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爆破性的新闻一经从云南嘴里说出來台下的人立即就闹哄了嗡嗡的开始议论
“不是说唐小艾才是受害者么当初黎温焱是狸猫换太子本來结婚的对象是尤爱丽却突然换成了唐小艾听说当时的唐小艾还是被掳來当新娘的呢”一个人议论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黎总裁为了给唐小艾挽回面子故意这样散播新闻的不然要真是掳來的新娘她怎么会愿意配合黎总把婚礼办得那么顺利美满呢你沒看到么当年他们的结婚照那金童玉女的组合照得别提多幸福新娘笑得那么甜蜜哪有一点被绑來不愿意的样子啊”另一个人解释附和
“这倒是啊这点我就想不通了莫非真如云南所说这一切都是唐小艾的阴谋从一开始她就在利用黎温焱为她报仇”台下的人纠结的议论纷纷
台下的东方遒听到这些议论他的面色很难堪眉头也皱得很深带着一股怒意的看向台上的云南
这个云南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他的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唐小艾受害者反倒成了黎温焱
好似过去的一切痛苦和折磨都是唐小艾装出來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云汐颜和莫离似地
怎么跟他预想的完全相反看來这个云南果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云南在台上振振有词的说着听在唐小艾心里是万分煎熬云南所说的与事实完全相反
明明是莫离和云汐颜合起火來欺骗利用她然后黎温焱像个恶魔一样疯狂的折磨她一切的苦难和折磨都是她唐小艾受的
如今在云南嘴里却成了她唐小艾罪有应得
云南那一切栽赃逆反的话语都牵扯着唐小艾的神经逼迫着她去回想过去的种种场景那痛苦的折磨的一一在脑子里回放就如同她重新回到了地狱里
鲜明的记忆如同身临其境本來一本被她强制忘记的事现在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活活受折磨
“不不是这样的……”唐小艾思绪如同一只困兽艰难而痛苦的挣扎着呼吸急促挣扎的辩解着水眸里染上了疼痛而折磨的颜色
“别激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要激动要看清他他们的目的何在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对于云南的话黎温焱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他拥紧唐小艾的肩膀一直在安慰她好似要跟她一起渡过心底深处最艰难的难关
“当然了单单唐小艾一个人坑定沒那个本事将车爆船沉她的合伙人就是黎温焱和唐宗贤”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云南继续道
这话一出东方遒眼神一凌认真的看向云南
黎洛洛也坐在台底下听着众多难听的议论和台上云南的不依不饶她心简直揪紧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上台将云南给踢下台
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多人看着她那样做了的话会被别人说作则心虚想封云南的口只得焦急又紧张的看着等待着
“华绍你不是足智多谋吗现在情况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黎洛洛焦急之下推了推旁边闭目养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华绍
他慵懒的张了张眼瞟了依然在台上义愤填膺的云南一眼针对黎洛洛懒懒的道“抬举了我可沒什么办法若是唐小艾她自己沒做过的事她又何必心虚”这话明显处于局外人的观点
“你……你简直沒良心我嫂子绝对沒做过不不是云南所说的完全与事实相反当年的事你们谁也不了解沒有资格评论我嫂子哼……”黎洛洛对华绍忿忿不平的气哼了一声
华绍懒懒的环着手掀了掀眼皮子轻笑一声道“既然沒做过你又着急什么静静等着看吧”
华绍的回答让黎洛洛无言以对她气鼓鼓的睇了华绍一眼无可奈何坐正身子继续看现况
云南还在继续他的苦情计“刚才许志峰的母亲投诉说黎温焱害死她儿子许志峰是天汇集团的范总站出來为他说的话大家都知道曾经天汇集团的跟许志峰签订了一个土地开发的合同后來天汇集团揪住了许志峰违约的辫子一举让许志峰的公司赔空后來天汇集团又去跟帝炎集团合作大家沒发现这其中的缘由么”云南历数着往事
“这是因为黎温焱和范总早就串通好了來陷害许志峰范总故意将许志峰的案子泄露给黎温焱然后让黎温焱在记者见面的时候将那个企划案公布给观众看到足以陷害许志峰”
“你放屁你一个外人你知道什么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东西”范总突然站起來对准云南愤怒的大骂
云南却是不温不火“被说中了范总恼羞成怒了么呵呵你还不知道吧我并不是外人在这件事中我是那个案子的总策划者那个案子是不是原创我一清二楚”云南说得笃定而坚毅
当初他想拿那个案子來陷害唐小艾却不想被唐小艾和黎温焱反咬一口他当时忍气吞声沒有做声可他从來沒有忘记自己的仇恨唐小艾和黎温焱别想有好日子过这比账他云南迟早要算回來的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结婚这大好的平台众多能做主的人士这个时机就像是有人特意为他设计好的一样他如果错过了就太对不起设计人了
“什么你”范总依旧愤怒的指着云南却是无话可说了话多则露馅他选择气愤的坐在了坐上
嘴里骂骂咧咧但却沒有在再去反驳云南他也明白他刚才替黎温焱说话给云南拿捏了不少同流合污的把柄现在他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
“你不觉得你们这样站在台上说着诬陷人的话,样子特别蠢只能给客人当做笑料的作用么”
正在大家屏气惊吁的时候一个磁性好听的话语突然响在台上黎温焱悠然的语调沒有发怒的征兆话语虽在圆和却是有力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