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实行了一周,很快就从单纯的变种人救助改成了民救助。
对于提前储存了庞大物资的神盾局来说消耗不足九牛一『毛』,除非真到了困难无比的境地,很多人依然在观望,他们对神盾局这种军事化组织戒心极强,生怕神盾局给他们点小恩小惠,之后拉他们去做实验。
他们不相信任何人,不信『政府』,不信复仇者,甚至也不相信x战警。
为了改善现状,同时减少方方面面的阻力,黛西和教会连续沟通了两天,借到了教会的这面大旗,民救助可以使用神盾局和教会的联合名义去开展工作。
拥有教会的名义,超能力者和变种人的敌视消退了不少,比如一直认为自己是上帝罪民的夜魔侠就穿着战斗服走进了他们的一处训练基地,虽然什么也没说,仅仅‘看了看’就离开,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黛西开车准备去一趟泽维尔学校。
查尔斯教授的情况随时都能出现反复,她要和琴和镭『射』眼深谈一次,她准备动用水蛭『药』剂,抑制查尔斯教授体内的变种人基因,没有了超能力,他那个和万磁王黑暗面融合出的黑化精神实体自然也就消失了。
作为一个外人,其实不方便参与这件事,而且说实话,消除异能对于一个异能者来说实在过于残酷,尤其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异能者。
谁要是站在黛局长面前说要消除她的异能,她一定把这个家伙废掉,之后找十八个大汉轮死他!
她提出这个建议供x战警选择,好处立竿见影,查尔斯教授马上就能苏醒,坏处自然是超能力被抑制,想重新恢复正常,即使以查尔斯教授的能力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为了不让矛盾集中在自己头上,黛西先把自己的意思和琴说了一遍,让他们内部讨论一下。
“我不同意!教授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消除他的异能?没有了异能,他还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吗?”镭『射』眼很少见地反驳了琴的话。
“价值?斯科特,教授在我们心中只是一个价值吗?有没有异能真的很重要吗?消除了异能,教授立刻就能苏醒,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暴风女一边忙着瓦坎达的事,时不时还得回来教书,真心累得不行。
她对于自己的人生有着长远规划,在她的计划中自己终究会离开美国,瓦坎达王后会是她的归宿,x战警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站,但不应该是终点,她对于这个组织的参与度正在慢慢降低,可眼看镭『射』眼的思想越来越偏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是啊,斯科特,教授的内心波动越来越大,我快压制不住他心中的那个精神实体了,一旦脱困,他会造成何等规模的破坏?他会在瞬间杀掉东海岸的人!这个结果你想过吗?”琴动情地说道。
眼下所处的这个位置让琴如履薄冰,天天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沉重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琴很想查尔斯教授苏醒,自己再把这幅重担还给他,有没有能力无所谓,反正之前查尔斯教授也不用自己的能力,他只需要给几人指引道路就行。
琴是支持黛西的,而且黛西也说过,『药』剂对高等级变种人的影响会小一些,未来恢复正常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个几率不高,也没有那么多高等级变种人给她提供实验数据,黛西说得含糊,琴也不会把没有把握的事对几人讲。
在她心中没有超能力回归普通人生活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扔掉变种人身份,离开凤凰,回去做个普通大学老师,她做梦都会笑醒。
但是镭『射』眼明显不是这么想的,男人女人对于力量的定义完不同。
“他们神盾局秘密开发针对变种人的『药』剂,他们真是我们的朋友吗?他们真的站在变种人一边吗?”阴谋论,镭『射』眼不相信神盾局是偶然开发出的『药』剂,在他看来,神盾局研究变种人不是一天两天,多半也和x武器计划一样,研究了几十年。
“我相信黛西是我的朋友,她一直在努力消除双方的隔阂,神盾局这几天的行动你都视而不见吗?”琴觉得镭『射』眼的脾气莫名其妙,咱们在讨论教授的事,你提外人做什么。
恕不知镭『射』眼对黛局长不是有点敌视,是很敌视!
黛局长出道的时候行事比较隐蔽,加上当时不是大人物,她的取向最初看不出来,可过了这么多年,要是再看不出来那就太瞎了。
一看到漂亮女人她的眼神就不一样,别墅里住了一大堆漂亮女人,生活圈子里有密切接触的男『性』一个也没有,这意味着什么?美国人不是古代人,他们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镭『射』眼平时戴着石英眼镜,但并不是瞎子。
看着自己的女友和另外一个女人过从甚密,他是很不舒服的。
尤其是两人还共享着凤凰之力,在琴去外星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只有黛西能靠着凤凰之力和她联系,这让镭『射』眼很嫉妒。
两人精神上有好感,有天然的共同语言,还有外人根本不了解的交流途径,在精神世界会不会发生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镭『射』眼觉得自己头顶有点异样,原本就对凤凰没好感,现在更提升到了厌恶的程度。
琴曾经提出找黛西来和自己一起封锁查尔斯教授的那个黑暗精神实体,她们一起联手有很大把握完封印,镭『射』眼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不爽,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友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这些不爽无法说出口,他只能不断拿神盾局研制变种人抑制『药』剂说事。
“你们要消除我的异能,呵呵呵呵.....咳咳......”
正在几人争论不休的时候,一个尖锐突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几人周围,声音充满邪气,根本不似人声。
原本通透明亮光滑如镜的墙壁陡然间蒙上了一层浓重如墨的黑『色』絮状物,四周的光线一下子就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