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不可防备的速度哗的一声直接打开了衣柜!
其中的服装饰品再次展现,却分毫未动!
该放在什么位置的东西仍然在那个位置摆放的好好的,不曾出现任何的变故。
凌白蹙着眉头轻声呢喃,“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么。”
说着目光落在了衣柜里面的摆设上,实在是发现不了异常后便抿着唇缓缓地走出了宫殿,这次倒是真的走了。
辛德瑞拉咧开了嘴笑着,少年嗓音在这对他来说略有些狭小的空间中很是明显。
奢靡而又粘稠,极为肆意。
他终于睁开了眼,蓝幽幽的眸子里沾染了极致的兴奋,在这黑暗中看起来很是癫狂。
他轻轻启唇,红的灼眼的薄唇略微起伏着,“亲爱的殿下,您真是聪明到令我想要好好戏弄一番呢。”
说完辛德瑞拉又闷笑着,所有的笑意都被吞咽回了喉咙里,唯留喉结轻轻颤动。
他放松了一会儿才从衣柜里起来。
实际上,并不是辛德瑞拉猜测到了凌白会去而复返的事实。
而是他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身体有些麻木,再加上他本身就有些瘦弱,身体素质更是不好,所以需要缓缓才能起得来。
到了这个时候,辛德瑞拉不免嗤笑,眼眸中满是嘲讽。
自己从小受到的虐待在这一刻竟然成为了他“逃脱一劫”的理由。
实在讽刺。
他慢条斯理的从衣柜里钻出来,赤着脚悠哉悠哉的走向了凌白的床边。
将被子一掀,一套中欧时期的婚纱便映入眼帘。
那确实是一条极美的礼裙。
象征着纯洁和美好的白色是整个婚纱的主调,裙摆一层叠过一层,近乎是完美的交叠弧度,其上缠绕着复杂的浅色绣花,蜿蜒曲折,优雅而又高贵。
若隐若现中漂亮的碎钻露出踪迹,熠熠生辉。
似乎是为了体谅辛德瑞拉而做出的设计,这条礼裙并不属于抹胸,反而是极为隐秘的遮掩到了手臂。
胸前的吊坠极为好看,是由珍珠和水晶混搭而成,并不是很规则,但是却将这个部位遮得严严实实,丝毫不露。
袖口却是由蕾丝构成,一左一右各点缀了一只蝴蝶结,颜色是象征着贵气的浅金,非常适宜。
辛德瑞拉抿唇笑了笑,看着婚纱的目光很是诡异。
不知究竟是愉悦的情绪,还是不满的意味。
他看了一会儿便不再将目光流连,反而看起来很是认真的穿起了婚纱。
那样的颜色在他身上很是映衬,极为适宜。
他赤脚在凌白的宫殿跳起了舞,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姿在礼裙的衬托下反而娇小可爱而又惹人喜欢。
婚纱的裙摆随着他的舞步翩跹。
其上的绣花宛若是活过来了一般摇曳生姿,晶莹亮丽的碎钻也散发光芒。
他似是突然出现的神女,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
再美的事物也有终结的时候。
推门的声音出现,辛德瑞拉的动作顿住了。
凌白自宫殿门缓缓走进,一抬眸便见辛德瑞拉如此惊艳的模样,愣了片刻冷声询问,“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