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掌握的极好,只微微溢出了一丝蜿蜒的红线,倒是有几分妖娆。映衬着那苍白的没有什么血色的面庞,更是艳丽非常。
凌白轻轻抿唇,轻轻吐出一句话,“能够看到天下第一除妖师月堕弟弟舞剑时的风姿,棠娘自然是满意的。”
月落闻言笑的很是温和的放下剑,转身走了几步说道,“我兄长自是少年天才。”
凌白见他放下了剑便也跟在他的身后。
却不想,这厮竟然一个回马枪!咻的又将剑架在了她的脖间!
凌白整个人都被他这突然的袭击弄的往后退了几步,身体颇有些趔趄,竟是又回到了之前争锋相对或者该说是单方受胁的局面。
背靠着墙,面前站着人,脖间一柄长剑。
月落笑着,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怪异,很是阴戾,眼眸几乎淬冰,冷到了极点。
“我的兄长自然是极好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突然凑近了凌白,那柄长剑反倒被他甩在了地上,只手捏着凌白的脖颈。
凑近她缓缓低语。
温热的气息洒在凌白的耳际,有些痒。
却又因为月落桎梏住她的脖颈而无法躲避。
他轻轻开口,嗓音很是奢靡,宛若是在谁的心尖作词作曲,语调也轻佻到了极点。
“想来沈娘子确实不曾欺瞒我,你果真是个病秧子。”他说着,有些讥讽的意味。
凌白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看他,静候下文。
月落嗤笑着,突然与凌白面对面,只见他唇色潋滟,微微上勾,眸光也淡的很是漂亮,一举一动皆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偏偏这公子不喜风雅,竟是专爱舞刀弄枪。
他薄唇轻启,语间皆是讥讽之意:“京都谁人不知这月家二郎与月家嫡子颇为不合,你倒是敢在我面前这般说辞。”
凌白蹙眉,唇色极淡,倒是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样式。
她张了张唇,声音有些轻浅的开口说道,“倒是棠娘的错了,竟是不知郎君与自家兄长的关系如此复杂。”
这番话若说是道歉,不若说是讥诮嘲讽。
明里暗里都在指责月落身为月堕的弟弟,却不遵从兄谦弟恭。
月落怒极反笑,掐着凌白脖子的力气越发大,看着面前娇弱的女子因为他而满目通红,甚至面色有些发紫。
他笑的阴狠,似乎又很是满意,唇色漂亮的不像话,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灼光。
“那又如何?”他问着。
随即又开口说道,“就算我和月堕关系不合,我也能够一只手轻易的将你掐死!”
说完月落却突然松手,要看着凌白因为他而呼吸不顺,猛烈的咳着,面色发白,模样很是痛苦。
他却眼睁睁看着,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一股腥甜自喉间流淌,凌白眼眸略微瞪大,动作迅速的拿出帕子捂住口。
尔后咳嗽的更加剧烈,弓着背,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此番动作下极为纤细。
月落的眸光落在她的腰际,幽深莫测的让人背后涌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