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黎儿忍不住笑了笑,好一会儿后说到:“好吧,相信你,相信!”
三人相互在调侃了几句,也就出发直接暴力碾压进了南诏皇宫,直接『逼』到了南诏王的宫殿。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南诏王被吓的不轻,第一次被三个人气势汹汹的『逼』到了脚下,眼瞧着自己可能连小命都要没有了。硫檀此时也在南诏王身边,吓得躲在了南诏王身后,不敢直视。
“你是要自己走呢?还是等我们动手把你绑走?”杳黎儿伸了伸懒腰,一脸的漫不经心。
南诏王虽然害怕,但是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大……大胆,我可是国主,你们……不敢伤害我?”
“啥?国主,闹什么闹,乖乖的自己跟着我们走就行了,别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杳黎儿依旧是疲倦的不行,懒懒的说道。
估计是杳黎儿声音让硫檀觉得有些熟悉,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去看了看说话的人,在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后,不由的惊慌的喊道:“陛下,这个人就是当初在部落那边打伤我的人?听说是个流仙族的仙者。”
“啊?”南诏王在听清楚硫檀这话后,面『色』不由的一变,迟疑了小会儿后说道:“原来是仙者!那既然是仙者为何要为难我?”
杳黎儿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废话真多,我是仙者和绑架你有关系吗?别管我啥身份,我就是要绑架你而已。”
“流仙一族不是号称大义吗?何故要为难于我一个人界的帝王?”南诏王皱起眉头,继续问道。
杳黎儿又伸了伸懒腰,大声说道:“都说了,不管我啥人,就是要绑架了你?”
“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下原因?”南诏王有些惊慌,缓缓的说道。
杳黎儿顿了顿,缓缓的说道:“原因?没有原因啊?我要是说看你不爽?你是不是要气的跳起来?”杳黎儿皱起眉头,面『色』很是不好,这话她是发自内心的,毕竟谁莫名其妙的被丢到了这个世界,也都会不爽。
“额?”南诏王被她的话吓得又退后了一步,断断续续的问道:“那你绑架了我意欲何为?”
杳黎儿斜过眉头,脸『色』不好的看了看他:“废话真多,绑架你,抢你的王位。或者是直接把你的国家送给大唐,都可以!”
“什么?”南诏王被杳黎儿这毫无逻辑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也就气得跺脚:“难道你们所谓的仙者也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吗?”
杳黎儿啧啧了几声,继续说道:“走吧?别继续浪费时间了,反正你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我……!”南诏王冷笑了几下,缓缓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杳黎儿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嗯嗯?”一面已经掏出了绳子,上前把南诏王捆绑了起来,然后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硫檀身边,微微斜过眉头,『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道:“哼!交代你一个任务?”
“我……好……!”硫檀被杳黎儿看的心里发『毛』,连忙点了点头。
杳黎儿继续说道:“告诉你们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你们的王被我抓走了?叫她想报仇的话直接来找我?别只晓得躲在别人身后当个缩头乌龟!”
“什么!”硫檀吓得一脸煞白,连声喊道:“你敢伤害王上?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杳黎儿冷哼了几声,伸出手使劲扣住了她的肩膀,一股子痞里痞气的味道说道:“哼?我说的话听不懂吗?听不见了吗?”
“听……听见了!”硫檀本还有气势,在被杳黎儿突然扣住肩膀后,也就吓得连连点头,应道。
杳黎儿这才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懒懒的说道:“这就对了?还真是受虐狂,好好说话听不懂,非要我动手!”
“额?”羽甜见杳黎儿似乎已经摆平了眼前的事儿,也就收起了对两人的施压,缓缓的说道:“徒弟弟?你这手段是从哪里学的啊?”
杳黎儿狡黠的笑了笑,缓缓的说道:“有机会再给你解说。”
没有羽甜的威压控制的南诏王,此时手上也有了些力气,无奈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却也没有办法动弹。
“嗯?直接带走吧!”成言在一旁对于杳黎儿的变化有些惊诧,但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开口缓缓的说道。
杳黎儿点点头,应道:“走走走!处理完这件事儿,应该回去睡觉了!”
“徒弟弟?你真的这么困吗?”羽甜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她,缓缓的说道:“之前几天不是都已经恢复差不多了?这会儿怎么就又贪睡了?”
杳黎儿抬起眉头,叹气的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周期『性』的吧?一段时间好一段时间坏的!”
“哦?”羽甜有些纠结的看了看,缓缓的说道:“把好吧,要不回去了我给你瞧瞧好了?看看有没有办法根治一下。”
杳黎儿连忙点点头,应道:“好啊!”
“嗯嗯!”羽甜顿了顿,缓缓的说道:“那就赶紧回去吧?”
成言大概也听懂了,点着头也就跟了上去,准备抓紧时间好好的护送杳黎儿回去休息。
杳黎儿绑架了南诏王的事儿,很快就从硫檀的嘴里传到了羽灵的耳中,当然这也是杳黎儿安排好的,就怕了羽灵她不知道了。
回了客栈,杳黎儿『迷』『迷』糊糊的想要回去睡觉,走回房间后,爬到了床上,小片刻之后只觉得好像有个人走了进来,不过眼睛沉重得难以睁开,一直到这个人居然爬了过来抱住了自己后,这才惊得坐了起来。
来的人居然是成言,只见他一脸红霞『乱』飞,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死命的往自己身上靠:“黎儿黎儿,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我靠!你妹的!劳资你也敢调戏,活腻味了吧?”杳黎儿一时间少了些矜持和稳重,一面伸出脚朝着他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