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讨债者联盟的这种行为,愚蠢到搞笑,搞笑到愚蠢的地步。
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会懒得理会他们,真当别人是傻的,就你聪明?
就连着名的报纸《旧金山日报》都在评论:“自己傻也就算了,还让全世界跟着你傻,这是摆明把别人的智商都放在地面上摩擦,这是典型的自己愚蠢,还认为别人都像他自己一样愚蠢。”
当然,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是靠流量而活,就是得吸引眼球。
这样好的新闻,他们怎么可能放过?纷纷配合着讨债者联盟进行报道,为他们喊话,为他们宣传,就看杰克杜邦怎么回应。
杰克杜邦是谁?当今的世界首富,杜邦传媒的主人。
他在传媒界也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有人居然想通过舆论向他施压,这是令他气笑了。
有些人自己脑子不好使,居然也会认为别人的脑子不好使,他吃屎别人就会跟着吃?
所以杰克杜邦主使克里斯蒂娜进行了回应,那就是一个单词:“滚蛋。”
事实上,杰克杜邦根本就不想回应,难道一个傻逼在吃屎,说是很好吃,自己也都跟着他凑热闹?
但是如果不回应的话,舆论界就不知道自己的态度,那就会跟着起哄。
在这件事情上,杰克必须旗帜鲜明的表现出自己的态度,那就是没有谈判,没有赔款。
甚至杰克杜邦也都愿意相信一点,他大方的抽出100亿的流动资金赔偿给这批人,估计全社会的人,并不会认为杰克杜邦品格高尚,慷慨大方。
而是认为他傻逼好欺负,杰克杜邦在想,我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做,他始终想不明白的就是,讨债者联盟的人,为什么用心相信我会这么做?
这么蠢的人,居然还能在世界上生存?
杜邦集团的回应,是令讨债者联盟彻底的死心了。
对方不愿意谈判,不愿意承担责任,他们还真没有办法令杰克杜邦掏钱。
迪克.洛克希德死了,警方和政府也都在依程序注销他的相关信息和身份,也就意味着,这案子无从追诉,他们本事再大,也都不可能向一个死人进行追诉,如果说向他那超级牛逼、超级火红的儿子追溯,向他的女儿追诉,这也都不会获得法律的支持。
这令整个讨债者联盟失望之极,士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压。
曾几何时,他们距离获得自己的赔款,是如此的接近,但是因为他们内部一些人的野心和贪婪,令他们错过了这一次机会。
当迪克死了以后,这些人都明白,想让杰克杜帮掏钱,是不可能,他就是再傻,也都不可能这么做。
杰克杜邦如果是傻的人,怎么坐上世界首富的宝座,事实上如果他这种人都说自己傻,有谁敢说自己是聪明。
如果你敢说自己比杰克杜邦聪明的话,至少得拿出比他更加优秀的成绩。
讨债者联盟的人,迫于无奈,只能够发动起他们数10万的会员,走上街头,示威游行,要求政府就此事进行表态,并且要求政府对此负责。
他们的理由和依据就是,迪克.洛克希德是在监狱里面先遇袭,然后再警方的重兵护送之下被杀,这说明警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求警察局进行赔偿。
这些要求提出来,可是令克林顿政府都气乐了。
拉链顿在想,老子有100亿也都不赔,如果老子有这么多钱,我还当这个官?
拉链顿在召开部长会议的时候,在讨论过这个问题时,倒是有议员提出,用政财政补贴对这些受害者们进行补贴,安抚他们的情绪,化解这件事情,但是都被其他的部长们反对,不了了之。
倒是政府对此事已经有了一致的决议,那就是不予理睬,不予回应。
至于政府方面的责任,他们也都做了完美的回应,纽约市局的局长文斯、监狱的局长马特宣布对事情负责,引咎辞职……。
这就是政府公务人员的好处,即使在他们捅下了天大的篓子,弄得一屁股的屎,只要你就辞职,就不能对他们追究责任了。
讨债者联盟希望把责任推在政府身上,让政府赔钱。
毕竟米利坚合众国乃是世界第一大国,最富有的国家,政府每年的预算就有数千亿,拿出100多亿来赔偿他们这些人的损失,也都不是多大的问题,毕竟是因为政府行政系统的错误,令迪克死了,令他们没有办法获得赔偿。
但是政府的人是傻的吗?他们当然不是傻,为了应付讨债者联盟,应付舆论,文斯出来承担责任了,他们都承担责任了,也都辞职了,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政府是推得一干二净,至于最高法院方面的责任,他们也都把这件事情进行撇清,我们是法官,只负责判案,不负责具体的行政事务,具体的行政事务是由行政系统负责,找他们去好了。
更要命的是他们在甩锅,而且还是符合法律的行为,这令讨债者联盟陷入了彻底的无语和无奈之中。
其实讨债者联盟的人,也都不是傻的,他们也都有人在推断,迪克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这么有钱的一个人,更加重要的是他的背景和后台特别的大,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死了,是不是有人搞鬼?是不是死的是一个替身?
他们也都公开的进行了报案,要求联邦调查局对这起事件进行调查,至少必须得证明,死了那一个是迪克,再调查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幕。
但是警方方面的回应是神速的,经过提取迪克儿子马尔科姆dNA,与被削成焦炭的迪克进行对比,完全吻合,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说这件事情有什么黑幕,警方经过调查,得出了权威的结论,没有任何黑幕,整个过程只是意外,警方的结论彻底的断绝了讨债者联盟的念想,也都让他们通过合法的手段进行维权,变得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