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生想你的办法,不一定非得相思,也可以是恨你恨得牙根痒痒。
这不就搞定了,灯光亮了不少嘛!
不过,这话我当时不能说!说了,办法就不灵了。
还好冷狗是了解我的,及时补了一刀。
萧楹那话,肯定是叶阳教的,他自己不说,让萧楹说,这人坏啊!
我故意不去看灯光里的王小涣:“行了,都不是外人,两界堂除了叶阳的猫,没谁嫌弃你。再说,它们嫌弃你,也是因为趴你身上硌得慌,趴在林照和师姐身上就不跑,因为软和啊!”
“咱们先说正事儿,回去我让师姐给你拿长毛绒兔的皮做件内衣,保证猫不跑!”
萧楹一看他那边灯火在减弱,赶紧来了一句:“叶阳说:长毛绒兔不行,至少得用成了气候的老绵羊,毛多!”
这回好了,灯光很亮,倒影非常清晰,连王小涣鼻子里喷出来的白气都能看见了。
我沉声道:“你们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叶阳和王屠夫把各自的经历快速说了一遍。
我皱眉道:“花怜情,机关术,樊方……”
我沉吟道:“林照,你马上联系聂小纯,让她给我查一下,借命人里有没有一个人叫樊方?”
我沉声道:“现在,北水镇的秘密不是在一个人的身上,而是出自一个秘葬的争夺!”
“当年,花怜情会躲在北水镇一直不走,又连续造出了几个机关,很有可能是为了挖掘北水镇之下的某个秘密。”
“当年她就要成功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变故,逼着她不得不中途退走。同时,也一把火烧掉了整个北水镇,屠光了马蹄村。从此彻底掩盖了这里的秘密。”
王屠夫低声道:“这么看,北水镇的秘密应该还在。花怜情又回来了,她想要重新开启北水镇。”
我摇头道:“不,花怜情并不是在第一时间回到了北水镇。第一个出手去找这个秘密的人,应该是樊方。”
“你在樊方办公室里看见的那张照片,应该就是樊方与花怜情的合影。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凑在了一起,还成了夫妻。”
“但是,建造北水镇的主导者肯定不是花怜情。”
“花怜情对北水镇的情况了如指掌,她既然重建了惜花楼,就应该可以打开当年的密室。”
“密室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开启?惜花楼又为什么被一座酒店给围在了中间?”
我连问了两个问题之后,才自问自答道:“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当年攻占惜花楼的人,并没找到花怜情真正的密室。”
“当年他们那一把大火,虽然烧掉了惜花楼,但是并没烧掉真正的密室。花怜情本体的秘密就藏在那个密室里。”
“樊方肯定发现过密室,他重建了北水镇,也把密室重新安放到了惜花楼里。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恢复惜花楼的原貌,至少,他没做到丝毫不差的重建惜花楼。”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找不到开启密室的办法。”
“叶阳,我说的对么?”
叶阳沉声道:“楼中锁,又是南锁北芯的巅峰之作。”
“楼中锁,就是说整栋惜花楼其实就是一只巨大的锁头,把密室给锁在了当中。”
“这栋惜花楼,既是锁头,也是钥匙。楼主人只要是按照某种路线在楼中走动,就能把他带到想进去的房间。”
“走不同的路线,打开的房间也不一样。这也就不存在钥匙的说法了。”
“楼中锁最神奇的一点,是可以根据楼体震动的幅度,自动隐藏作为核心的位置。”
“如果有人在楼中打斗,或者是打砸、抢劫,就等于是在向楼中锁发出一个信号——这座楼已经被人攻破了。”
“楼内机关会把核心密室转移到其他的地方,甚至还有可能用另外一座密室代替核心。”
“当年术道群雄打开的密室,实际上就是一个障眼法。后来,北水镇忽然起火被烧成白地,也应该是出于那间被挪走的密室。”
叶阳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樊方想要完全恢复北水镇和惜花楼,就应该先把密室找出来,以密室为核心向外重修楼体。”
“如果,他是先盖惜花楼,后放密室。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密室的房门。 ”
我一敲掌心道:“这就对了!”
“樊方打不开密室,花怜情同样也打不开密室。”
“所以,他们两方就在北水镇展开了一场互相残杀的好戏。”
“樊方的人,不想让对方去碰自己藏在办公室里的图纸。”
“花怜情的人,同样也不想让人接近惜花楼。”
“所以,我们来了之后,每走一步都让人觉得存在着矛盾。这就是我们一直看不透北水镇的原因。”
我点起一根烟道:“师姐,叶阳,你们都不用费劲了,去北水镇找家好点的餐厅坐下来,点上几个菜,等我过去,咱们会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