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挑眉:“只是无趣罢了。”
小十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复杂道:“没有赌注?”
那还算什么赌局。
凤时点头:“没有。”
小十哦了一声,成吧,主子想玩,那就赌了。
于是半强迫的赌局成立,傅叶看的眼角微抽,和凤时咬耳朵:“你想做什么?”
欺负人一个孩子。
凤时拥住傅叶,低声道:“小十那儿有一件武器特别衬你。”
傅叶没想到还是因为她,只是:“小十不是说了,你要什么直接说?”
何必弄个赌局。
“我想要什么,他肯定会给,只是,若我拿来转赠你,就有些不妥。”
小十心甘情愿的给他,不一定给甘愿看到那武器到傅叶手上,虽然小十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示什么。
他心里清楚,他们对傅叶的态度还没有做到见她如见己的程度,甚至因为两个世界不同的原因,估摸着大部分人都不看好。
如果是输给他就不一样了,这孩子会给自己找借口,自己也容易接受得多。
傅叶表示:“我感觉没差啊?”
不都是他中间转赠一次么?
凤时下颚抵着傅叶头发发旋儿道:“等你了解他后就知道了。”
小十别扭的很。
不情不愿的事若是没有个理由能纠结很久,偏生他又是继承了雾知的面瘫,如果不是和他相处许久的人。
是根本不会发现他这别扭脾气的。
而你要是给他一个缘由,他又能很快接受,又很好哄。
他不情愿把东西给傅叶,可是有了凤时,他不愿也不会反抗,只是心里会有疙瘩。
一个无伤大雅的赌,却能让小十明白他也是顾全了他的想法的,凤时没有把这些细说给傅叶听。
他会把她的后顾之忧安排得明明白白,让神殿上下都无人敢质疑她的身份,或对她不满。
这些,就从十殿首领开始。
事实上,那个男人只要稍微了解七级异能者与他们最大的不同,那他便不会如此冲动草率,还想着跨级挑战。
七级以下的异能者使用异能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限制,如果讲成游戏技能的话意思就是有冷却时间。
并且需要时间回蓝。
但是,七级以上的异能者体内的异能是在一定时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哪怕关含先前在七级丧尸那儿耗费了大量异能感到疲惫。
但只要他有了片刻休养生息的时候就能抓紧时间恢复,所以不存在输的。
果不其然,也许刚开始在关含刻意压着实力的时候,那人越战越勇,但到了后期关含还是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便已经露出力竭的姿态。
胜负已分。
所以说,吃了无知的亏。
关含在赢了后还很欠儿的来了一句:“你对七级的力量一无所知。”
不是轻视七级异能者么?自大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男人铁青着脸,脸上一阵难堪,却不敢有不服气了,甚至他有一种感觉,关含从一开始就是在静静的看着给他挖坑。
而他还傻傻的往里跳!
另一个男人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走吧。”
真是,傻蠢傻蠢的。
他劝还不听,该了吧?
就算关含是一个六级异能者,凭借他这么多年来的经验,他这个兄弟也不可能打得过,所以说为什么会鬼迷了心窍?
自然是被背后的利益冲昏了头脑,典型的赌徒心思。
emmm,傅叶几人作为旁观者,开了个无伤大雅的赌局,小十面无表情却看出了黑着脸的样子。
这个时候并不是拿出赌注的好时机,所以傅叶还有那么点好奇凤时要给她什么。
入了西方基地,关含先是去提交任务,显示失败也无人怀疑,毕竟那可是sss级任务,而且还是斩杀七级丧尸得取晶核。
目前人类异能者最高等级才七级呢,尤其是在丧尸也觉醒了异能的情况下,一个普通的七级丧尸体魄,加上异能,这战斗力绝不能小觑。
傅叶发现关含搬离了原来的住处,顺口问了句。
关含:“起初物资丰厚以后,搬到了内城去,后来内城待不下去出来原来的位置被人占了,便重新找了一个。”
傅叶蹙眉:“为什么待不下去了?”
按照关含的实力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毕竟这里以强为尊。
“事情有些复杂。”关含想起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就觉得是一个麻烦,事实上他搬出来也觉得松了口气。
如果知道内城是那种情况,那他宁愿一辈子在外城,哪怕危险大了些。
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傅叶没有细问,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
“谢宁成他们呢?”傅叶没有见到人。
“没住一起。”现在基地里的人越来越多,关于住处更是问题,当初往内城走就意味着放弃了外界的住处。
现在想来,还不如不走呢。
“蔓蔓呢?”
关含神情低落:“还躺着呢。”
傅叶惊讶:“出什么事了?”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关含抿着唇,他也说不出具体,毕竟陈蔓蔓的情况太特殊了。
是那个女人动的手。
他带傅叶过去,凤时没有跟着,他正让小十拿出那对玉叶环。
晶莹剔透的一对手环,上面还有精制的花叶纹路,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好看,尤其是上方缭绕的若隐若现的雾气,填了几分灵气。
看起来不算太高调,也不算普通,给女子用来防身合适。
然而,远处的某个人,在玉叶环出现的时候,猛的坐直了身子,嘴角勾起了笑容,看来一年前的损失可以拿回来了。
她起身来到一间房门口,敲了敲门。
“帝王,在吗?”
无人答应。
女人等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道:“王,湾湾有事离开,王有事找我便是,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便迈着碎步离开了,她这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而她身后的房屋至始至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步子鬼魅,眨眼之间就不见了人影,徒留空气中浓烈的香味,让闻者一阵眩晕。
太浓了。
床上的女子面色乌紫就像是中毒了般,且呼吸薄弱,仿佛随时都没断气。
出气多进气少。
傅叶看不出问题,只是问了缘由,是为何会这样。
关含道:“这种状态持续半年了,我也不知道起因,只是她从内城一位祝夫人那儿回来便倒了。”
且面色一日比一日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