我堂哥,这里的田地都是我潘家的。
跟我走,老夫要纳你做妾,吃香喝辣,出门坐轿,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享用不尽!”
小周后抱着李羽的胳膊:“你找别人吧,我已经嫁人,这就是我相公。”
“没事,老夫马上让你男人消失。”
潘任横指着李羽对刀疤说道,
“刀疤,把这小子扔进水田里淹死,别人问起,就说他自己失足掉进水田淹死了。
怎么还不动手啊?没听到老夫的话吗?”
刀疤只是望着李羽。
“如他所愿!”
李羽微微一笑,
“把他扔进水田里,让他尝尝淹死的滋味。”
刀疤立即答应,冲了上去,抓住了潘任横。
潘任横惊呆了,大喊大叫,他的护院和家丁冲上来动手,洪通天一个人就将这些护院和家丁全打趴下了。
刀疤将潘任横提着,扔在水田里,一脚踩在脑袋上,把他灌了半肚子田水。这才提出来让他跪在李羽面前。
“你死定了!”
潘任横还叫嚣着,
“你个乡下佬,不知道潘太师的名头吗?
除非你现在马上跪下磕头,再废掉你的双手,再把你的娘子送给我,否则你死定了!”
“他脑袋还不清醒,继续让他在水田里清醒一下。”
刀疤答应,又将潘任横脑袋踩进水田,喝了一肚皮的田水泥浆,差点溺死。
这次扔到李羽面前跪着时,再也不敢嚣张了:
“小爷饶命,我错了,小爷饶命啊。”
“你不是仰仗潘太师很嚣张嘛?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派人去把潘太师叫来给你撑腰。
动作要快,晚了你就要淹死在水田里了。”
潘任横心头暗喜,没想到这书生这么狂妄,竟然放自己去找潘太师搬救兵。
肯定是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等会太师堂哥来了,将他生不如死,再把他女人抢了!
潘任横立即叫管家骑快马进城去向潘太师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