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颖将刀架在店小二的脖子上,店小二马上老实了,随即走出酒楼,又将林沐鱼和四个美人带到客栈。
他们进了客栈后,客栈的老板马上过来了,林沐鱼又问他是否知道拖雷擦汗进了店里。
这个客栈老板,先是看了林沐鱼和四个美人一眼,又看了看店小二,然后支吾了一阵,也没有说什么。
林沐鱼马上明白了客栈老板在说谎,也没有客气,随即就抓住客栈老板,突然抓住的他的脖子,用力一捏,客栈老板疼得大气直喘,额头直冒冷汗。
林沐鱼又问了一遍,客栈老板才老实回答,原来拖雷擦汗已经带着美人开了一个房间,现在正在房间里面。
林沐鱼听到之后,马上就愤怒了,随即一巴掌抽向客栈老板,客栈老板随即被抽出几丈远,摔倒在地上,一连磕断了几棵门牙。
林沐鱼和四个美人随即冲进客栈房间,很快来到门前,然后一脚就将房间的门踹开了。
……
……
且说拖雷擦汗背了美人进镇之后,先进了酒楼,买了两坛好酒,要个一个羊腿,一条猪脚,一个牛头,然后又威胁店家,让他们不准告诉别人他来过这里,否则就要将酒楼夷为平地。
店家被拖雷擦汗这么一恐吓,也是十分害怕,这才没敢告诉林沐鱼,如此一来,林沐鱼和四个美人就耽误了不少工夫。
而拖雷擦汗又拿了一个牛头,一条猪脚,一个羊腿,几坛好酒,然后让店小二将这些东西都送到客栈的房间。
拖雷擦汗将美人张倩柔放在床上,他自己就开始喝酒,开始吃牛头。
这就是拖雷擦汗的一个不良习惯了,他每次在办事之前,总要喝上两坛老酒,总要吃一个牛头,每次去绝色楼都要吃一个牛头。
而现在,拖雷擦汗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美人,这个美人可比绝色楼的姑娘强多了,而且还是一个雏儿。
如此一来,拖雷擦汗就十分兴奋,于是又多加了一个猪脚,多加了一条羊腿。
张倩柔被拖雷擦汗丢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眼里含着泪水,她也知道拖雷擦汗吃饱喝足后就要强上她了,不由得十分焦急,只盼着林沐鱼快点来救她。
而拖雷擦汗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张倩柔,越看越满意,越看心里直痒痒。
拖雷擦汗喝了两杯后,随即将张倩柔的鞋子脱下了,露出一双美脚,看起来又白又嫩。
拖雷擦汗不由得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又大口啃着牛头,先吃了一个牛眼睛。
拖雷擦汗吃了一个牛眼睛,又喝下一口酒,咕咚一声就吞下了牛眼睛。
拖雷擦汗又摸了一下张倩柔的小脚,又是心花怒放,接着又开始啃牛头。
张倩柔既害怕又紧张,但苦于被点了穴道,也不能动,连动一下都不能够。
拖雷擦汗又是一阵兴奋,随即又吃了一个牛眼睛。
拖雷擦汗吃了一个牛眼睛含在嘴里,又猛喝一口酒,随即传来咕咚的一声响,这只牛眼睛又被他吞下了肚子里。
拖雷擦汗一连吃了两个牛眼睛,心里一阵燥动,全身一阵火热。
拖雷擦汗又喝了一大口酒,继续吃牛头,刚啃完两只牛眼睛,拖雷擦汗又吃牛鼻子。
牛鼻子有些寸筋软骨,吃起来巴巴直响,拖雷擦汗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刻的响声,慢慢地吃着,越吃越响。
张倩柔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越发害怕,但苦于被点了穴道,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只盼林沐鱼快点来救她。
拖雷擦汗吃完了牛鼻子,又开始啃牛嘴,牛嘴没有骨头,拖雷擦汗只是两口就吃完了牛嘴。
拖雷擦汗一边吃着牛嘴,一边打量着张倩柔,越看越满意,这个美人当真难得,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拖雷擦汗决定要将一个牛头吃完,再吃一个猪脚,再吃一条羊腿才开始办事。
张倩柔听到拖雷擦汗吃得崩崩响,一双贼眼在她的身上看来看去,心里越发害怕。
拖雷擦汗吃完了牛嘴,又开始吃牛耳朵,拖雷擦汗吃牛耳朵,也是十分讲究,先吃耳朵尖,然后再吃耳朵结。
拖雷擦汗吃一个牛耳朵,喝一大口酒,直喝得酒气冲天。
拖雷擦汗越吃越兴奋,又死死地盯着张倩柔,从上到下都用眼睛强上了一回。
拖雷擦汗吃完了牛耳朵,又开始吃牛脑袋,这个牛脑袋有点大,但是拖雷擦汗的胃口特别好,特别是有美人在侧,他的胃口就出奇的好。
拖雷擦汗很快吃掉了半个牛脑袋,又一连喝了几大口酒,又打量了一下张倩柔。
张倩柔双目含泪,显得楚楚可怜,越发让拖雷擦汗兴奋不已。
拖雷擦汗又啃了半个牛脑袋,又喝了几大口酒。
拖雷擦汗吃完了一个牛头,整个人都达到了一种巅峰的状态。
要是在平时,拖雷擦汗吃完一个牛头就要开始办事了,但现在他还没有开始,还有一个猪脚,还有一条羊腿没吃。
拖雷擦汗越是兴奋,越是胃口大开,他必须吃了一个羊腿,吃了一个猪脚才能开始办事。
拖雷擦汗又喝了一口酒,随即拿起一条猪脚,并没有马上开吃,而是拿在手上,仔细闻了闻。
没错,拖雷擦汗每次在吃猪脚之前都要闻一闻,必须闻到猪脚的骚味,越骚越好,越骚越能勾起他无限的欲望。
拖雷擦汗闻了闻,觉得这只猪脚还是挺骚的。
拖雷擦汗随即张啃啃了一家伙,马上啃下一大块猪脚皮,咬了咬,然后一口吞下。
拖雷擦汗又喝了几大口酒,又开始啃猪脚,这次并没有吃猪脚皮,而是啃猪脚的指甲盖。
这只猪脚有两个指甲盖,黑乎乎的,闻起来特别骚,而拖雷擦汗就好这一口,随即吃了一个猪脚的指甲盖。
张倩柔看到拖雷擦汗吃了一个猪脚的指甲盖还用舌头舔了舔,感觉特别恶心。
拖雷擦汗吃了一个指甲盖,又吃另外一个指甲盖,吃得巴巴直响。
拖雷擦汗吃完两个指甲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又看了看横躺在床上的张倩柔,眼睛放出一阵奇异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