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的突发事件中,航母舰队损失一艘反潜护卫舰,两艘核潜艇,福特号航母还遭到重创,全舰队损失了近一千名官兵,这在和平时期,没有重大事故的情况下是不可想象的。
所以国会要求海军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平息公众的议论和声讨,倍受压力的海军方面很快组织专家成立调查小组进行讨论并打捞残骸,企图从拍摄到的影像以及打捞上来的残骸上寻找线索,此外幸存官兵也被集中起来接受治疗,他们中很多人的精神在这起事件中遭到了损伤。
经过对影像资料的分析以及观察福特号航母球鼻舰首附近的巨大缺口和对目击官兵的询问,攻击舰队的就是一条巨大的鲨鱼,一种古今从没有过的巨大生物。
这样一个结果显然不能令公众满意,除非他们立刻公布影像资料并且将官兵的证词也公诸于世,才可能稍稍平息公众对他们的议论和抨击。
公众为什么抨击海军?在自己的领海,又拥有世界最强的舰队,每年开销这么大,却被不明物体打了个措手不及,海军在和平时代自己家里尚且如此,如果打起仗来是什么样,这就是公众质疑和抨击的地方。
但随着第一艘被击沉的核潜艇残骸被打捞出水,调查似乎有了转机。这艘潜艇是被机关兽的“恶魔鱼雷”击沉的。
尽管如此,海军调查小组除了给出疑遭鱼雷攻击的结论外,没有其他任何有价值的结论。调查陷入了僵局。
就在海军调查小组如火如荼调查这起事件的时候,李悦又带着素玄乘坐机关兽潜水观光去了。
这次他们依旧选择了人烟稀少的罗德岛,下潜后直奔远洋而去。
巨大的机关兽傲游在深海之中,借助双眼和身体侧面的灯光将海中的情况全部呈现到了内部舱室。
“亲爱的,这次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值此良辰美景,要不要奏乐助兴”李悦站在舱室的一个舷窗旁,搂着素玄的腰说道。
“你这句话是和谁学的?”素玄问道。
“哪句话?”李悦反问。
“亲爱的,就这句”素玄问道。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而已”李悦摆了摆手。
“可以只对我说么”素玄问道。
“好,从现在起,这句话只属于你”李悦答应了。
闻言,素玄依偎在李悦怀里。
“奏乐”李悦一个响指,大喝一声。
《阴阳八卦》的音律缓缓响起,素玄一边欣赏海中景色,一边聆听这熟悉的音律,一边和李悦腻乎着。她是不是太忙了。
万里之外的大陆,考古队对乘风殿的考古工作还在紧张进行着。
由于乘风殿巨大的建筑面积以及多入繁星的石室暗格,令考古队员们犹如一缕细沙,被淹没在了乘风殿的汪洋大海之中。
“马老,这乘风殿到底有多大啊,我们已经进驻这么久了,而且上级又调来五支队伍增援我们,可我们似乎根本无法触及到这地下宫殿的尽头”一个队员和马教授说道。
“小王,不要着急,虽然它的规模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估,但我想只要我们用心去做,会得到结果的,到时候我们也将领略这史无前例的地下宫殿的魅力”看了看殿顶的“漫漫星空”,马教授说道。
“马老,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要不休息一会吧”又有个队员对马教授说道。
“小石,没关系,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马教授摆了摆手。
“可您已经七十多岁的高龄了,一旦有事,这将是考古界巨大的损失”小石说道。
“我们考古人的目的是什么?是功成名就么?不,我们是要把那尘封的历史呈现给我们的后人,让他们知道在遥远的过去都存在过一些什么人,发生过一些什么事,即便为了考古事业而现身,也是值得的,况且我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这把老骨头扔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教授说道。
“马老,还是休息会吧,如果您倒下了,万一有什么重大发现,您没有亲眼看到,岂不是太遗憾了么”一个领队和马教授说道。
“是啊马老,您快休息一会吧,说不定您休息好了,就有重大发现呢”小石说道。
“好吧好吧,哎,老了,不中用了,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别说一天一夜,就是熬上三天三夜也不过是小菜一碟”马教授苦笑道。
此时深入殿内的一座石室外,望着紧紧关闭的石门,几个队员感到十分疑惑。
他们在疑惑什么?原来这石门上刻着“有缘者开,无缘擅动者死”的字样。
“这可怎么办啊,该怎么打开这个石门”一个队员说道。
“小张,你看我的”
“别动!”
有人要去启动门旁边的机阔,却被拦住了。
“你拦着我干什么,要死也是我先死,至少可以排除一个错误答案”那个勇敢但颇为冒失的队员质问拦着他的人。
“小夏,我们是考古,不是玩命,你这样冒失不但会害了你自己,还有可能害了别人;我看还是我来吧”
“呸!老钱,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和我一样冒失么”
老钱和小夏居然争吵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一名副队长过来制止了二人。
“程副队长,你看这该怎么办啊”队员小张问道。
“凡是有石门的石室暗格,无论石门是否已被打开,谁也不准碰,更不许进入室内作业,以免出现意外”程副队长说道。
队员们就在石门外拉起警戒线留作记号同时也防止别人擅自触碰。
“快看,这是。。陶俑!是陶俑!很多陶俑!”另一个巨大的石室内,队员们兴奋的喊了起来。
整座石室摆满了与真人一般大小且容貌惟妙惟肖的陶俑。
这些陶俑有士兵俑、有死猴子,它们密密麻麻的整齐站立着。
“这么多的陶俑放在这,他们的作用是什么?”有人观察着陶俑身上的彩绘,自言自语道。
“相比于它的作用,我更关心这些陶俑身上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么久,居然还能保持这样好的状态”有队员说道。