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小红艰难抵抗的时候,其他人也在奋战。
“一共有多少个?”林部长已经打完了六发炼金子弹,一枪一个死侍不带半点偏差,还用“时间零”在一次拍手的时间内换完了六发子弹。
“大概三四十个!整个院子都被包围了!”一旁的一个金甲的男人紧闭双眼,手中的长弓却在不断发射弹珠。他的言灵是“镰鼬”,因此不需要眼睛也能“看见”。
他射出一发金色的弹珠,那弹珠直直打在一头死侍的面门上,然后当即雷火大作,爆炸的威力不逊色于“君焰”!那只倒霉的死侍的脑壳和上半身当场被炸飞,下半身的残骸仍然矗立在原地熊熊燃烧,裸露出青铜色的骨骼。
男人当然不能使用“君焰”,他并没有多个言灵,而是他发出的弹珠上刻有“君焰”的龙文,只要借助他血脉中的力量,就能释放出君王的怒火!这种弹珠也不是普通的弹珠,而是用一种名为“积重金”的炼金金属打造,每一颗的造价都在10万美元以上!
而他有一袋这样的弹珠——虽然后面是要回收的,但也能算作消耗品。
“哪里来得这么多?”林部长结果男人递过来的一把战术短刀,一刀割断一只利爪,然后将枪塞进死侍的嘴里,一枪轰爆它的头颅,可谓简单粗暴。
“我怎么知道?老大是‘先知’,他说有就可能有!”男人也有些委屈了,用长弓内侧的利刃砍下一颗头颅,然后弯弓射出另一发弹珠,这一发直接打进一只死侍的腹部,一瞬间冰霜就将它从里而外冻住了,男人抬起一脚,直接将之踹成了两截。
那是一发冷冻弹,被击中后温度会骤降至大约-150c,因为上面雕刻的符文是“言灵·冰之皇”,序列96的海洋与水系的高危言灵。在这样的低温下,活体组织会变得非常易碎,以至于一脚踢过去就能踢碎了。
“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日本鬼子放的,他们那里养活的死侍,取肉做寿司!”另一个用长枪的男人一枪挑死一头死侍,非常不耐烦地说,“这帮小混蛋可坏了!”
“别胡说八道,他们怎么可能过得了默娘那一关?”使用长弓的男人用弓上的短刃杀敌也很凶残,如果有人敢说弓兵不能近战就该拿他作为反例!
“林默娘在福建,管得到天津和丹东吗?”使长枪的没好气地说。
林部长再次秒换弹夹,又有三头死侍倒在他的手下,“我们现在需要担心的,难道不应该是这里的商品和居民吗?这么折腾下去可不行,不能让他们伤到普通人!”
“我们在门上画了保护符,挨家挨户!”那个用长枪的人回答,这让林部长略微松了一些气。
他们的保护符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可以屏蔽室内活人的气息,而死侍是渴求血食的生物,没有人就不会进。
“靠,这帮东西真丑!”贴脸发射了一发火弹,爆炸出来的脑浆溅了弓箭男一身,他忍不住咒骂道,“打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觉得这玩意儿恶心得让人受不了。”
“没有老大的秘法,我们也迟早会变成这个样子。”手持大旗的人冷冷地开口了,他没有参与战斗,只能让两位同伴和林部长保护,眼中的金色却光芒大作。他手中的大旗不是普通的旗帜,而是一个炼金矩阵的锚定点之一。
这样的锚定点还有十个,三个就能形成一个小结界,里面进不去,外面出不来,覆盖周围几个院子。锚定点越多,范围就越大,结界也更加坚固。只有这样才能控制战斗的范围,不让死侍到处乱跑最后找不到,在这座2000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残害无辜群众。
因此这位手持大旗的人相当重要,必须有人拼死保护!
“所以我才讨厌他们!”弓箭男一脚踹飞一个,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发弹子,动作一气呵成,“我宁可死也不要变成这样一副样子!”
“没人想要变成这样!”林部长也说,他举起手枪,最后一发子弹命中所剩不多的死侍之一,“我好几次差点因为愤怒和悲伤迷失了,但是都侥幸回来了,没有变成那副样子!”
突然,林部长面色一变,“Scarlett呢?”
刚才战斗正酣,他竟然把那个卡塞尔学院的小姑娘忘记了!
“那个刚才趴在屋顶上的小姑娘吗?”长枪男刺穿最后一只死侍,同时顺手一拧,将伤口变成一个巨大的血洞,心脏和脊椎被同时摧毁,“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就在此时,一墙之隔的位置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求救声,“来个人啊!”
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在奔跑逃生,还能听见死侍发出的婴儿哭声一般的啼叫。这个姑娘没有多少武器,只有一把单动的六响左轮,面对死侍相当不利啊!
“小红?小红?你在哪里?”林部长提高了声音。
墙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我在这里”,于是林部长后退两步,助跑着直接翻过了墙壁,身手矫健得如同最杰出的跑酷运动员!
他已经九十多岁了,身体还这么硬朗的只有希尔伯特·让-昂热了。
“我说你小心点!”长弓男说,“别把脚...”
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墙的另一边传来一声“哎哟”,他对此只是耸耸肩,“你看,我就说那家伙,明明腿脚有伤还逞能,又崴到脚了吧?”
对此长枪男只是说,“别管那边了,我们还得给这些家伙收尸呢,第二天早上一切都要复原,不能让他们看见任何尸体的残渣和血迹,还有打斗痕迹,今晚咱们还有的忙呢!”
长弓男发出垂头丧气的声音。
“你也别担心,超管局的人自然会解决,他们都是解决这类麻烦的老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举旗男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需要担忧的是现在我们出手了,主人的敌人就知道我们入场了,到时候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我们会面对更多更加危险的敌人。”
“啊?”长弓男发出一声哀嚎,“我怎么这么倒霉?以后是不是还有硬仗?我这才刚刚加入啊!你们之前可轻松不少!”
“没人能轻松了,”举旗男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你知道大的就要来了,没人能独善其身,就连主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