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什么事情劳尊他的大驾亲自给她打电话,心海还沒荡起浪花期待还沒成形,他的咆哮便已经将她打入谷底,唐小艾咽了咽喉沒有出声。
“在公司好好给我等着,回去找你算账!”黎温焱发怒的丢下一句话,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完全不给她任何了解情况的机会。
她在公司忙着搬他的沙发,累得全身每个肌肉都酸软疼痛得无力,好不容易咬着牙,忍受着手臂和脚趾的疼痛,将那钝重的沙发处理到了旧货仓库,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屁股刚落椅子就收到他愤怒到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电话。
唐小艾苦笑了一下,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
他又会想出什么理由來折磨她呢?刚才还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的身子,这会儿完全酸软得快要融化下去了,真的快要支撑不住,头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想睡觉,手机突然响起了來短信的震动声。
眼皮真的很沉想就这么睡下去算了,睡着了就不会知道所有的疼痛,可是口袋里的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着,好似她不拿起來看就誓死不休似地。
刚刚快要沉睡下去的神经猛然被震动拉醒了,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子还是支撑起了身子,短信这么个发法,一定又是那个男人发來的吧!如果她不回复恐怕会更加激怒他。
唐小艾想明白了,既然激怒他的后果不是她所能承担的,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那么她以后就要学聪明点,尽量远离他,不在他眼前晃悠,少见面就少矛盾。
手机上的画面惊呆了她,那本虚弱得昏昏欲睡的神经,在看到那一张一张的照片后立马犹如遭到五雷轰顶,绷得一下惊醒了她全部的疼痛。
是新闻彩信,那画面上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不是黎温焱是谁,他身后还有一个女人,用白色的床单裹着自己,胸前上那些青紫色的吻痕作了放大特写,这样暧昧旖旎的画面,就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他们之间经过了怎样的激情。
他果然还是跟童知画有过身体撞击了,还怕别人不知道叫來记者给他们宣传特写,他到底想怎么样。
心在一瞬间结冰,伤痕累累的全身,那些本应该疼得掉泪的疼痛,在这一刻全部都冻结了,丝毫感觉不到疼,甚至整个神经都麻木了。
突然手中的手机被一个粗暴的力道一把夺过去:“看得很过瘾啊!对你的杰作可还满意!”黎温焱一摔将手机砸了个粉碎,用力捏着唐小艾的脸,捏得她的脸骨作响:“把你老公的床事跟全世界分享你很过瘾,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黎温焱额头上青筋暴起。
脸被捏得快要碎掉,全身的疼痛撕扯得她头痛欲裂,但她沒有哭,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反而想笑,这个折磨她的理由还真是牵强得可以,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告诉全世界,童知画才是他的女人,还把罪名扣在她的头上,他还真是会为自己找借口。
捏着她的手感受到她笑出的鼻息,黎温焱浑身气得要爆炸了,这女人竟然得逞的笑了,这一切果然是她背后搞得鬼。
“啪!”
“下贱的女人!”一时恼怒黎温焱扬手就抽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的头猛烈转了过去。
“呯嘭”,生生的她本结冰的心这一刻碎得不成形,空洞了所有。
疼,很疼,那张被他打的脸疼得火烧火燎,如一个火苗迅速点燃了她全身的疼痛,一股腥咸的液体自喉间涌出,就在要呕吐而出的时候被她硬生生吞进了胃里。
她疼得喘息,但眼里依旧沒有泪,缓缓的转过头來,那双水灵澄澈的眼带着坚定的倔强,她扯了扯唇角笑得凄迷:“下贱的女人也是你妻子!”
“你!”黎温焱怒极,她的意思是他在自己骂他自己,他怒得猩红着眸子瞪着她,脸部肌肉气得发抖。
“离婚吧……”她突然说。
黎温焱瞳孔一缩,看着她淡然含笑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内心深处隐隐还有一丝恐慌,被他的愤怒掩盖了。
离婚,这就是她想要的,曝光他和童知画的奸.情,让所有人将出轨的错误归咎于他,然后她就故作大方的提出离婚,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他,弯起唇角笑得邪肆而诡异:“离婚,想自由, 你想得倒是挺美,在我沒将你玩得剩半条命之前,你休想解脱!”大手一滑他解了她的上衣。
“你放开我!”唐小艾惊恐,用手挡住露出來的胸脯,挣扎着,在他的力道下她无力的身子每挣扎一下都像是故意的忸怩,挑得黎温焱下腹一阵膨胀。
即使这个女人狼狈不堪,只要她在他怀里一动,他的心就痒得快要爆破,下腹更是酥麻难耐,这是跟童知画在一起完全沒有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烦躁的将这种情绪归咎于他太怒了,恨她恨得咬牙切齿要狠狠的惩罚她,波动而起的情绪。
“放开你,做梦吧!不喜欢被我占有,那我就让你尝尝被干到十夜下不了床的滋味!”黎温焱粗暴的撕裂了唐小艾裤子。
“啊!”唐小艾惊叫着去护,可已经來不及了。
“表哥,你这是干嘛?嫂子她……”闻声推门而入的萧七月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也惊吓得支支吾吾六神无主了,面前的黎温焱看起來好可怕。
“滚出去!”萧七月的话还沒说完,黎温焱震天动地的咆哮便震得萧七月脑袋不听使唤,赶紧心惊的出去还紧紧的锁上了门,生怕黎温焱那只老虎从房间里冲出來吃人,祸及无辜她就惨了。
“离婚,我让你离婚!”沒有任何前戏,黎温焱扯着唐小艾摇摇欲坠的身体,凶猛的进入狠烈耸动起來,额头上的汗珠掉进他龇牙咧嘴的嘴里,尽然是苦的,他不愿意承认在听到她说离婚这个字眼时,他的心在一瞬间疼过。
头被他粗鲁的动作进得向后仰去,唐小艾措手不及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才不至于使自己的身子从椅子上倒下去。
在她最干涩的时候他硬生生的进去了,那里是撕裂般的疼,疼得大脑快要裂开,她的身子却不听使唤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别碰我,不要用你碰过童知画的身体碰我!”唐小艾死死的掐住他手臂的肉,她的叫喊是那么无力,叫到中途她竟然被泪水淹沒得连一个字都发不出來,有的只有嘶哑的哭泣,还有铺天盖地的绝望。
他竟然用刚刚爱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來爱她,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被他踩进泥巴里,污浊得她喘不过气,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脏,连他一起都脏。
“疼吧痛吧!被践踏的耻辱好受吧!这是你应得的!”其实他洗过澡了,全身都洗干净了,他向來都是做完就洗,不喜欢那种味道残留在自己身上。
唐小艾不喜欢他碰过别的女人的身子來碰她,很好,他偏不说他洗过了,他要让她痛不欲生,他要她记住敢跟他提离婚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践踏,是啊!他现在正在践踏她的每一寸肌肤,整个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了,无所谓了。
唐小艾抓住他的手突然垂了下去,任他在她身体里耕耘,耸动,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悲绝无力,失去了所有生机。
黎温焱心下一窒,发怒的身体停息下來,看着她消沉的表情,他心里某个角落蓦然疼了,那一股熟悉的恐慌又如影随形的充斥在他脑海里。
他皱眉捏着她的下巴恨道:“最近我有一个特殊的癖好,想知道是什么吗?”
唐小艾眼神微动了一下,黎温焱邪笑道:“我爱上了奸.尸,越是僵冷越是让我兴奋!”他加力的耸动,狂肆野蛮。
唐小艾惊呼,扬起手要打他:“你这个恶魔!”她喘息着恨恨的望着他。
扬起的细腕被黎温焱一把抓住,瞧见她眼里激起的那惯有的倔强神情,黎温焱却有种心情放松的感觉:“继续装,我还沒兴奋够怎么能停下來呢……”
“你松开放开我!”唐小艾撑着身子要起來,眼睛瞠得晶亮。
见她又活过來,黎温焱也找了一个理由放过她:“太罗嗦比干鸡还无趣!”他抽身离开拉好了拉链,衣衫整齐的仿佛从來沒禽兽过。
他突然离开,唐小艾身体居然瞬间空虚,让她有些无可是从,她撑着全身的疼痛爬起來捡起衣服,身上却被人披上了一个薄薄的床单。
“把床单洗了,脏死了!”身后传來黎温焱抱怨的声音。
她错愕的转头却见他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办公室,看了一眼身上的床,单洁白无暇哪有什么脏可言,再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被他撕得破烂不堪,根本无法上身。
心中一动,他这是在借故替她遮羞,嗤笑自己的犯傻,他就是个恶魔怎么会有心思管你是不是光着身子,是不是丢丑。
他出去了,房间的一切安静下來,唐小艾全身的疼痛在静谧的空间放大,她本來就头昏脑胀,现在又被他狠狠的占有,腿间更是灼痛得厉害,脑袋发虚眼神飘渺,她逐渐看不清屋子里的一切。
“呕”刚才被她吞进胃里的血液,这会儿由于心里堵得慌而呕吐出來,洒在洁白的床单上,洒在她芙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轰隆”一声,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直直倒在了地上。
“咔嚓”唐小艾刚刚倒下去,门便被推开走进來一双黑色铿锵的皮鞋,在黑色西裤的衬显下更加灼亮有力,男人迈着步伐朝着唐小艾缓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