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丧兽山》
深夜十点半,蝰蛇的车驶到水暖阁旅店门外,我上了车。
蝰蛇:“雨太大,路上积水严重,耽误了一点时间。”
我:“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蝰蛇:“不用,我不累,这儿出了什么状况吗?”
我:“嗯,发生了一些事,是影视公司内部的问题,我们走吧。”
蝰蛇发动引擎,车调了个头,开动起来。雨还在猛烈地下着,路上全是流水。
行驶了一个小时,突然,蝰蛇急刹车:“糟糕,前面涨水了,过不去。”
车灯照射处是一片汹涌湍急的开阔水域。
我:“能绕道吗?”
蝰蛇想了想:“我对这一带不熟,找找看吧。”
车缓缓转向……
“那里有一座山,走山路应该能绕过去。”他说道。
车子向着山脚移动,来到近前,居然看见有一间小酒馆亮着灯。
蝰蛇连续行车六小时,应该饿了,我也没吃多少晚饭,我建议进酒馆吃夜宵。
蝰蛇停好车,我们进入酒馆,里面空荡荡的散落几张桌椅,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佝偻着背,正在扫地。
蝰蛇询问道:“大爷,这山路通哪里?”
老头直起腰:“你们要进山?”
蝰蛇:“是。”
老头不回答,却说道:“要不要吃点酒菜?”
蝰蛇:“好。”
老头眉开眼笑:“想吃什么?”
蝰蛇:“来两盘这里最好吃的菜。”
老头:“请稍候片刻。”
说完,他放下扫帚走向后厨,很快传来油炸爆炒的忙碌声,锅碗瓢盆叮当作响,霎时香气四溢。
老头上了两盘招牌菜,外加一瓶甘醇青叶酒。
我夹起一小片肉送入嘴里……劲道的辣味,鲜香的口感,油而不腻:“啊,太好吃啦……”
老头坐在一旁陪笑着。
因为要开车,蝰蛇很自律没有喝酒。
我:“老板,你的手艺真棒。”
“呵呵呵。”老头笑眯眯:“那是你饿了,吃啥都好吃。”
我:“现在都夜里十二点了,为啥这么晚还营业呢?”
老头:“我老人家睡眠少,每天三点睡觉,六点起床。”
蝰蛇:“大爷,这是什么山啊?”
老头:“丧兽山。”
蝰蛇:“丧兽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老头捋捋胡须:“因为山中有丧兽。”
蝰蛇:“丧兽是什么?”
这时,“轰隆哐!……”天空一道惊雷炸响,坐在窗边的我吓一跳。
老头似乎有些谈虎色变,神色凝重:“丧兽是非常恐怖的怪物,我打小就听说过,山中有丧兽……”老头的神情变得激动,目光空洞,全身紧绷,微微发抖,双手握拳:“我在此地开店二十余年,只见过一次,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只扒了皮的死狗,腐烂一个月后的模样吗,那就是丧兽的样子,而且体积特别大,我的妻子儿女全被那头丧兽吃了。”
气氛变得沉重。
蝰蛇:“抱歉……”
老头擦擦眼泪:“唉,一晃啊,都过去十多年了。”
……
吃完饭,我们钻进车子。
蝰蛇询问道:“要不要上山?”
我:“你不怕丧兽?”
蝰蛇无所畏惧:“一只狗而已。我看这山路好像是通向市区方向的。”
我:“没得选了,那就上山吧。”
他发动引擎,车朝山口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