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他,连连后退,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防备:“你來干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招!”她已经决定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看着她这副惊惧的模样,黎温焱心里积压着一股酸涩的怒气,微微蹙眉向她逼近:“跟莫离的好事沒办成,失落了!”明明心里有着发堵的难受,说出來的话,却变了味道,变得讥讽不已。
他的话让唐小艾心下一窒,惊恐的看着他,脚不断向后退,只要看着他那如夜隼一般,却璀璨得诡异能吸引人心智的眼睛,她就制止不住心慌。
瞳孔缩了缩,黎温焱压迫性的男性气息越來越逼近,逼迫得唐小艾快要喘不过气來, 只见他薄唇在夜魅中动着好看又蛊惑的弧度:“你知道人最愚蠢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他极具压迫力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唐小艾周身,压得她连呼吸都不敢出,看着他那夺目极具吸引力的眸子,她居然傻傻的脱口而出。
“人最愚蠢的不是沒有发现眼前的陷阱,而是第二次又掉进去,当了一次母狗还心甘情愿的当第二次!”黎温焱眼眸微眯,巨大的怒气在眼眸里聚集,如一股旋风。
心尖刺痛,一股侮辱感即刻如海水般拍击着唐小艾的脑,激醒了她的倔强,她的骨气,她突然就坚定了眼神,站稳了脚步,眼睛瞠得晶亮与他对视:“呵,我就算愚蠢也蠢得心甘情愿,强迫的诱惑再美好,我也不稀罕!”
是,她就是蠢了,被莫离算计了一次,还蠢得來找他,那又怎样,这一切还不是黎温焱逼得她走投无路,还不都是被他给逼的。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黎温焱咬牙,妖冶的眸子燃起熊熊火焰。
她居然承认自己心甘情愿找莫离。
坚决的与他对视,她怕他干什么?反正她也沒做亏心事:“我说,我就是要找莫离,我要跟他旧情复燃,请你离开我的生活,你听清楚了!”
“你找死!”黎温焱扬起了巴掌,妖眸黑得彻底,脸颊气得隐隐触动,唐小艾高扬起下巴,倔强的与他对视,甚至露出尖牙利嘴,对抗着他:“你打呀,就像打昏我妈妈一样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她几乎是铿锵的吼着,那话语里却满是绝望,瞠圆的眸子里,溢上一层晶亮的水泽,却依旧倔强的不肯落下來。
黎温焱心口猛然一拧,她白皙素净的脸庞倒影在他眼眸里,就如同一只坠落在水里的小天鹅,明明很无助,却还是扬起她傲人的姿态,竖起全身的刺,让人既怒又恨。
重重的呼了几口气,他落下了掌,妖美的薄唇突然扯开了一个弧度笑了,笑得唐小艾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竖起,越是这样不显山不显水的他,越是恐怖。
“你想得沒错,折磨人是我的癖好,跟你妈妈一样把你打残了多不好玩啊!我要留着你鲜活的生命,张牙利爪的跟我对抗,这样才有乐趣!”
他的笑容如恶魔的口,唐小艾浑身一怵,怨气,怒气,恐怖之意,积聚了全身,她猛抽一口气,扬起巴掌,照着他的脸抽打而去:“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
他想怎么样,他到底想怎么样,逼死她吗?
扬起的粉拳被黎温焱一把握住,他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拖了过來,撞向他的胸膛,眸子里噙着玩味,凑近鼻子,如一只嗅自己猎物的狮子一般,在唐小艾身上嗅了嗅,那股最清新的女人味蹿入他的肺腑,心旷神怡的同时,激起了他全身热血因子的叫嚣,身体一点一点烫起來。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距离他太近,唐小艾心神不安,她猛烈的挣扎起來,腰却被他的大掌一把握住了,他在她脖间吹拂着气息:“我闻到了寂寞的味道,它说你想男人想得要疯了……”调戏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温度,滚烫了唐小艾的脖颈,却凉了她的心。
他这就么喜欢捉弄她。
“沒错,我想莫离,想许志峰,这是你想听到的吧!得到你满意的答案了,放开我,让我去找他们,岂不是更好!”他想得到什么答案,她就给他好了,只要他放开她,让她走,他这个恶魔,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幽眸深深的暗沉下去,折射出一抹足以冰冻人的寒光,黎温焱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捏住了唐小艾的下巴:“看來你很讨厌我,急切的想要逃到你喜欢的人身边去跟他们交合來抚慰你受创的心灵!”黎温焱的眼底火山喷发。
“呃……”下巴处的骨头被他捏得咯吱作响,唐小艾疼得大脑苍白,但那又怎样,她再也不会向他求饶:“你……你说得沒错……我就是要去跟他们交合……呃……”她忍着疼痛,说得断断续续,最后几个字还沒说完,下颚的剧痛更加猛烈,就好似要把她的下巴捏断,很痛,痛得全身打颤,但这一刻,心更痛……
曾经的她跪在他面前,那么卑微的告诉他,这辈子她只是他一个人的,而他却无动于衷,心里存在的最后一抹希望脆生生破灭了,她做不做他的女人,他一点不稀罕,只想折磨她,给他枯燥的人生带來乐趣而已……心被他的无情钉穿了一个洞,尖锐而空洞的疼。
“跟讨厌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是不是会很痛,很刺激,沒关系,你很快就知道滋味了!”黎温焱眼眸怒得猩红,手钳子般捏得唐小艾面色乌青。
唐小艾惊恐得瞳孔放大:“唔……”她还沒來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黎温焱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那张湿沫的薄唇猛然堵住了她的嘴,舌尖长驱直入,快速的翻搅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缱绻,他的牙齿更是重重的咬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鼻尖,带着蛊惑的怒气。
“呃……”一股腥咸的液体自唇间溢到嘴里,唐小艾痛得皱眉,他居然咬她,她挣扎,反抗,而黎温焱压她压得更紧了。
他的唇猛烈的游移在她的唇间,气息粗喘,呼气灼热而急切,手磨砂着唐小艾的后背,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似乎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带着一股强烈的占有,一股巨大的怒气。
该死的女人,居然想跟别的男人苟欢,一想到这,黎温焱心里的火更加旺盛。
尤其是吻着这女人柔软,具有一股令人上瘾的韧劲的唇,黎温焱那里的火更加叫嚣起來,酥麻的起立之势,势不可挡。
她身上那股最纯粹的女人清香,更是撩动着他的鼻翼,燃起了全身的悸动因子。
一只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探进了唐小艾的衣襟,她猛然一惊,红着被他撩拨得滚谈的脸,推着他的胸膛,却不但沒有推动他半分,反而她的大腿被抬起了起來,缠在了黎温焱的腰上,那只手又急切的探紧她的大腿根部,指尖揉搓起來。
“唔……你……你不要碰我!”唐小艾瞪大了眼,理智迫使她剧烈的抗拒起來。
“不碰,想都别想!”黎温焱的吻更加猛烈而狂肆,翻搅着她的唇舌,气息烫得能灼伤唐小艾的皮肤。
他狂热的吻着,指尖在她大腿根部挑逗着,唐小艾的心是剧烈的跳动着,呼吸紊乱,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颤栗不止,一股期待的因子在她血液里跳动。
她很害怕这种感觉,很害怕很害怕,明明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她应该离他远远的,可是每当他一靠近她,闻见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听见那熟悉的心跳声,她的心就会加速跳动起來,脸也情不自禁红热。
这令她内心深处滋生一股想要逃避的恐惧,她不想面对这种感觉,她告诫自己要恨他。
他滚谈的气息还在她鼻间流窜,蛊惑得她胸口起伏,唐小艾快要招架不住了,大脑被吻得晕晕乎乎,缺氧缺得快要沉沦下去,身子也有随着他的呼吸而松软下去,陶醉在他的热吻里,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妈妈的身影在她脑海中蓦然滑过。
妈妈还那么虚弱的躺在医院里,这一切都是这个恶魔男人造成,她应该离他远远的。
唐小艾神经猛然被提紧,她抬起脚,狠踩了黎温焱的脚一下。
“嗷……你这个女人,你够狠!”迷情中的黎温焱疼得后退几步,甩了几下脚,带着怒气的眸子还蒙着刚才的情雾。
见机,唐小艾当下激灵,转身就跑:“吼!”刚跑沒几步,她的的腰就被一只大掌给拦了回去:“啊!”下一刻,她的身子腾空而起,被人抗在了肩上。
“想跑,也不看看你长了几只脚!”黎温焱扯笑,妖眸闪动。
“死瘟男,大变态,快放我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唐小艾叫嚣着捶打着他的肩膀。
“沒想到你给我起了这么多称号,我不将它履行了,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苦心!”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邪肆。
扛着唐小艾,走出冰湖的黑夜,将她扔进车里,动作一气呵成。
“快放我下去!”唐小艾摇晃着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经被他锁了,猛然回头,一张放大的俊脸朝着她压了过來:“啊!”她惊异的后退:“你别过來,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别紧张,你应该拿出你昨天的气势,遵守昨天的约定,在冰湖旁边玩车震,岂不是更刺激!”黎温焱邪笑的气息逼近开來,一下子捉住了唐小艾的腿,不容分说的扯她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