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眼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桃妖,实在是不想说话。
桃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不甚在意,轻轻的笑着,“那还是叫阿姊罢。”
说完,他意味不明的睨着凌白。
凌白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瘆得慌,直皱眉问他,“你要作何?”
桃妖眸中的色彩颇为沉重,似乎有独一无二的珍宝再次属于自己的愉悦,又仿若掩藏了绝不放手的偏执。
最后却幽深的溢出一声笑,“作何?自然是继续我们该做的事情了。”
“毕竟,阿姊可说过这时候值千金呢。”他漫不经心的道。
“我又怎敢不听呢。”
话音刚落,凶狠的妖孽便低头轻轻落在她的脖颈,留下了一个伤痕。
凌白瞳孔又是一缩,很是抗拒的推搡着!
却不想妖孽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意义不明的狞笑着。
她的哪点力气又怎能抵得过习武的桃妖,更莫说她现在还是个病弱的女子,而桃妖却是不死鸟之灵。
哪怕是这三年来被他所扮成的月堕养的很好,却还是无力与之对抗。
她突然有些怕了。
声音颤抖,瞳孔之中藏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惊惧。
“桃…桃妖,你停下来。”那不稳的气息听起来甚是可怜。
妖孽却不管不顾,凶狠的獠牙已然落在了猎物最脆弱的部位,极其恶劣的欲要将她杀死。
凌白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换了个称呼继续叫着,“夭夭…?停…”
然而那妖孽却只是动作微顿,危险的眯了眼,随后一双手欲要堵住猎物的嘴。
“夫君!”凌白突然呼唤!这一次似乎是叫对了。
桃妖抬起头,危险的气息稍微平缓,喉咙里溢出一个词,“嗯?”
刻意压抑着的欲望皆在这轻轻的哼声中,喉结微微的在白皙肌肤间上下轻移,很是性感。
“停…停下来。”她颤巍巍的说着,一双漂亮的墨眸盯紧了面前姿容昳丽绝美的少年。
“呵。”他嘲弄的一笑。
温热的气息洒在凌白的耳际,他突然靠拢着暧昧的说道,“阿姊,我可是憋了几千年了呢…”
“你就不怕我憋坏么。”
说完他便再无顾忌,湿热的气息令凌白浑身一颤!
妖孽的无情的将猎物最后的颜面所剥夺,竟是如此的令人绝望。
凌白僵直着身体不再动弹,浑身紧绷到了极点。
她的手微微挪动着,又从发间拨弄出一支发簪,那妖孽似乎对捕食很是认真,对于她的动作竟然是没有察觉。
凌白眼神一厉便迅速刺了过去!
然而,距离妖孽的脊背只剩一点距离的时候,他突然摁住了她的臂膀!
她顿时失了力,簪子也就落了下来。
桃妖抬眸看她,眼中的冷意和怒气让凌白一愣。
“阿姊,杀了我一次还不过瘾?竟是想再下杀手,如此这般绝情…”他微微一顿,又继续言说:“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话里那股子狠劲让凌白瞳孔微颤。
随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推开了桃妖!
她慌张地朝着一旁爬去,似乎这样就可以距离桃妖更远。
桃妖被她这一推推的有些懵,随后看着凌白奋力爬行的模样,戏弄似的轻笑着,“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脚踝,那一瞬的冰凉让凌白误以为是毒蛇缠绕上了她。
桃妖勾着唇眯眼危险的笑着,手一个用力,竟是直接将凌白拖了回来!
妖孽无情的看着自己身下背对着想要躲避的猎物,轻轻的给它翻了个身以此来更好的捕食。
随后直接扯下了自己的发带,轻柔却又不可逃脱的将鱼儿绑住了。
红的潋滟的颜色交织着白的晃眼的肌肤,一时奢靡到了极致。
“你做什么!”那可怜的鱼儿瞪大了眼质问着,眸子中沾染了一分水意,有些可怜巴巴。
“若是做到一半,你突然又拿簪子刺我,或者要扯我头发呢。”他漫不经心的应答着。
随后在无顾忌的继续动作,这次她是真的在无遮拦了。
凌白昂着身子浑身紧绷惊惧的叫着,“别…桃妖,不可以…”
一时间她面目之上的冷漠和平静悉数消失,平日里的骄纵也收敛了些许。唯独只剩下对未知事物的忧虑。
桃妖眼眸幽深的欣赏着眼前女孩的一寸一肌。
修长的手微微摩挲着鱼儿腰侧的鳞片。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鱼儿绷直了身体不让桃妖有机可寻。
妖孽眼中多了分笑意。
阿姊定然不知,当捕食者执意要做捕食的时候,猎物是如何都拦不住的。
他俯身,没在理会鱼儿的抗拒。
獠牙碰触着凌白,与此同时他双手一个用力,便直接…
海浪似乎无情的拍打着这可怜而又娇弱的鱼儿,未曾停歇,浪声越发猛烈。
鱼儿似乎被海底的海草所桎梏住了口齿,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那瘦弱的躯体在浪涌之中接受动荡。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鱼儿忍不住的睁大眼,似乎落了几颗珍珠般纯净的泪水。
鱼儿墨色的瞳孔中泛着水光,甚是惹人怜惜。
可那汹涌的海浪却是将她的泪融合,似乎在安抚的说道,“别哭。”
鱼儿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它被海草桎梏着的身体在巨浪中来回。
纤弱而又紧绷,弱的可怜。
汹涌的浪潮见其似乎有些适应,便继续了它的攻势。
然而,才刚刚开始,鱼儿便发出了无声的呜咽。最后却都被浪潮所吞没。
此时的它那还有平常自由自在遨游水中的模样?
浪潮似乎是感受到了鱼儿的情绪,很是愉悦翻滚着浪声。
他俯在凌白的耳际,轻淡的吐出几个字,听在凌白耳朵里却是残忍至极,“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夜里,鱼儿与海浪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倒是格外和谐。
……
翌日。
她被太阳光晃得很是不舒服,睫羽轻轻动了动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一时之间浑身的酸痛也随着她的苏醒而降临,她死死的蹙眉,微微动了动。
“嘶——”她痛的忍不住落泪,又突然怪起这具身体太过娇弱。
当然,最值得怪罪的还是那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