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林浪盘坐着一动不动。
他的真气快速的在体内运转,猛地冲向带脉和冲脉。
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别人可能努力几十年都难以突破,但他凭借雄厚且精纯的真气,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真气运转的速度提升了一截,恢复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宿主:林浪。
真气:七十八年(特性:速度,毒)。
武学:逆·金身童子功(横练·江湖绝技,圆满);逆·辟邪剑法(江湖绝技,圆满);逆·吸星大法(武林绝学,小成);逆·五毒真经(江湖绝技,入门);五虎断门刀(三流刀法,大成)。
境界:武道宗师中期(打通任、督、带、冲四脉)。
之前他只打通了任督二脉,让自己成为了武道宗师。
配合他的逆·辟邪剑法、逆·金身童子功和逆·吸星大法,他有信心跟任何宗师一战。
但若是对方能够跟上他的速度,或者真气同样十分雄厚,招式精妙无比,他就未必能占据上风。
就比如之前他跟任我行交手的时候,任我行各种招式信手拈来,他想赢就没那么容易。
他在内心衡量了一下:“之前我觉得跟北少林的方正交手,差不多是四六开,现在至少是三七开了。”
“若是再配合五毒真经,单挑方正,我必能杀了他!”
他感觉自己还能继续打通其他奇经八脉,但他却并未这么做。
任我行跟他说过,每打通两条奇经八脉,最好稳定一下境界,否则突破太快,会导致根基不稳,将来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打熬基础,才能顺利冲击大宗师之境。
任我行十几年前就是宗师巅峰,从梅庄地牢出来之后,短时间内就恢复到了全盛时期的实力,却还是没把握冲击大宗师之境。
就因为他当初在宗师之境,靠着吸星大法吸取别人的真气,快速突破,导致根基不够扎实。
若是根基扎实,哪怕有异种真气冲突的问题,他也可以凭借实力慢慢的消磨掉,而不是受到反噬,被东方不败趁机篡权,让他成为阶下囚。
“不过在去杀东方不败之前,我还是得先突破到宗师巅峰才行。”
八脉俱通之后,真气会形成大周天循环,运转速度更快,恢复也会更快。而且不需要再自己努力修炼,真气每天都会缓慢的增加。
他觉得自己的根基肯定比任我行当年要扎实的多,东方不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成为大宗师,他也可以,甚至能更快。
毕竟他所修炼的武功,跟其他那些速成的魔道功法不同,他的缺陷是被逆转了的。
几天后,林浪回到了平阳府千户所,车夫在进城的时候就已经离开。
马车里的毒药,也被林浪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的逆·五毒真经也已经小成,威力又提升了不少。
王五见到林浪,快速迎上来:“大人,我帮您拿。”
“不用,这个我自己拎着。”这包裹上也有一些散落的毒粉,林浪自己不怕,王五可就不行了。
王五愣了一下,大人这是不信任他了吗?
林浪不想打击下属的积极性,解释了一句:“这上面有毒,你真气太弱扛不住,不怕死就来拿吧。”
他知道怎么下毒,也知道一些调配毒药的配方,可不会解毒。
王五讪讪一笑:“大人神功盖世,不怕这些,属下可不行。”
公房里,王五将一个盒子放在林浪面前:“大人,这是最近处理一些江湖人没收的财物。”
林浪打开盒子,发现除了一些银票,还有一些很漂亮的珠宝首饰,房契、地契什么的照例是卖掉了。
“给兄弟们分了吗?”
“已经拿了一成给兄弟们分掉了,大家都说跟着大人才能吃香喝辣,希望大人再次高升呢。”
林浪抽出一沓丢给王五:“你们几个拿去分了。我不在的这些天,有什么重要消息吗?”
王五笑着接住银票:“大人,最近江湖上流传大理段氏镇南王世子段誉,并非镇南王亲生,大理段氏要绝后了。”
林浪挥挥手:“这件事不必理会,说其他的。”
王五想了想:“听说华山派掌门和大弟子令狐冲离开黑木崖之后失踪了,有人说他们已经被日月魔教派人杀死。”
“有一些人想要趁机占据华山,却被华山的一个叫风清扬的老头都杀了,据说这个老头实力比方正还要强。”
“左冷禅回到嵩山就闭关疗伤,一直没有露面。”
“北少林方正和武当冲虚也都闭关疗伤,这让日月魔教的声势更加高涨。”
林浪悠闲的喝着茶水,左冷禅等人的伤势未必就很严重,也许是没脸见其他跟着同去的江湖正道人士。
风清扬为了保住华山基业,不得不出山,也不知道风清扬会不会去找东方不败决斗。
“北丐帮跟金钱帮发生了一些冲突,据说是金钱帮指责北丐帮杀了他们的人,北丐帮不承认,双方互有死伤,不过北丐帮死伤更加惨重。”
林浪挑了下眉毛,大明江湖势力中,人数最多的就是北丐帮,金钱帮想当天下第一帮,本来就要跟北丐帮对上,他只是帮着提前一点,上官金虹应该感谢他才对。
让北丐帮跟金钱帮先互相消耗,免得他收拾了其他门派的时候,让金钱帮趁机做大。
“大人,还有最后一个消息,不是江湖的,是我们锦衣卫内的。”
“听说咱们锦衣卫吴同知,郑佥事,还有李镇抚使三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遇上了刺杀。”
林浪眼睛一亮:“死了没有?我的意思是,死了我得包几份帛金。”
有萝卜坑要空出来了吗?
王五摆摆手:“大人可以省下这笔钱了,他们都只是受了伤,没有人死,在家养伤呢。”
林浪满脸的遗憾,这是哪个江湖人做事这么差,就不知道计划好了再下手吗?
他是差这点帛金的人吗?
“行了,你去忙吧。”
林浪没兴趣听卫所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事儿了,拿着箱子,溜达的回家。
路过一条巷子,忽然头顶掉下来一根撑窗户的杆子。
林浪抬起头,一个俏妇人正慌乱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