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亿。”
司霆璟的叫价让其他所有人惊呆住了。男人锋利的眼眸看着戒指,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萧千函望着他俊刻的脸庞,也是很惊讶,心中划过异样。
程子煜转过身看向楼下那个男人,刚要继续叫价却被一旁的属下拦下,咒骂:“该死。”
“20亿一次。”
“20亿两次。”
“20亿三次,成交。”
一锤定音。
宾客纷纷开始恭维起司霆璟,如此出手不凡到底是何方神圣?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大数字的世上没几个,加上他年纪轻轻也很好猜出来,只是想不到为何为一个并不值钱的戒指而花如此手笔。
程子煜脸色黑了下来,看见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毫不掩饰地盯着司霆璟的眼神,心中怒火愈发增加。掰过她的脸按住她的脖子便吻了下去。
震惊,赶紧用力推着面前的男人。女人的力气自然抵不过。她奋力抬腿,膝盖猛的撞了程子煜。随着一声闷哼,男人吃痛顿时远离她跌坐到沙发上,面部扭曲。
属下赶紧吩咐佣人叫医生来,一群保镖将萧千函围起来。
眉头紧皱,眸子发狠,恨不得将她剥皮,“萧千函!”
女人盛怒吼道:“你连个过去式都算不上还跟姑奶奶我搞进行时?你特么的还上瘾了?我不废了你都是轻的。”
医生过来给程子煜检查时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
另一边
司霆璟作为贵宾安排在玉宫内休息,看着手上刚拍来的戒指,眼睛微眯。
那时他攻击程子煜公司却总是有一口气吊着让它不倒。顺着查才知道U国有一笔资金不断对它入账。进而来到U国调查到这场拍卖会,才知他竟有这层身份。
“查夫人是否在宫内。”司霆璟的声音打破幽静。
“是。”严助理恭敬点头正要退下。
“等等,刚才和我们叫价的人很可能是程子煜的人或者就是他本人,刚才我们已经暴露身份,派人暗地调查收拾干净。”司霆璟补充。
“明白。”
萧千函被保镖关进一个房间,又一次被囚禁,只不过没戴上铁环。
在玉宫她怕是更难逃出去了。对了,司霆璟在这,他一定发现了程子煜的身份。
“砰!”门被陡然打开,程子煜黑着脸进来。
“怎么?想再回味一下?”
“是啊,你的嘴唇味道不错。”程子煜坐在她旁边,快速将她要发起攻击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另一条腿放在她腿上将她夹住,不得动弹。又紧紧禁锢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向他。
“你无赖!无耻!”萧千函气急,“有本事放开我,我们正正经经打一架。”
看着她气呼呼的,程子煜心情甚好,“若是你能挣开便有打赢我的可能,我就给你机会。”
“混……唔”
唇上的血流下来,萧千函的双颚巨疼感觉快断掉但她还是不松口。
男人力气更大,萧千函疼到麻木嘴开始使不出力气。
轻松将她甩开,抹了下唇边流下的血,邪笑道:“呵,你这女人还真是狠心。”
萧千函麻木到说不出话,嘴角还有他的鲜血的痕迹,眼眸凶狠如刀子刺向他。
这个样子的她让程子煜有一瞬看呆了,身处地狱的惊艳?
“萧千函,从今天起我允许你呆在我身边。”程子煜语气如施舍一般。
萧千函只觉好笑,白了他一眼摆明了她的不屑。
男人勾起唇角一笑,不似司霆璟那样让人感觉就是个令人畏惧的王者,至高的权利让人不得不服,且长相更是正统、完美地惊叹。而程子煜是邪魅的,看似容易相处实则爱阴人一道。她曾还以为他是温柔大哥哥,没想到是个狡猾的狐狸。
又迅速凑近她并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离开,“好好待着,我们下次继续。”
“你!”
……
贵宾房内
“唯爷,在二楼看台、三楼走廊都发现了夫人的身影。”严助理将拷贝的监控影像调出来。
看到画面上平安无事的萧千函,紧绷的脸才缓和一点,手指不自觉在她的“脸”上轻轻触摸。
程子煜一直给他干扰线索导致他现在才找到她。
“我不敢贸然前去,担心打草惊蛇。”严助理补充。
“嗯。今晚宴会按计划行动。”
“是。”
另一边
萧千函到处检查确认房间里没有监控。房内是欧式复古风,有许多油画而且在靠窗的地方还有一个画架,画架还比较新但上面明显有被用过的痕迹。难道是程子煜的?这该不会是他的房间吧!
眉皱得更深。盯了画架有一段时间,突然像想到什么便开始四处搜寻。不久就在一个柜子里搜出一些颜料。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女佣在门外说:“萧小姐,晚餐到了。”
萧千函将东西放回原处,走到沙发旁坐下,“进来吧。”
女佣打开门,另一个女佣推了餐车进来,“殿王下吩咐我们中西餐各备一份供您选择。”
萧千函盯着餐盘上的一件东西,出声:“西餐吧。”
“好的,您慢用。殿王下邀您参加今晚的宴会,稍后会派人来为您梳妆。”
说是邀请,但她能拒绝?
“知道了,出去吧。”
两位女佣恭敬鞠躬。
“等等!”萧千函又叫住她们。
“请问萧小姐有什么吩咐吗?”女佣礼貌问道。
“这房间是……?”
“这是殿王下的房间,殿王下原本不住这间,是前几天搬过来的。萧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摆了摆手,佣人们再次鞠躬随后退下。
听到门被从外锁住的声音,又瞥了眼桌上的食物,安静的坐着。
晚上宴会快开始了。
萧千函在房间打扮着,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对身后的发型师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好的,萧小姐。”
来到洗手间将之前配好的颜料拿出来,又拿出刀。心里默念:'疼一时总比被囚禁无期好。’咬咬牙狠心插入腹部,血立马从腹部散开,染红白裙。
刀子不深不浅插在身体里,她找准了位置,伤看似恐怖其实没有大碍。
忍着疼将调好的似血的颜料泼在地上,之后故意将洗手间的东西弄掉发出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