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宫,赤龙宝殿。
九翼妖龙包裹着炼神盅,不断释放着洪荒之火淬炼着。
炼神盅,一尊尊神将之躯,从之前的昂然傲立、冷静端着,全部化作了平躺着漂浮在虚空,脸再也没有痛苦、凛重、严肃等表情,而是变得安静、祥和。双目无神,黯然。
他们已经失去了神识,化作了神将丹的材料,身躯释放出的神光正在不断的凝聚、内敛,现在,已经处于被炼化的状态……
很快,会凝结成丹。
眼看即将大功告成,而赵昊却已陷入地下世界未能脱出,赤龙妖帝那阴恐、如牙剔骨的笑声,从妖神宫传出,在整片触龙圣境之回荡:“赵昊,你连触龙圣境都冲不过,又如何救你的神将们?哈哈哈,来不及了,你没有机会了。”
“从今天开始,本帝,将代替你的人生,走完你的征程。”
……
“雪天瑶,呵,终于要正式见面了。”
赵昊淡笑了一声,心不禁开始期待起来,但立马,他又收回了思想,表情为之一凛。当前的要紧大事,是救他的神将们。
要是让赤龙妖帝得逞,把他的神将全给吃了,实力爆涨,潜力狂增,那什么称天帝,什么进入更强的世界开辟新的宏图霸业,都将一切化为泡沫。
他,将死的毛都不剩一根,赤龙妖帝将会代替他。
时间,已经不多了。
……
“妖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妖帝天下无敌,妖帝永恒无疆。”
“哈哈哈,小儿赵昊再强再横,单枪匹马闯入妖族核心,那还不算自找送死?”
“赵昊死,天球亡,妖帝壮志凌云,先一统天球,再征伐诸天。”
此刻,那巨龙骨骸纵横的触龙圣境之,不计其数的妖族朝着妖神宫俯拜着,听着从妖神宫传来的声音,群妖乱舞,兴奋的叫声一片。
他们只以为,陷入地下世界的赵昊,已被三大妖皇联手杀掉。
轰!
这时,地面暴炸,两尊强者从地面之下冲出,冲天而起。
空传来威严滔天的大喝:
“谁说本帝死了?”
“谁他妈的说本帝死了?”
“谁他妈勒隔壁的说本帝死了?”
连喝三声,声音震彻大地八方,赵昊身在空,睥睨八方,一双星眸闪着冷光。
正在欢喜和吹嘘的妖族,骤然大惊。
齐齐抬头,看着空霸气侧漏的赵昊,大地密密集集万妖都是心一颤,脸色大变。这尊煞神,又杀回来了……
“去见阎王爷的,是你们的三大妖皇。”
喝声之下,赵昊已经动手开杀,右手的帝恨揭起一道恐怖的血色杀芒,朝着大地劈杀而下:“今日,最终将倒下的,是你们的泥蛇妖帝!”
呲嚓!
血色杀芒之下,以纣王为首的三十尊帝王怨魂像是吸收了赵昊的愤怒一样,不断咆哮大吼:“今日,最终将倒下的,是你们的妖帝!”
嗡嗡~
威严滔天的喝声之下,恐怖刀芒在地劈出百丈长一道死亡裂痕,裂痕之,大量尸身炸裂,横七竖八全是被四分五裂的妖族。
众妖更是震惊。
然此刻,赵昊另一只手里的夏禹剑已脱手而飞,化作一道金芒横空激射而去。
轰!
一道霸气的金色惊鸿,激得空妖气四散,如同夜空的流星,击破百里长空,穿过触龙圣境……
砰!
一声巨响,帝剑钉在了远处妖神宫最心最高的一座宫殿之,也是赤龙宝殿的穹顶之。
这一刻,万妖更是骇然失色。
“本帝帝剑插在哪里,本帝要踏碎到哪里。”赵昊傲立空,手指远方,提着血色锯齿魔刃,踏空向前狂冲,叫道:“法海,和我一鼓作气一起冲杀进去。”
“好!”
地面的法海神情一振,也已冲杀进密密麻麻的妖族群。
“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妖神宫。”
“把他们困在触龙圣境之。”
“妖帝一旦出关,是他们的死亡之期。”
轰——
亿万妖族震怒,咆哮声吼声连天遍地。
虽然知道阻挡赵昊会死,但不计其数的妖兵妖将还是不顾一切向赵昊冲去。在他们心,赤龙妖帝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精神,为了伟大的妖帝,他们可以拼命。
想要达到你剑插之地,除非你从数亿尸体踏过去。
赵昊当然要踏过去!
“重金属护甲!”
往前冲杀之际,赵昊帝躯之金光大闪,再环绕,再笼罩,最后化作一块一块没有实质却有虚幻形状的金色罡甲,咔!咔!咔!一块一块的向他身镶去。
很快,赵昊已如同身穿光芒金铠,虽无实体无重量,但形如沉重累赘的超重铠,在重铠的包裹下,本狂态肆意的他更是威风八面,霸气冲天。
狂杀之下,一只从背后偷袭他的鹏妖猛撞在他身,结果把自己撞的骨头全碎,鸟毛乱飞。
“卵-蛋撞钢球,碎你麻个痹!”
赵昊爆着粗口骂了一声,根本不回头一看,防御力已达如此,哪里还需要动手去打杀?
“让尔等见识一下什么叫强横。”
像是一个火车头一样,直接用肉躯往前狂冲、狂顶,狂闯,狂撞。
砰砰砰砰……
阻挡在前的妖兵妖将,不断被赵昊撞的粉身碎骨,四散乱飞。
光芒金铠罩体,没有赵昊更强的强者破他防的话,赵昊防御力无懈可击,他使用的是八元素金元素《天帝锐金决》里的绝技:重金属护甲!
赵昊金光铠甲护体,撞出一条血路,与此同时……
“不疯魔,不成佛,老衲今天要血染袈裟。”
地面的法海,圣衣袈裟护体,左手挥舞着无妄佛珠,像是舞动着一条呼啸的铁链子一样,把四周妖族铲成一团团血雾,右手擎天禅杖横扫竖杵,更是轰碎一切。
无所能挡!
拉风,炫酷,狂暴,强横,霸道,生猛到了极限。
他完全像是一辆在蚂蚁群碾压的装甲车。
法海修为已达踏虚境,触龙圣境之,勉强能与之对抗几下的三个妖皇已死,这些妖兵妖将,又如何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